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阿波罗协助阿佛洛狄忒偷家成功(2 / 12)
赫菲斯托斯带回来之后很迷茫。”阿佛洛狄忒举起精美的琉璃酒杯,静静看着杯中倒映出的明月倒影。
阿波罗将酒杯放下,单手撑着线条流畅的下颌聆听着。
“我发现赫菲斯托斯和厄洛斯发生了关系,明明我不应该有什么感觉的,可我的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阿佛洛狄忒娓娓道来。
阿波罗却听得醉意全失,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愉悦地想着厄洛斯也有今天,不过……他擦了擦鬓角的冷汗,“可能是因为刚刚解除金箭的魔力,还没有适应?”
“是吗……”阿佛洛狄忒怀疑地瞥了一眼阿波罗。
做贼心虚的阿波罗飞快地点了点头,情真意切地说:“当初我被厄洛斯那家伙暗算之后也是这样的。你可能只是还没适应。”
“况且赫菲斯托斯也是你结了婚的伴侣,就算你不喜欢他,他跟别人上床也是把你的脸面踩在了地上。”
“所以,你现在心里面觉得不快都是正常的。”阿波罗说着说着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阿佛洛狄忒乍一听觉得阿波罗说得很有道理,但总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喝到半醉的他不愿再多想,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狄俄尼索斯酿造的美酒,不一会儿便醉倒趴在桌子上陷入了梦乡之中。
阿波罗此时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想到厄洛斯栽了的样子,愉快地品尝起桌上的美酒。
第二天一早,酒醒的阿佛洛狄忒抚着因宿醉而晕眩的头部回到了自己的神殿里。
而赫菲斯托斯正在神殿里等待着他。他担忧地看着宿醉未消的阿佛洛狄忒,欲言又止。
“你有事吗?”阿佛洛狄忒想到昨晚为赫菲斯托斯心烦意乱的自己,语气不免得有些僵硬。
赫菲斯托斯从怀中拿出了一只银中掺蓝的手镯,上面雕刻着复杂精美的图案,“这是我送给你的手镯,希望你能喜欢。”
阿佛洛狄忒作为代表着美的主神,平日里最爱拾掇自己,也爱各式各样的饰品。赫菲斯托斯打造的手镯样式很是符合他的审美。
只是……“我去厄洛斯那里带回你,并不代表我对你有任何好感。就算你天天给我送我心爱的饰品,我也不会对你动心的。”阿佛洛狄忒瞥了一眼赫菲斯托斯,漠然提醒道。
“不是,这只是我报答你的一点心意,我没有别的意思。”赫菲斯托斯连忙挥了挥手解释,将手镯放在掌心上捧到阿佛洛狄忒的面前。
阿佛洛狄忒注视着赫菲斯托斯,英气的脸庞上满是期盼的神情。他喉结滚了滚,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语,收下了那只手镯。
他看着赫菲斯托斯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容,嘴角也忍不住轻轻上扬起来。
自从那天之后,奥林匹斯山上的生活仿佛又回归到了平静。
赫菲斯托斯原本有些担心厄洛斯会再度找上门来,只是十几天过去,都没有发现厄洛斯的行踪,他提起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些。
只是他也有些怀疑厄洛斯在酝酿一些更大的恶作剧,毕竟从他和厄洛斯相处的短短几天里,厄洛斯的性格便可窥一二。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赫菲斯托斯辗转反侧,睡意都好似一瞬间飞走了。
赫菲斯托斯双手压在头下,侧头看向打开的窗外,月白风清的静谧夜晚,熠熠星光铺洒在黯色的广阔天空之中,看得他躁动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倏地,一只在月光下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放在了窗口的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缩起来,轻敲了几下窗台下沿。
“笃笃——笃笃——”
敲打窗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异常明显,已经阖上双眼的赫菲斯托斯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地看向窗边。
厄洛斯俊秀的脸从窗边冒了出来,含笑的深紫色眼瞳看向僵立在床上的赫菲斯托斯。
“怎么不说话?是看见我惊喜得说不出话了吗?”厄洛斯像是没有察觉到赫菲斯托斯的紧张不安,手掌撑着窗台翩然一跃,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从容地跳进了屋内。
“……厄洛斯,你为什么来这里?”赫菲斯托斯猜测厄洛斯或许是来报复自己的。
“当然是因为,我难以忍受对你的思念之情,所以就来找你了。”厄洛斯走进赫菲斯托斯,跛足的火神不安地往后退,直至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
“……你为什么不用银箭呢?”赫菲斯托斯困惑地看着俯视着他的厄洛斯,他不明白厄洛斯为什么不使用银箭,明明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不是吗?”厄洛斯优雅地坐在了赫菲斯托斯的床上,抬手抓住他跛掉的那只脚,清瘦的手臂用力一拽,将缩在床头的赫菲斯托斯硬拽到了他的身侧。
赫菲斯托斯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只能顺着厄洛斯被他拖到了身旁,“你……”
“嘘,听话。这是对你上次不告而别的惩罚。”
厄洛斯揽着他紧绷的腰,摁着他的头埋在了胯下,淡雅的冷香传入赫菲斯托斯的鼻腔之间,温热的面颊却隔着柔顺的长袍感受到更加滚烫的温度。
赫菲斯托斯双唇紧闭,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可按压在他后颈的那只手却容不得他撼动,“赫菲斯托斯,乖一点不行吗,这次我本来不准备把你绑起来的。”
闻言,赫菲斯托斯安静了下来。
厄洛斯轻声笑了笑,掀开了挡在下身的长袍,粗壮的殷红阴茎弹了出来,打在赫菲斯托斯的嘴角旁边。
“你该含进去了。”他抚摸赫菲斯托斯柔软的赭发,提醒着他下一步该做什么。
赫菲斯托斯知晓自己是根本无法反抗厄洛斯的,听话点或许能让他少吃一些苦头。他沉默着将厄洛斯阴茎顶端含进了嘴里,厄洛斯的下体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只有淡淡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整个脸部都埋在厄洛斯下身的赫菲斯托斯没那么难受。
滚烫的茎身过于粗长了,赫菲斯托斯腔内用力蠕动着,尽量不让牙齿磕碰到厄洛斯的阴茎,缓慢地将大半根肉茎吃进了嘴里,直至顶端龟头抵在了狭窄的喉咙口处,他感觉自己已经吃不进去了。
“赫菲斯托斯,你知道吗?这是惩罚。”厄洛斯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赫菲斯托斯用嘴吞进大半便没有在前进,他知道那是赫菲斯托斯的喉咙口,而后他按住了赫菲斯托斯的后脑勺,缓慢地用力将其往深处捅入。
赫菲斯托斯被这种强制塞入喉咙的恐怖感觉弄得痛苦极了,无法合拢的口腔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沿着滚烫的茎身滑落浸湿了床面。
厄洛斯缓缓开始抽动起阴茎,温热的口腔紧裹住前后耸动的肉茎,他仰头阖目,神情快意。
只是可怜了含着他阴茎的赫菲斯托斯,随着厄洛斯抽动的速度加快,赫菲斯托斯的双手痛苦地在四周胡乱抓挠起来。
厄洛斯没有理会赫菲斯托斯的痛苦,快速抽动着将精液喷洒在他的喉管处,顺着食道流入了赫菲斯托斯的胃里。
“啵”的一声,厄洛斯射过一次后软下些许的肉茎被收缩着想要排出其中异物的口腔挤了出来。
赫菲斯托斯在厄洛斯的阴茎脱出口后,挣扎着从厄洛斯的双腿上爬了起来。之前被肉茎撑得鼓起的脸颊肌肉酸痛发麻,嘴角也有种撕裂开来的疼痛。他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角,上面还沾着粘稠起泡的津液。
还在搓揉放松下颌的赫菲斯托斯肩上落下一只手,他僵直了身体,不知所措地侧头看着那双多情的紫罗兰色眼瞳。
厄洛斯揽住他的肩,顺着肌理分明的大臂一路滑了下去,带有薄茧的掌心覆盖在赫菲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