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5:康熙初试取悦爱子(讨好中度微r)(2 / 6)
望与恐惧竞相攻击的康熙忍不住喘息道:“保成,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很在意那些男的?”
胤礽知道自己要回答,但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捂住他的嘴巴,禁止他与康熙亲近。那力量里蕴藏太多强壮且胤礽不认识的东西。回答康熙的只有更响亮急促地在臀面上炸开的责打声,痛感压过轻松承受的边境,康熙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屁股上某一团饱受捶楚的肉是如何凝固肿起的,引发的恐惧记忆又本能地让身体想躲,他只能调动被爱的信念保持姿势,仅在偶然一下猛击后略惊起身子和喊叫。
戒尺一下下将新一轮的痛感递至火辣躁动的臀面,柔嫩的腿根也受击打而微肿,随着两片臀肉完全肿起一两指高,红艳艳挺立如同挨着臀瓣边缘拔地而起的丘陵,康熙无意间难以奉迎狠辣的戒尺,迭起的痛呼之下,屁股仅仅在意志力的禁锢下未与腰部呈一条直线跪立而已。时间往后推移,胤礽的摧打愈来愈短促,受击最多的臀峰处轻微发麻,溢至臀肉的肠液也被戒尺拍散,滑腻地沾在不断承受抽击笨拙晃动的肿臀上。
逐渐染上哭腔的痛喊因夹杂欲望略显古怪,康熙不得不承认,他的情欲反而为戒尺无情的责打迅速飙升,不仅仅是因为体内那根玉势被颠抖的厚肉挤得到处磨揉肠壁。他感到腿间有细流划过,再一想胤礽将自己的淫态收尽眼底,羞耻心就反复拷打自尊,痛呼里的泪意源自多方难以承受。
听到皇父变调声音的胤礽反而挥打得更加猛烈高频,戒尺接连砸进还没有消化完上一次痛楚的肿肉里,康熙几乎是尖叫出声,尖叫又沿着胤礽操纵玉势的快速抽动与对肿痛臀肉的揉捏把玩转为心神摇荡的呻吟;胤礽再偶然掐拧一把掌心发硬的脂肉,康熙竟抖着身子射了,明晃晃地打在椅背上、他倚靠处的正下方,皇帝低头一瞧,脸色顿时在红白之间游移。
那臀间的玉势太刺激他的欲望,在胤礽暂时兴起又添触碰之后如同迷惑心智的妖魔,被太子从皇帝两团膨大肿肉间紧致的缝隙里拔出来扔到一边。胤礽本想再把玩一阵他费了几十戒尺辛辛苦苦揍出来的温热肿臀,可那湿淋淋至泛光的深红臀肉实在抢眼又性感摄魂,总惹得他想填东西进去,只得最后感受一下那热融融略粗糙的迷人触感就休手。
胤礽收起戒尺,小脸一板高昂喝令道:“把上衣脱了。”
被胤礽审视身体时儿子的表情至今还历历在目,康熙一滞,踌躇两秒强压下不安依言而行,脑内强烈充塞着要寻找缓解肌肉松弛良方的想法。
好在他背对着胤礽露出胸部后,胤礽并不急着让他回身。
“椅背上何时多了这一团碍人眼的秽物?去舔干净,确定好姿势就别再动了。”
康熙不胜愕然地回眸,胤礽对他那沉静而略不耐的目光仿佛观望一条本该舔舐污浊的狗,正因这狗不遵从本性模仿高雅而困惑恼怒。
从未被这么对待过的皇帝不寒而栗,以训斥教育的口吻对儿子说话。
“胡闹,朕怎能”
“住口!”胤礽提声截断,“没有主人会喜欢一条不听话的狗,您说是不是?”
这句话尤为狠辣,强化康熙心中不满足儿子就会被在情感上被抛弃的存疑,正是胤礽在缓慢馈报康熙那句“生而克母”责难的仇恨。康熙一颤,不敢再摆皇父架子。亵裤早已因下意识的躲避磨至小腿,康熙低落的足尖初一沾地,小腿的布料就塌至脚腕,他手撑跪过的椅背,受罚的臀部高高撅起,伸舌艰难探向他释放不久的浅白色液体。
后臀臀峰骤然攀升的刺痛扎得康熙大叫出声,意识到胤礽正同训逐牲畜一般扬鞭督促他,受挫的委屈感在感官上打结。想来胤礽复位后对他这样狠,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康熙在内心落下沉重的叹息和宽待,便闭眼装作痴傻,孤注一掷般轻舔了一口淫液。他刚突破心理防线就后悔了,一股寡淡但足以令他作呕的腥味在味蕾上反弹,急不可待要挣出口腔,他无法自我欺骗讲那玩意儿是甘甜的泉露,因为要命的耻辱感已经开始腐蚀他的骨头,让他的心打颤。
胤礽看出他的迟疑,又一鞭撕咬上了举在空中的肿肉,扯出一道青紫的淤痕。康熙上身弹起,闷闷呜咽,更强烈的呕吐欲望险些将嘴里的淫物冲出口腔,神经仿佛被口腔内弥散的气息附着,几乎因凝固而僵硬地绷直,因火热而极度不安地振奋,错乱的舌头在喧闹,无数个无法完成任务的念头充斥盘旋康熙的脑海。
但是极快地,接连的鞭子甩打上因短时间的揉捏痛感复苏的臀肉,偏偏叠在先前那两道淤痕之上或者左右,康熙若想躲只能将脸往前直接贴到精液上,因此一个不落地将撕裂皮肉的剧痛吃进臀里,拥挤的眼泪在眸边攀缘,剧痛之下口中物的臭味像是被难耐的哼喘挟气流送出似的,反倒淡褪了些,恰好够康熙闭眼往下咽。
无情的鞭声接踵砸进肿硬的圆臀,痛得康熙一边杂着口腔余剩的精液含糊不清地惨鸣,一边践踏着自尊,在剧痛摧枯拉朽的鞭策下合眸把那些东西胡乱舔净了,舌头因过度摩擦挤压过木制的椅背复染上一股木制品的独特气息,那难以描摹的味道让康熙头皮发麻。
待康熙吞咽干净而号叫起来时,胤礽才放过那张时常遭遇摧残的屁股,本来色泽趋近完美的肿肉已经被侵蚀而来的鞭痕破坏得凌乱不堪,无数条可怖的淤肿斑驳盘绕圆硬的弧度,其中多处因随心所欲的交叠而裂开血道。康熙哽咽着、恶心得扶住嗓子连连干呕,僵直的小腿顿了顿,颤抖的屁股没感受到新的鞭磨,便直直摔落下去,在康熙扶着椅面曲折的跪姿里扭到胤礽看不见的一边,怕儿子见了会心生厌恶似的,却不小心将松弛的胸肉亮堂堂摆到胤礽面前。
胤礽一脚把毫无防备的康熙踹倒,踏上皇父的胸乳,鞋底压住乳首揉碾,脸上为快欲略显迷醉,那副冷艳的脸庞也难得染上红扑扑的暖色与飞扬的眸光。若忽略他的动作和掌心染血的钢鞭,恐怕不认识的人会醉心并称他娇媚可爱,甚至于认为他若作女子打扮,求婚的人定会踏破门槛。
康熙受责钻心发痛的屁股用力压到地面上,他扭着身子长号一声,叠起大小腿奋力将臀部抬高避开地面,也不顾还张开的大腿使得这姿势有多像淫荡的发情;接着他意识到胤礽用鞋底蹂躏在哪里,惊得呼吸滞愣,紧紧瞪着胤礽,无力掩饰的恐惧感浮出煞白的面颊。
正愉悦的胤礽俯视康熙这副表情,认为把康熙的心折腾得太疼于他不利,或者至少他认为理由如此,莫名赞道:“除却皇父,大清国上下恐怕无一人可负担儿臣的纵欲。”
康熙虽然乖巧还差些,但展露威势反而徒增胤礽征服时的成就感,更别提身体比奴才更能扛得住他的贪欲,骨头虽硬竟也会尝试逢迎他喜好,再出于其他胤礽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总而言之,康熙闭起贱嘴乖乖臣服时绝对是一条完美的狗,多少个奴才累加也不如。
无路可退的胤礽无形中另择他法拉远和康熙的距离,开始将对康熙的喜欢和依恋逐渐与康熙人的本体分隔。
康熙约束总要利用身份之便稍稍作弊,没想到比忠心耿耿的狗还听话。
康熙赤裸体表裹的薄汗配合撅起的紫臀赏心悦目,又以那时有时无的低泣声为伴奏,一幅狼狈态与方才坐在桌边面容威严的皇父相去甚远。胤礽把他阿玛的身子搅到怀里揉揉屁股,感到康熙瞬间用两条胳膊勒紧了他的腰背,埋到他肩膀的脸却在弄脏他的衣服,不禁有些好笑,竟未感受到被一定程度束缚的不适,以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爱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而不是在那饱受捶楚的屁股上狠拧一把。
头一次实行规矩以后,那薄薄的纸宛如一张无形的手掌,总在胤礽出现时将康熙镇抓在内。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