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演了一辈子的戏(1 / 1)
这女人演了一辈子的戏
梁曼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震了住,她的声音也跟着颤抖,“向凡……你,你这是怎么了?你别把我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不是知道错了吗?所以才会连家都不要了,才想要跟你在一起……”
“我呸!我于向凡怎么可能会跟你这臭婊,子在一起?我疯了吗?我坐过一次牢还不够,还想要死在牢里吗?”
梁曼舒真的慌了,她急得直哭:“向凡……你不要这样!我现在就剩下你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你说你爱我的……”
于向凡一把揪住她的长发,眯起眼睛看她,“梁曼舒,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啊?我都摆明了告诉你,我是在玩你呢!你听不懂吗?”
“不!不是这样的!你是爱我的!我为你什么都不要了,连老公和家都不要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梁曼舒疯狂的叫着,一向只有她甩男人的份儿,她还从没有摔得这么惨过,一直根本无法接受,也不愿意相信!
“家?”于向凡嘲弄似的轻笑两声,“那我的家呢?妻离子散!就为了你这个贱人,他们现在当我是仇人呢!”
于向凡突然就暴发了,揪住了梁曼舒的长发,狠狠打着她的耳光,“贱人!你这个贱人!”
“啊——”
卧室内,叫声尖锐得刺耳。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不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吗?好,我现在给你!现在就上你!”
于向凡裉下了长裤……然后猛撕开了梁曼舒身上的睡衣……
涂以真进来时,刚才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自己的母亲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惨叫着,身后的男人吼叫着,纯粹是只顾发泄,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
“妈!”
涂以真的尖叫声,令那两人完全清醒过来了。
梁曼舒崩溃大哭,这么羞人的画面让女儿看到,她哪有脸活下去,推开了于向凡就要从楼上跳下去。
“不要!”涂以真冲过去抱住她,“妈,不要!”
梁曼舒衣不遮体,哭着喊着,“不要管我,我还是死了算了!”
而这时,于向凡却懒洋洋的穿戴好了,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看这个女人表演。
冷笑着,他说:“真真,你尽管松开手,她不会跳的。这个女人演了一辈子的戏,我会不了解她?”
涂以真愤怒的回头瞪他:“你还是男人吗?”
“哼,我不是男人,你是从哪来的啊?”
涂以真瞠目结舌,于向凡斯文惯了,根本想像不出来,他会说出这种话。更何况,她其实隐约知道了,自己的生父就是这个男人!只是不愿承认罢了。今天被他当面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怒道。
于向凡朝梁曼舒瞥一眼,“你问那个女人好了。”
“你这个恶魔!混蛋!你才不配做我女儿的父亲呢!你给我滚出去!”梁曼舒怒吼着,与他之间早就没了往日的情义与温存。
“要我滚?”于向凡冷笑,“好啊,我走,你们母女留下来,慢慢等袭墒昀找你们报复好了。”
他要走,梁曼舒顿时清醒过来,“不要——”
她顾不得其它了,几步过去,一把抱住他,“不要!向凡,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呢,你别生气……我错了,以前的事都是……是……是我……”
好像很困,她开始打着哈欠,不停的一个接一个,然后眼泪和鼻涕也一块流了出来,身子很痒,双手使劲的抓着。
看到她的样子,涂以真惊呆了,“妈,你——你——”
于向凡却是冷笑,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有一颗颗白色药丸。
看到它,梁曼舒几乎就要扑上去,“给我!快给我!”
“想要?那就像狗一样爬啊!只要你爬得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
“好! 我爬,我爬……”
“哈哈……快点再快点……哈哈……”
涂以真哭着冲了过去,“妈!不要!你快起来!”
“你滚开!”梁曼舒已经失去了理智,甚至还爬到于向凡脚边,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求你……求你给我……”
于向凡冷笑着,好像怜悯一样,丢出一颗药丸。
“不要吃!”涂以真要去抢,被于向凡拽住了长发,毫无任何感情可言的把她给拽了起来,“你要是不识好歹,你会跟你妈一样的下场!”
“放开我!放开!”
“哼哼,你别忘了,你们母女俩现在的所有开销,都是我负担的,如果没有我,你们只能睡马路!或者……为了生计,只能站在街上拉客也说不定呢……哈哈……”
涂以真惊呆了,她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个男人,尚且可以称之为生父的男人!
他好可怕,好残忍。
她开始怀念起在袭家的生活,不禁也开始怨恨起母亲,为什么要听这个男人的话,让她过这种日子?甚至,此刻看到母亲失去尊严的样子,她竟暗暗的有些解恨……
一行车队来到这里,别墅内早已空无一人。
钟尧率先走上楼,环视一圈,随后,袭墒昀和翟逸也走了进来。
看一眼凌乱的床,还有地上的狼籍,钟尧妖冶的眸子轻阖一下,“知道我们会来也不急着走,还挺有兴致的嘛。”
翟逸一边找线索一边说:“要不怎么说是奸夫呢!”
袭墒昀走了两步,突然站定,盯着地上的一个巴掌大的透明空袋,拿了起来。还不等他打开,钟尧就已经接过来,将袋子打开直接嗅了嗅,脸色微微变了下。
将空袋子又丢还给他,说:“这东西劲挺大的,沾上就别想戒。”
袭墒昀立即给翟逸,“请翟叔找下指纹,应该可以查到他们从哪拿的货!”
翟逸点头:“对!他们一定还会想办法去拿货的!”
待他出去后,袭墒昀扭头看向钟尧,他站在窗前,望着外头,背影看上去有几分萧索的味道。
他犹豫着,问:“你怎么知道这东西的?”
钟尧轻笑,缓缓说:“我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