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背着学长打手枪差点被发现/被暴动期哨兵揪住领子提起来(2 / 7)
五指扭曲地抓在地板上,指尖泛白,指甲因过度用力而开裂,在地面上留下几条蜿蜒血痕。
同一时间,下体交合处也冒出温热液体,在润滑下,那粗劣阳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那是因穴口撕裂而流出的鲜血。
结实有力的小腹不断拍打着楚江云的屁股,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他活到这么大没上过别人,也没被别人上过,生涩得很,不知道适当放松迎合对方才能让自己好过,只是像受刑一样硬挺着,整个人绷成一张拉紧的弓,后穴努力收缩,甚至还想凭这点力气把那外来物排挤出去。
这当然没有用,只会加剧萧问荆的快感,也加剧他的疼痛。
楚江云出身草根,心气却出奇得高,非利益相关不肯轻易低头,到这种时候宁愿用力咬自己的舌头也不肯泄出痛吟。
音色几欲从肿痛的喉咙里往外冒,软肉翕动,最后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嗓子眼里全是腥腥的血沫味。
“萧问荆……”楚江云面色惨白,却无端透着股狠戾,“这笔帐,我迟早还给你。”
萧问荆无动于衷。
他的视角和楚江云截然不同,只觉得一直顺服的猎物突然有了反意,温存到一半开始攻击他,还差一点跑掉。
如果说先前还有一星半点的怜惜,现在他就只想狠狠教训这个养不熟的猎物。
他把楚江云拦腰抬起,让他的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方便自己插弄,头却仍然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是个非常耻辱的姿势。
按楚江云的性格,该抵死反抗才对,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了。
呼出鼻腔的气越来越热,身体里的血似乎开始燃烧。
躲了那么久的结合热,在最不合宜的时间不期而至。
后穴越来越软,温热的润滑液体也越流越多,已经分不清那是血还是情液,统统混在了一起。
要不是萧问荆揽着他的腰,他根本连支撑臀部耸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视线开始模糊,恍惚中他仿佛看见萧问荆的精神图景。
那的确是一片苍茫雪原,但置身其中才能发现,漫天遍野的白色垃圾早已和雪原本身融为一体,根本难以分辨。
他单膝跪地,俯下身细看,才发现原来自己脚下就踩着一只破旧的白色塑料袋。
他一时好奇,伸手轻抚,然而就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垃圾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手中融化,变作一滩凉滋滋的水,很快又结成脆弱的新冰,轻轻一碰就碎成冰渣子,彻底融入这片雪原之中。
楚江云起身四望,看见无边无际的雪原从他身周开始消融,蜿蜒辗转淌成一条涓涓不绝的溪流。
新芽从死寂的冰层里破土而出,阴沉的雪山之巅洒下几缕灿烂的金光。
偌大世界缓缓复苏,生机在空气中流淌。
楚江云感觉身体变得轻盈了许多,好似一垫脚就可以飘起来似的,可来不及细细体会,就突然被剧烈的疼痛拉扯回现实。
萧问荆仍然压在他身上驰骋,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竟然像野兽一样,叼住了他的后颈。
牙齿刺穿皮肤也不退去,就保持着穿透的强硬姿态,将伤口流出的血也悉数咽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楚江云朦朦胧胧中想。
萧问荆或许天赋异禀,让一场强暴也做得持久而狂热。
起初还是在地上的,不知不觉就把楚江云抱到了操作台上。冰凉的机械键位三三两两卡在楚江云的皮肉骨节之间,随着每一次顶撞泛起尖锐的酸痛感。
又是数百次深肏过后,萧问荆突然停了下来,阴茎也卡在楚江云体内不进不退。
楚江云无力地阖着眼,想,总算要结束了吗?
下一秒,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听到萧问荆说:“对不起。”
一瞬间,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凉下来。
认识萧问荆已是一年有余,其实他从没听过萧问荆向谁道歉。不论是教习授业的师长教官,还是日夜相处的同学队友,能得他一言半句的评点已颇为不易,其中基本都还是毒舌。
也不难理解,萧问荆将门世家出身,祖父曾是联邦元帅,父亲如今也是联邦上将,他几乎是军部未来板上钉钉的实权将军之一,是连学院的长官前辈都要巴结的存在。
这样的人即便再高傲,也只会让人觉得有个性。
楚江云在心里哂笑了一声。
他何德何能,短短一天内竟然听萧问荆说了两次对不起。
但是这一次,他连一句算了都不想再说,从身体到心灵都只有深深的无力。
方才被肏的时候度秒如年,他有很不争气地想过,自己怎么不干脆昏过去算了。
像萧问荆一样人事不省,凡事不知,是不是反而会轻松一点?
然而现在萧问荆也清醒过来,他半点都没有因为达成简单的平等而高兴的感觉。
要么一直清醒,能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要么始终昏沉,等一切结束也好似大梦一场,不至于面对过于尴尬的场景。
中途醒过来算什么?
可这不是楚江云能决定的。
他抽了下气,哑着不堪重负的嗓子,扭着头一点也不想看到萧问荆,“清醒了就拔出去。”
萧问荆沉默了很久,没有动作。
楚江云拧了下眉,正要开口质问,下一秒,在身体里停滞许久的阴茎又插了进来。
“对不起。”萧问荆再一次说道。
楚江云没有在法角度地连根拔起,瞬间将才结的痂都连着皮肉扯下来。
早已麻木的穴道又翻腾起生冷尖锐的疼痛,热胀感也愈发明显,好似把先前经历的一切又重复了一遍。
毫无防备的楚江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抄起一张不知陈了多少年的草稿纸胡乱擦了擦,也没看抹下来的是血还是别的什么,随手一丢就将废纸投进了远在墙角的垃圾桶里。
然后站到萧问荆面前,脚尖离他的脸不过几寸。
即便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萧问荆仍一动不动地沉睡着。
说来也奇怪,他从前总是以清醒冷静、理智果敢的形象出现在人前,唯独今天,总是保持着无意识的状态。
楚江云疑心他在装死,恶意地朝着他头上踢了几下。没收着力气,把脸都踢到了另一边。
仍然毫无反应,连眼睫也没扇一下。
楚江云这才想起来一件事。
全联邦的哨兵们不论等级,一概极度渴望向导,惧怕狂躁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大多数哨兵在精神海波动指数跨过濒危线后,即使成为一个实质上的废人,也要从战场一线退下来,去到一个平和安稳的地方,尽可能避免动用哨兵超凡的五感能力。因为哨兵一旦进入狂躁期,往后等着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精神海被风暴席卷一空,成为一个疯子,因为超强的破坏力而被军部当场处决,又或被抓进星际监狱底层,从此不见天日,最后无非一个死字。
要么天将大运,遇到一个高匹配度的高级向导,还能用极尽可能的亲密方式进行精神疏导,那么或许还有救。
即使运道逆天撞见第二条路,也有无法忽视的后遗症——
像吸过毒的人很难戒掉一样,当一个向导成为狂躁期哨兵的解药,他本身就成为了一种毒品。从今往后,对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