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哥哥能不能来…”/痛死也想被/餐桌拱桥式(9 / 11)
拳,低头沉默片刻,而后扭开视线也直起了身,这让穆晚言在这场压抑的对峙中暂时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隙。
“你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听进去。”
——犹如已将人逼到了悬崖边缘,又矛盾地,向绝境之人伸出一只挽留的手。
闻言,穆晚言立刻就张了张唇。
可是,他要如何说?说他真的就是这样淫贱,即使并不是别人,却会因为男人的羞辱而得到了射精的快感?说他真的如其所言的放荡,已经变成了离不开贺骞肉棒的淫兽?
又或者,即使他真的放下了所有自尊,坦白相告,贺骞也依旧不相信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骞耐性子等了半晌,回头等到的,却是穆晚言宁愿再度闭上双眼也不愿面对他的缄默。
他自嘲地发出一声笑,笑他自己。
深埋的肉刃退出了穴腔。
“穆晚言,我给过你机会的。”
沉寂的空气里,男人的叹息声异常薄凉。
倏然间,男人的身体猛地顶向前,滑腻的臀部也被撞出沉闷一声响。
敏感到一丝刺激都要崩溃的穴道就这样被坚硬的肉刃狠狠撞开,毫不留情地长驱闯入,一举侵犯至最深处的穴心。
凶横的力度使龟头直接顶到尽头那块娇嫩的软肉上,竟还要捣入得凹陷几分。
剧烈到抽搐的快感与尖锐的疼痛逼得穆晚言惨叫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几乎就要昏过去。
他的眼神变得涣散,张开双唇却再叫不出声,整个人甚至被捅干得弹起了一瞬。
可这次,身上的男人不再心软的为他留出缓和的余地。
紧热敏感的肉壁被粗硕肉棒凶狠地反复捅开,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噗嗤一声狠狠顶入,不停地将那处软肉戳肿奸烂,好似真要将那里顶破出一个洞一样。
“唔!……啊啊……嗯唔……”
穆晚言深蹙眉心,倔强地咬紧牙齿不肯吭声,即使唇瓣被咬破出血,也要将尖叫艰难咽下。
他侧过头,只从齿间溢出了几声微弱而隐忍的喘吟,甚至只有贴近了才能听清。
可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嘴唇更为坦诚,穆晚言的身子被干得疯狂发抖,双手死死地攥住绑紧的浴袍带子,显出发白的骨节,身下挂着精液的性器也被撞得摇摆晃动——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不要——”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迫使穆晚言不得不惊慌抬头,只见贺骞手掌箍紧他硬挺的分身,拇指也堵上了溢出腺液的铃口,那双冷峻的目光正从高处向他俯看下来。
“……求……”穆晚言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但那些在往昔无数温存缠绵的时光中轻易说出的字句,眼下却这般难以启齿,如鲠在喉,“求、求你……”
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气力,泄露出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贺骞另一只手圈起穆晚言抬起的大腿,这样能够撞得更深。
他听见那细弱如蚊吟的求饶,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满意:“听不见。”
可穆晚言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他疲惫不堪地将头偏向一侧,任由汗水浸湿的刘海凌乱垂落,遮挡住他的眉眼,一并也将他的所有情绪掩藏。
这一下真的把贺骞给气笑了。
“很好。”他冷声道,双手逐渐用力,将两人的臀胯压得更紧,也把那性器捏得憋胀充血,手下的身子因此开始崩溃般地剧烈颤抖。
“就继续犟吧,虽然我没兴趣强奸一条死鱼,但在老板发怒的时候骑在他身上,也的确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你一定得给我,好好受着。”
最后的话如宣告一般,字字沉重落下。
他按住紧绷的腿根,不再有任何顾虑和克制地,泄愤般在穆晚言的身体内粗狂操弄起来。
今日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呈现出了一种肉欲艳红的色泽,而硕粗的肉棒仍在无情地刺入,甚至频率更加凶猛,将无力承受的穴眼捅出一圈莹肿的肉环,来不及收缩地环抱住粗硬的柱体。
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塌穴心,如同一头禁闭太久一朝出笼的野兽,一次次贯穿胯下的猎物,快速疯狂地进出,给猎物带去一次次濒死般的痉挛体验。
房屋里回荡着肉棒狠捣软穴的水声与连串撞击声,响亮又沉重。
“唔、啊——!!”
一遍又一遍地被迫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即使穆晚言还是那副消极颓然的模样,也终于无法再抑制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叫,泪珠随着强劲的撞击不断从眼角抖落,再度浸湿底下的布料。
“不要再进……啊——停下、顶到、到底了……疼——啊啊——嗯、不……”
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叫出声音,可究竟在喊些什么,连他自己也已经无法分辨。
意识已经挣脱了理智的锁链,变得朦胧而遥远,胸口的痛楚却越发清晰。
那一次,在药物的操控下,贺骞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被迫承受无尽的发泄。
那段仿佛要被彻底弄坏的记忆,再次涌现上来。而更令穆晚言感到绝望的是——这一次,贺骞是清醒着的。
心底无法克制地生出难过到想要逃避的冲动,可是却连一丝一毫地挣扎都是徒劳。
他可笑地想,也许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的确是淫贱的。
就像现在,即使在承受这样激荡尖锐的侵犯之下,他竟也感受到了层层迭起的快感与爽愉,一股又一股向他已经鼓胀的精巢涌去。
穴道内已经被撞得酸痛发麻,而被捏住无法释放的分身,也已经变得异常坚硬红肿。
积蓄已久的热浪奔腾翻滚却找不到出口,只能不停地哆嗦扭动。
可他仍是不愿认输,不甘就这样在贺骞的猜疑下示弱。
然而很快,什么输和赢啊的念头都被抛诸在脑后,过分剧烈的进攻以一种更残忍的形式袭来,使他再无法分出精力思考这些。
那肉柱上如螣蛇般盘踞凸起的青筋,随着粗大的肉茎一起,打着圈地碾过后穴里已经被插软操肿的肠壁。
甚至还会拔出一段出来,只余埋在里面的部分继续搅弄,只为让硕大的冠头能重重磨弄到那肉穴浅处的骚豆上,在磨得雪白的身躯难以克制地抽搐战栗后,再整根撞陷穴心。
“唔、啊!——那里、不行——真的、嗯啊……啊啊——!”
与被激烈操干时截然不同的细密骚痒,将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里的每一种触感、痛感都放大了无数倍。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劲,如同高伏电流在穆晚言体内飞速绽开,四肢都无意识地绷直抖搐。
“够了、嗯……唔啊——呜、我要……啊……别、别再……哈啊……不——”
带着可怜哭腔的哀求只换来敏感处被再一次疯狂的鞭挞。
穆晚言剧烈哆嗦着身体,仿佛不知该如何排解体内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
裹着一层香汗的腰身水津津的,扭动得像一条水蛇;雪白的双腿无助地踢蹬挣扎着,却依然无法逃离桎梏。
终于,那极致的欢愉与痛楚交织,化作一道滔天巨浪,如万丈瀑布凌空砸下,无情地冲击他的身体和意识,将其推向支离破碎的边际。
他再也无力承受,薄弱的腰身蓦地向上弓起,悬在床榻之上,喘不过气的嘴唇艰难吐出一声颤抖到极致的哭喊。
那声音如同断裂的琴弦,发出悲切与痛苦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