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便一路走一路滴/提缰驭马式/被失(5 / 11)
信他。”
穆晚言长睫毛颤抖着,阖上了眼。
宽敞的室内庭院比起寂寥的温泉池,人数的确多了许多,大家各自都有要去的目的地,或独来独往,或成群。他们都不认识贺骞两人,最多会被贺骞英俊的容颜和怀中抱着一个人的样子吸引片刻的目光,再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
没有人会凑到两人垂落的衣袍下去看,所以谁都不会想到,一场惊世骇俗的交合就发生在他们眼前。
男人的肉棒随着走动的步伐,一深一浅地在紧致的甬道中进出着。穆晚言拼命地攥着那一丝岌岌可危的理智,让自己忽略那处传来的磨人快感,乞求一路平安无事地度过。
然而,令穆晚言最不愿面对的情景还是上演了。
当他们经过餐厅时,偶遇了与他们一起来露营的贺骞的公司员工。
这群人一见到贺骞,便立刻热情地向他招呼道:
“贺哥!”
“贺哥来了!”
他们这群人并不都比贺骞小,但都已经习惯了这么叫。
“贺哥,吃饭了吗?一起啊!……诶?这不是你弟弟吗?他出什么事了?”上午的遇蛇惊险仍然让他们心有余悸,看到穆晚言的样子不免担心道。
贺骞走近他们,手撩过怀中人柔软的发丝,坦然自若地回复那人:“今天他爬山爬累了,泡温泉时直接累得睡了过去,”他的笑容里带着些兄长似的无奈和宠溺,“我得先把他抱回房,才能解决我自己的温饱问题。”
惹得朋友那一桌又是羡慕又是感慨。
“你对你弟可真好啊,亲弟弟也不过如此了吧。”
贺骞与他们又聊了几句才离开,刚一出餐厅,‘在温泉里睡过去的憨憨’——穆晚言就冒起了头,他眼尾都被憋出些艳色,拽下贺骞的衣襟质问:“你、嗯……你对、亲弟弟……难道会做……唔……这种事、吗……啊……”
本是怒气冲冲的质询,却因间隙的停顿与喘息声,而显得软媚得不可思议,勾得怀抱他的贺骞下腹一紧。
“当然不会。”安抚般地亲吻他的额头,贺骞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轻声启唇的口吻里似无奈又似警告,“但你若还想平安无事回到房间,就别再说话了。”
被额间的那一吻收买,穆晚言的怒气已烟消云散,听到贺骞的话,他不解地抬眼:“嗯?”
“如果你不想被按在酒店大堂的地上直接被我肏死,让别人拿手机直播出去的话。”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这般凶狠的话,贺骞甚至朝他委屈苦笑了一下,“乖,我也是忍得很辛苦的。”
臊意直接从尾椎骨蹿升到天灵盖,瞬间热得穆晚言喉间干涸冒火,他气闷地埋进贺骞怀里,想缓解脸上的烫意。
心里却有一丝跃跃欲试,想如果自己真的再说一句话会是怎样,但……终究是没有那承担后果的勇气。
艰难熬过了熟人局,还有一关是前往大堂前台,还手牌。
果然前台的员工一见贺骞抱着个人,就主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贺骞再次用了那一番说辞礼貌回拒,说完还似乎担心怀里的人滑下去而往上颠了一颠,把穆晚言戳顶得直大口喘气,眼中泛出泪花,却始终紧咬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暗自气恼,偷偷在贺骞的背上锤打了几下。
焦虑紧绷的情绪直到两人踏进无人的电梯后,穆晚言才微微松一口气。
这时贺骞突然道:“我手上好像湿了?”
说着,托着穆晚言臀尖的那只手还煞有介事地在浴袍上蹭了蹭,似乎要擦干净手上沾染到的东西一眼。
穆晚言一惊,紧张地也想将手伸向后方确认。
“怎么会?我已经……唔嗯、哼……”
他刚触碰到贺骞的那只手,就被拉住十指紧扣。干爽的肌肤上没有丝毫湿濡的痕迹,耳边同时听到了熟悉低沉的轻笑声。
穆晚言知道自己这又是被戏弄了,愠恼地一回头,就被压过来的双唇攫取走所有呼吸与不满,直把肺里的氧气也掠夺干净。
穆晚言的唇很软,像一朵盛开的娇嫩花朵覆在唇上,实在好亲,也实在好哄,一个吻就能轻易捎走本人所有的不爽。知道这一点后的贺骞,便越发爱与他口舌相缠,也越发拦不下欺负他的冲动。
重重地吮缠了一下对方的舌根,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从喉底漫至全身的战栗,贺骞撤出了这个深入而短暂的吻。
穆晚言睁着潋滟失神的眸子,还仰头半张着湿红水亮的唇,仿佛是在渴求再一次狠厉的临幸,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唔……哥哥,我……嗯……快不行、了……”
一路走来时所有路人投射的目光,仿佛都化作了细密酥麻的电流,统统击打在他异常敏感的背脊上,勾出他体内成倍递增的雀跃淫欲,鼓噪着要从身体里破冲而出。
而方才那一场唇舌的纠缠,就是催情烈酒最浓烈的那一滴,是璀璨烟火最盛烈的那一刹,已将他的身体逼近至喷发的极限。
“做得很棒,马上就能回去了。”贺骞抹走他眼尾那滴将落未落的泪珠,边啄吻他乖巧半张的唇,‘好心’地温柔安慰。
只以为是穆晚言快忍受不住腹腔的满胀感,于是不再环住他腰背,转而换手托住他的大腿与后臀——无意识间,就变为了当下最为体现出男性性能力强悍之一的火车便当式体位。
叮的一声,他们的楼层到了,贺骞稳稳地托着个人,大步流星地跨了出去。
周汉荣回房后越想越不是滋味,虽然那男人的气场、和那坚实的肌肉是有些令人发怵,但……但自己当时的反应也太怂了点吧?
他回想着他一眼看中、差一点就能摸到的小美人,烦躁地搓了把脸,决定化不忿为食欲,于是浴袍也不换,拿上房卡就出了门。
刚走出来没几步,余光就瞥到走廊上一个也是穿着酒店浴袍的身影,他转头漫不经意地瞥去一眼——
最先吸引他视线的,是两条修长如玉竹般的光裸长腿。在走廊灯的照明下,反射出细腻温润的光泽,就像上等的瓷器。
仅凭这丝滑的皮肤质感,周汉荣就能断定,这双美腿的主人一定也是个碧玉无瑕的美人。
只见这双小腿悬挂在那挺拔浴袍背影的腰侧,正努力向中间靠去,看起来似乎想要将两只脚腕勾缠在一起,然而却筋疲力竭般,最终无力地垂落在那身影的两侧,楚楚可怜地,随着走动的动作而不自然地抖搐着。
而那背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也蔫落着一个发丝湿润的小脑袋。
周汉荣越看这两人越觉得有些眼熟……等等!这不就是刚在温泉里让自己丢面子的两个家伙吗?!
身体下意识地就想退回房间去,但又一想:不行,好歹自己也是这片村镇小有名气的发家人物,亲戚还是在市里当官的,怎能在一个小年轻面前露了怯?!
周汉荣于是重整了表情,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走上前叫住两人:“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只是,那名高大英俊的年轻男子闻言转过身,下一句话,就让他几乎难以维持那虚伪的笑容。
“你是谁?”
这真不是贺骞脸盲,只是当时他满脑子都在想着穆晚言的事,赶走那一团肥腻油物后就把这人抛在了脑后。
不过面对周汉荣的靠近,他也不屑于生出警惕,见不是认识的人,转身就继续往前走。
“等等,我们、我们刚才在温泉池里见过的!”周汉荣急忙颠着大肚子跑到贺骞的前面,拦住他们去路,“方才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