“请尽情对它为所Y为”/撅T挨/串珠上涂增敏剂(1 / 11)
如奶脂般软白的饱满桃臀朝男人的方向乖乖地翘着,像是在说——“请尽情对它为所欲为。”
贺骞抓住穆晚言的那只手,交叠着一起狠狠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
单是用这两团嫩肉夹蹭肉棒所摩擦的触感,就已经足够让人疯狂了。
“你确定?”
尽管嘴上还在确认穆晚言的意愿,但贺骞并没有知行合一。
长裤已经被他从腰际褪下,另一只手正单手解着上衣的纽扣,露出整片线条分明的腹肌。
胀到发痛的凶悍肉刃被他握在手中,隔空对准那片水光淋淋的艳粉穴口,怒气勃发。
“你还记得自己提出的赌约?”贺骞压低着嗓音,语气就像一位精明老练的商人,在谈判桌上道着以退为进的策略,“这个体位对你并不利。”
后入是最方便贺骞狠狠肏射他的姿势。
自从穆晚言知道贺骞有这一恶劣癖好之后,每每在性事里便会压抑着本能,不再去靠抚弄前端达到高潮,也不准贺骞用手帮忙。
渐渐地,他已经完全被调教成了不用触摸,就能轻易被贺骞插射的体质。
穆晚言自己不该不知道这一点。
而眼下这般完全将弱点交由给对方支配的臣服之态,从一开始就让天平倾斜到了贺骞的这边。
“可是,我喜欢……”良久,穆晚言的声音从前方响起,不甚真切地传入进贺骞耳畔。
颤抖地,又带些急迫地。
“……用你喜欢的姿势,抱我。”
像是触动脑海中某一根隐秘的弦,贺骞眼底的晦暗倏地浓重。
他按住穆晚言腰侧的两边沙发,不再打任何商量,腰胯猛地一挺,肉棒势如破竹贯入穴洞,猛插到底。
“——!!”
优美的背脊仿若触电般,抻直了用力往上一弹。
并拢夹紧的腿根传来一阵酸软酥麻,乳夹下的十字架重重击打在乳晕上,穆晚言攥紧手指震颤着仰起脖颈,嘴唇徒劳地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不行、这太……!
只是刚……顶进来,他已经想要射了……
贺骞埋在里面沉沉地喘出一口气,像是舒爽的叹息,又似忍耐的低吟。
他的指节用力陷入沙发背中,手背与手臂上凸起一条条蓝紫色的青筋,附在紧绷的肌肉上,有种难以抵挡的性感。
强行按捺欲望等待适应的时间里,不知是不是贺骞的错觉,今晚自己和穆晚言的感受都尤其强烈。
滚烫的内壁有如融化的膏脂,如饥如渴地缠附在柱身上,疯狂挑衅着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没有哪一刻感觉到这过程变得如此的漫长,他无法克制地揉捻上穆晚言发颤的腰际,低沉的嗓音呈现出更加急迫、也更沙哑迷人的质感。
“小言……”
“哥哥……”
两人的声音竟同时响起。
穆晚言似乎比他还要更接近忍耐的极限,颤抖地回过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红唇微张,是透出哭腔的渴望:
“想要、你……”
那一根隐秘的、满负荷的弦,终于应声断裂。
“啊啊啊啊——”
宽阔的客厅里,乍然激烈的肉撞声狂风骤雨般响起,还伴随着终于抑制不住地放声哭叫。
穆晚言被身后完全不再收敛力度的顶撞爽到魂飞天外,眼前黑色的暗与白色的光相互交替,刹那间,被征服的痛楚和满足让他几乎直冲向令人晕眩的高潮。
“呜嗯,哈啊……好、好深,好热、哥哥啊……我要、唔呃……快、呜、啊啊……”
贺骞恨不能想将这张叫得又惨又媚的嘴巴给封住,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将人操死在沙发上。
紧热到不可思议的穴内一直咕啾咕啾冒着水,温度也尤其高,就像是有一团火在下面咬住他,也烧得他的动作逐渐失控起来。
两人相连的地方被他凶狠地撞出一片通红,湿润莹亮,既有从穴中喷出的淫液,也有两人激情的汗液。
细密的汗珠逐渐在皮肤上汇聚成行,在身体来回的震荡中,缓缓沿着贺骞如雕塑般的腹肌轮廓向下滑落,和着淫水一起,裹得那根不断抽出的肉根也油光水亮,越发狰狞。
大力凿干出的“嗙嗙”声响又重又急,可贺骞竟还想要加快。
……心率应该已经突破120了,这样下去,新买的沙发都要被撞得散架。
可他竟然控制不住。
想要穆晚言,想要他,发疯一样想要他!
体内涌出狂浪般的激爽快意,化作数股电流,从快速摩擦的交合处汹涌流向精巢。
贺骞气息粗重地闷哼一声,腰胯最后一顶,将自己强硬地送进穆晚言的深处,直把脱力下滑的身体也干得向前挺起。
急不可待的精流冲出铃眼,密集喷射在已被他肏肿的肉壁上。
穆晚言尖叫着仰起头,像是承受不了这阵阵冲击,两条修长如玉竹的白腿被操得痉挛不止,身体反射性地夹缩着整个屄穴。
“呃嗯……”
贺骞撑在沙发上,喉咙里没有压住这声溢满欢愉舒适的粗喘。
还埋在穆晚言体内的半硬性器仿佛在被无数张嫩嘴吸盘缠咬按摩着,每一处神经末梢在被好好地唤醒,点燃。
没有辜负小穴的不懈努力,肉棒的不应期转瞬即逝。
空气中似乎飘出淡淡的清香,贺骞并没有在意。
眼前穆晚言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去,他光裸雪白的肌肤上微微泛出激情的粉色,像晨曦中初绽的桃花,显得更加诱人。
贺骞俯腰想将人抱进怀里,换一个姿势再慢慢地来。
撅着臀挨肏的姿势固然美味,却可惜了小言好不容易准备的“漂亮装扮”,仅是赏心悦目又岂能足够?
然而他才刚刚将人上半身捞起,穆晚言便像是被剥去外壳的蜗牛,整个人脆弱敏感地剧颤不已。
捧上穆晚言的脸颊时,触手更是一片湿润。
贺骞吓了一跳,连忙抽身将人小心翼翼搂进怀里,“抱歉,弄疼你了吗?”
“……不……”似乎也觉得哭成这样很不好意思,穆晚言将脑袋埋进贺骞的肩上,讪讪地道,“是,是舒服的……”
贺骞松了口气,低头珍惜地吻在他柔软的发上,就听这人又道:“哥哥,你先射出来了。”
“嗯?”贺骞一下没反应过来。
穆晚言抬起头,露出兔子般薄红的眼尾,他身体脱力地依在男人的怀里,发软的腿根还淌流着男人射进来的精液,脸上却扬着胜利般的笑意:
“愿赌服输,是我赢了,哥哥莫不是输不起?”
贺骞也笑了声,还以为是什么呢。
“全输给你都没关系。”他抬起穆晚言的下巴,在那柔软的唇上啄吻一口,身体尚未被满足的欲求让他将人拥得更紧,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贺骞深深地叹息着,“今晚好像要不够你。”
或许是这最后几个字太过烧耳,穆晚言红着脸移开了视线,有些慌乱地推开贺骞的手臂,“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的这点力量在贺骞眼里宛如蚍蜉撼树,不过穆晚言这下意识的反应,让贺骞直觉到些许异样。
于是故意松了些力气,使他误以为有了能够挣脱出去的机会。
却在穆晚言跌跌撞撞要去往洗手间的路上,又再次抓着人手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