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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不仅脑力顶尖,大概体力也是顶尖的,他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屁股被撞麻撞红了,仍然没有任何减缓的趋势。
后来到底抽插了多久沈晚欲记不清了,腿间一片湿滑,性器在床单上磨蹭,蹭湿了床单,已经濒临阈值。
沈晚欲上半身摇摇晃晃地挂在床头,手费力的抓住床板:“摸……摸我前面,”
孟亦舟看见沈晚欲被欲望折磨的脸,伸手过来握住他肿胀的性器,几乎在触上的那一瞬间,沈晚欲就叫着高潮了,一股接一股射了出来。
孟亦舟明明还没好,却被他极具挑逗的低吟喊到了顶,他连忙从他腿根退出,握住抖动的阴茎快速撸动,喷了沈晚欲满身白浊,后背,脖子,屁股还有大腿全都是。
沈晚欲胸膛起伏,红潮从脖颈一路蔓延,整个白皙的后背都红了,像垂在枝头的蜜桃,欲坠不坠。
孟亦舟大口喘息着,失神了片刻才从身后抱住沈晚欲,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薄汗涔涔的侧脸上。
沈晚欲瘫倒在孟亦舟臂弯里,不住颤抖个不停。
孟亦舟搂着沈晚欲,安抚地揉搓他的后背,喉间逸出了低哑的笑:“这么爽吗?”
面对人类本能的快乐,君子坦荡荡。
沈晚欲大方地说:“爽。”
棋逢对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孟亦舟嘴角微翘,带着不自知的得意。他拿过放在床头的湿纸巾,动作轻柔地帮沈晚欲打整干净,歪过脑袋去察看他贴着创可贴的额头:“有没有弄伤你?”
沈晚欲嗓子有些沙哑,胸腔微微震颤:“没有,你很有礼貌。”
“那就好,”孟亦舟囫囵了一句,翻身也瘫倒在床上,他缓了两口气才想起来不对劲,一把掐过沈晚欲的下巴将他转过来:“你说什么?礼貌?”
沈晚欲被掐得轻声抽气:“夸你呢。”
“你再说一遍?”孟亦舟眸中落入一抹危险的光,大手随即找到沈晚欲的命门,专门往他怕痒的地方去。
沈晚欲仰头呼吸,轻轻笑了笑,沉酣的嗓音里带着求饶:“别闹。”
孟亦舟爱死沈晚欲这么笑了,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敛着湿润的潮水,倒映着自己晃动的身影。
孟亦舟偏偏想逗他,表情装得凶狠,掐高沈晚欲的下巴:“再来一次,我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礼貌。”
沈晚欲抬起酸麻的手臂,去逮他的手:“真没劲儿了,给歇口气。”
老实说这件事并不着急,孟亦舟一向绅士,讲究花前月下,水到渠成,今晚被气血和害怕冲昏了头脑,沈晚欲身上还有伤,尽管不严重,他已经觉得过头了。
孟亦舟长臂一伸,将沈晚欲揽进怀里,心满意足的和心爱之人共享这激情退去的事后静谧。
最冲动的时候过去,一些纷杂的念头在脑中呼啸而过,沈晚欲忍不住思索以后,这不是一条好走的路,每个选择背后都有代价,不管他选不选得起,他愿意为一切后果买单,可孟亦舟不一样,沈晚欲可以坠落,可他希望孟亦舟走的路鲜花满布。
孟亦舟不懂沈晚欲沉默的寓意,抬指拨开沈晚欲额前汗湿的头发,问他:“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沈晚欲抬头,落地窗外是一轮明亮的月亮,正巧挂在孟亦舟头顶,很神奇,心头浮现的千回百转,都在这一秒消散了。
他眉眼一弯:“没什么,就是觉得能够遇到你,很幸运。”
孟亦舟说起甜言蜜语来能说一箩筐,但他只是说:“我和你一样,觉得幸运。”
太重的爱意,反倒无法宣之于口。
不掺杂任何情欲的轻吻落在沈晚欲眼睛上,孟亦舟蹭了蹭他的鼻尖:“我们去洗个澡?”
“好,一会儿就去,”沈晚欲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腰,侧脸压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再抱一下。”
孟亦舟像哄婴孩一样拍着他的背:“累了么?”
沈晚欲摇了摇头,手臂收紧。
幸福如履薄冰,猴子终于从水里捞到了月亮,他怕这一切都是梦,舍不得惊动。
夜阑人静,身上都汗涔涔的不太舒服,但两人都抱着彼此,都不撒手。
后来孟亦舟背起沈晚欲,进了浴室,又帮他吹了头发,换上干净的床单和睡衣,重新躺回床上。
孟亦舟知道他们还有很多话没说清楚,很多事需要解决,可他看着高悬的月亮,看着沈晚欲眷恋地抱着他的模样,实在不忍心辜负今晚的好夜色。
孟亦舟轻吻了一下沈晚欲的眉心:“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好好说,现在睡觉吧,晚安,我的阿欲。”
无法战胜的夏天
天际一寸寸渐白,窗外云雀啼鸣,沈晚欲从梦中转醒,第一件事就是转头去看身旁的人。
金色的光晕透窗而过,循环蔓延,在那人俊美的脸庞上一一经掠,他闭着眼睛,不薄不厚的唇也抿着,每一段起伏的线条都好看得令人心颤。
沈晚欲目光痴缠,眼神幻化为一个长镜头,少年与盛夏交织其间,他心里溢满饱涨的幸福感,抬起手,想要碰孟亦舟的脸,可是又舍不得。
好得像一场极易惊醒的梦。
床头的电话忽然响起,沈晚欲赶紧按了静音,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是宋丹如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