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R激吻争争被说娇气生气哄争争(1 / 2)
将军府。
他墨色长发飘散在席上,蜿蜒绵亘的发丝带着些零碎的闪坠落着。
厌离半瞌着眸,纤细流长的睫随着眼动而扇舞着。
他整张脸白皙艳丽,活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此时散漫而侧躺在贵妃榻上,紫琉玉金的外裳半掉在身上,裸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手里扶着扇缓缓扇着。
“过来。”厌离声音轻柔,同他人般的妖却又带着男子该有的韵味。
被他叫唤着的人眼皮微,麦蜜色的脸显着些憨厚而又带着点儿倔气,眉头也紧皱着,壮硕富满男人味儿的身躯轻轻颤着,面对呼应却未移动半分。
厌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羽扇撂下,从侧躺着的姿势缓缓坐起,衣裳依着动作直从肩上滑落,刹时整个半身倘露洁白的肌肤,仿佛轻一碰便会红般,并着丝丝墨发印着。
他弯过腰双手撑着脸,望着床台子下站着的男人,似有些无奈。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厌离说着,一根手指缠绕起颊边发丝。
男人保持着原先的动作,空气凝固了几秒罢。
忽的他开口道:“随你。”男人声音沉厚磁性,仅两个字便叫厌离烧得慌,怕下刻就将人抱在怀里戳捏。
厌离阖上眸轻缓,他还不能办了对方,可真真叫人忍的坚苦。
半响,他起身走向男人,厌离赤着足,走路时掉落的肩衣已被扶起,待位于男人身侧时,感受到了对方明显的抖动。
男人长得高猛却仍比看着柔弱纤细的厌离低上近一个头,彼时周身尽感压迫,他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
这半步叫厌离兴奋,感慨男人终于不像个死木头般一动不动。
厌离看向男人,向他走近一步,用手扶上男人下巴,惹得对方又是一抖。
“又不会欺负你,别怕。”厌离轻抬起男人的脸安抚道,他手却不老实的又向上摸,摸人的脸,接着眉毛鼻子、嘴唇一一不放过。
厌离摸着,男人也不乱动就乖乖任他摸,惹得他心里上火。
“秦争啊,做我的将军夫人吧。”他扬着唇,满眼柔情,毫无半分假意。
秦争一听,顿时面露惊慌,十分无措的样子。
“这不合规矩。”秦争话里带着些局促,手不自觉地卷缩,越捏越紧。
厌离忽得向他靠近,又将头依靠在秦争肩上,嘴里嚼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手捏这么紧不疼吗?”话语间,厌离一只手在秦争腰上乱逛,另一只手将他紧握的拳舒展开来,随即离开他的肩,将手拿在自己眼前看。
秦争的手不光滑,有许多茧子,摸起来糙糙的,可仅是这样一双手就叫厌离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爱不释手。
不过眼下手心由于过于用力,硬是被捏出了红印子,可叫厌离心疼得:“你不疼我心疼。”说着手不断地揉着秦争泛红的手心。
秦争看着面前低着头仔细揉弄自己手心的人,内心深感不解,,他一大糙汉子,这么多年了多少活干着不闲累的,这屁大点事给整的。
眼见手揉的差不多了,厌离便环住对方的腰,又将头靠回肩上,感受十二年来失去的气息。
秦与被他抱住,手挤在胸口,没法伸展有些难受,只能将手抽出搭在对方肩上才好受些。
“我以为你被你母亲接走会过的顺意,本想着过些个时日寻你,未曾想会落得这般。”厌离声音闷闷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找了你好久,别逃,好吗?”
说到“好吗”的时候厌离抬起了头,同秦争对上视,他妖而勾人的眸带了些泪,眼眶微红,着实是楚楚可怜。
秦争立马别开眼,他感受到自己脸烧得很,而手则轻拍厌离的后背给予一定安慰。
“你别这样。”秦争被盯得难受,自己得脸绝对红了,真是丢人。
而事实亦是如此,厌离目不转睛地盯着秦争,他那麦蜜色的脸上隐隐泛着红,叫人沉醉。
“做我夫人,好吗,嗯?”
厌离等了会儿,发现没人出声便戳了戳对方的脸,自作主张地说:“你都说随我了,那做就是了,怎么样。”
“嗯。”饶是被搅得无语了,秦争也就随他去了,也不会少块肉的。
得到回复的厌离愣了片刻就立马回过神,惊喜般将秦争抱得更紧了,秦争感觉下瞬便会被勒死。
也不知道厌离看着纤细美丽哪来的劲把自己抱起来转了三圈,随后又把自己抱到那贵妃榻上活像个晕君子。同时完全忘了对方是个正大光明的将军。
秦争被厌离安排到了湘水阁,也便是厌离自己所居房室。
给他排屋子时还说什么日后夫妻一场,住睡在一起都是正常的。秦争不想和他做口舌之争也就认了。
待婚事确定后,尽管整个府邸忙碌起来了,厌离也会给他绊点挫,府邸上至七老八十的婆婆,下至年轻做事的丫鬟们,连小厮见到他都会叫他一句夫人,倒是给秦争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整羞了。
“哎呀,我这未来的夫人,我怎么瞧都越发性感了。”厌离美艳的脸露出痴样儿,双手撑着脸依附在桌上,目不转睛盯着秦争吃饭,嘴里也不闲停下来,一个劲的夸。
秦争被看的有点儿不自在了,抬头瞅了厌离一眼催促道:“赶紧吃饭。”
“要你喂。”说着厌离便张开红润的唇,眼中闪动着期待。
“唔咳咳。”厌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硬塞了口菜食,有些狼狈的呛了几下。
厌离掩着嘴,眼睛瞄向秦争小声嘟囔着:“还真喂啊连点反应时间都不给,还没准备好呢。”尽管被呛了,但厌离总感觉心里抹了蜜般,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秦争见他这幅模样便不再言语,甩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就自顾自继续吃饭。
当朝帝皇同厌离有着亲缘关系,自厌离父去母离后便隔三差五的邀他重作王爷。
不过厌离自幼不打算做个清闲爷。
他满腔抱负,子承父业,征战沙场,英名四方。
帝皇当然是欣喜万分,百般支持,不出所料见证了其一路飞升,直至战无不胜一说。
若说怕,怕他谋权篡位?
厌离毫无参与皇权争斗的想法,帝皇心知肚明,只要厌离想,这天下莫怕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在面对英武大将军厌离要娶男妻也没什么感想,他城府莫测又变化多端,干出什么事都正常,对于朝廷之上请奏望三思之言也就一笑而过。
除了想把自家女儿塞进厌府,他们也没别的想法吧,况说其后代无子还未必。
秦争五岁时被带到将军府后八年被接回。
秦母家族原是书香门第,奈何秦母毅然决然弃家生子,被逐出家门。
由于秦父死的早,秦母一人无法将秦争养育成人,家中不受待见不敢带着孩子前去,便将年幼的秦争送到将军府上。
将军府柳夫人与秦母相交甚好,有着知己挚友之交,放心交给后独自一人回到了秦家。
八年后,秦母自认为在家中站稳脚跟,便将秦争接了回去,未曾想变故突然,家道中落,得到个流落街头的宿命。
厌离在布置婚庆的这几日与秦争谈过自己找寻他有十二年,自得知他过得不好便开始找了。
曾无数次想找厌离,却担忧自己是个累赘,而厌厌离开的秦争完全不敢想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找了他十二年,意要与他成亲,感慨天意,造化弄人。
连着数天忙活,府上处处喜庆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