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的人了还跟我一般见识(1 / 2)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我一般见识
和女儿呆了很久,庄典典总算是被女儿的爱给治愈了。
河童抱着喜宝才刚离开,袭墒昀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药膏,看她一眼。庄典典想起自己刚才对着吊灯立下的誓言,马上别开脸,必须不能坚决一定不可以和他说话!
“把裤子脱了。”
庄典典一滞,马上摇头。
袭墒昀扬起剑眉,脸上是似笑非笑,“哟,出一趟远门,脾气见长嘛。”
庄典典咬紧牙,就是不和暴力分子说话!
“不脱是吧?好,我自己来。”他说着,上前就去扯她的裤子,庄典典立即拍开他,扭脸瞪圆了眼睛,“我才不要和你讲话呢!”
“哦?”袭墒昀笑了,“那你尽管试试看。”
对上他脸上的笑,庄典典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随即,叹息一声,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我一般见识干嘛?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嘛,动不动就撸袖子动胳膊的,不累吗?你不累,我都疼得慌啊!”
袭墒昀冷笑两声,过去褪下她的裤子,看到那上面全是红肿的巴掌印,皱皱眉,看来他刚才是真的生气了……
“哎哟!疼!”
清凉的药膏抹上去,庄典典疼得呲牙咧嘴的,两条腿在后面不住乱蹬。
“现在知道疼了?怎么早不长记性呢?”他一边数落着,一边放轻了动作。
“昀爷,您这么说可就冤枉人了啊!”庄典典一掰扯道理的时候,立马就来了精神,也忘记了疼,义正辞严道:“那女人就像邪灵附体,说来就来,说上展风的身就上,整个跟一魂穿似的!我能阻止得了她吗?我被丢过去的时候,也是一头懵好嘛!”
“哟,还顶嘴啊!”他笑了,笑得更开怀的样子,却笑得更让庄典典心里没底。
“你看看你,这爱冲我发脾气的毛病说犯就犯,也不改一改,不知道气大了容易伤自己的身吗?”
袭墒昀看看她,倏尔笑了声,无奈的摇头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在我身边了,我想我一定会被安静折磨死。”
庄典典面无表情的,“……想说我聒噪就直说好了,学霸了不起啊!”
这女人嘴贫得让袭墒昀都开始要抓狂了,不禁下手狠了点,她马上疼得大叫,“昀爷!你再敢捏老子的屁股,老子就跟他喵的跟你没完!”
他挑眉,“啪”地拍了一下。
“……袭墒昀!你真不怕?”
“啪!”
“我的天啊!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谁给你的胆子啊?”
“啪啪——”
“……打两下就得了呗!还……还没完了……”
“啪啪啪——”
“……昀爷,我错了。”
袭墒昀笑吟吟的,“声儿小,听不见。”
庄典典咬咬牙,瞪着这个男人,“他喵的,老子错了!爱听见听不见的,老子不在乎,就是他喵的错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他微笑,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乖~”
庄典典别开脸,不想再理他。
就知道欺负她……不管两人在一起多少年了,还这么喜欢欺负她!有瘾是不是?
把药涂好,再“啪啪”拍了两下,庄典典哀怨瞪他,默默把裤子整理好。
袭墒昀拉过一把椅子,就坐在床对面,眼神充满探究的望着她,嘴角却噙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庄典典侧卧着,以免弄疼屁股,她傲娇的睨了睨他,“那就来求老子啊……”
他深呼吸,微笑:“庄典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人话!”
“……好。我说!”她倏尔正色:“那我就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说起……”
“庄、典、典!”
“哎哟,那也要交待一下前因好帮助你更好的进入剧情啊!”
“呵呵……呵呵……”
又是这个笑声!
庄典典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她马上垂下眼皮,看都不看他,郑重道:“离开这儿后,我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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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她在声情并茂的叙述,他在侧耳倾听。
庄典典讲到看见宗老时那叫一个激动啊,“哦对了,宗老说,会送我一特特殊的礼物!可惜,我回来得早就没拿到。”
想想都觉得可惜,宗老的宝贝可多着呢!
袭墒昀抿了抿唇,缓缓出声:“依我对那位老爷子的了解,他所谓的‘特殊’,绝不是普通物质那么简单。”
庄典典一滞,“还能再弄出一块龙石?”
那她铁定不要!她还嫌麻烦不够多的吗?整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干嘛啊?
袭墒昀摇头,是什么他暂时也想不到,而且,不管是什么庄典典也都带不回来,宗老不是不知道!那老子向来言出必行,他如果说要送,就绝不是空话……
望着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启了学霸特有的分析模式,庄典典眨巴两下眼睛,决定暂时不与他的思想对接了。
忒累!
突然,袭墒昀想到了什么,他立即起身,“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啊?等等我!”庄典典也赶紧跟上。
袭墒昀要去的地方,是地下洞穴。
由于有了升降机,又将部分石面打磨得平整,再安装上照明设备,所以每次来这里都有旅游度假的感觉。
两人下去后,袭墒昀带着庄典典径直去了河童之前的“家”。
人鱼族的兄弟们出于“尊重”,将河童的家保存得完完整整,仍能看出他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庄典典还从没细细观察过来里,现在有了灯光,刚好可以看个清楚。
“咦?这不是我的被子嘛……”
庄典典看到地上铺着的被子,虽然已经又脏又旧,潮湿得不成样子了,但依稀能辨认出被面上的gd头像……还有她的水杯,她用过的碗,她的毛巾,甚至是她的拖鞋!
她愣了,她歪头想了想,“有一段时间,我的确是经常发现,什么东西用着用着就不见了。我以为是自己记性不好,忘记放在哪了,现在看来是找到根源了。”
一定是那条秘道!河童就是顺着那里爬上来再顺走她的东西,拿回去自己用的吧。
庄典典想着就发笑,“要不说还得是我儿子呢!自理能力就是强!”
袭墒昀不敢相信的回头看她,“袭太太,你护短护得也太明显了吧!这是偷盗。”
庄典典把眼一瞪,“刚找到他的时候,他连话都说不利落呢,还指望他能明白什么叫偷盗?”
袭墒昀摊摊手,“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和你争论。”因为他知道,谁要是敢说她的人一个“不”字,这丫头一定会冲上去拼到底的。
论护短,倒是随了他,谁要是敢当着他的面说河童是小偷,他不废了那个人才怪呢!
“喂,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啊?”庄典典环顾一周,好奇的问。
袭墒昀蹲下身,翻看着河童那堆东西,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他用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庄典典木木的点头,“因为秘道就通我那儿啊!拿别人的东西有点远,他不爱动。”
袭墒昀无奈的回头看她,幽幽的说:“可睡在那张床上的人,还有一个我。为什么偏偏是你的?”
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