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听话的金丝雀 (爸爸金丝雀第一次开后茓)(6 / 38)
了,他在想盛寰是不是想要操他,要是发现花穴没有了处膜怎么办,他有什么借口可以说。
盛寰看了眼郗汪,走到过道衣柜旁的大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钢管模样的长棍。
这会儿看着郗汪可吓了一跳,盛寰这是想打他?这么粗的棍子会把他打死的吧。
“盛、盛先生!”郗汪喊道。
盛寰转过头看着他,“怎了?”
“我错了,您不要打我”郗汪眼泪就这样下来了,他怕疼但更怕死。
盛寰这下也被他搞不懂了,看了看手中的钢管,真的笑出了声,他那了一整套东西出来拍了拍郗汪的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
“您刚刚不就是”
只见盛寰将手中的钢管还有手铐放在了床上,扶着他的身子让他看清楚,郗汪这下看清了哭得更厉害了,盛寰肯定是想将他锁起来再打,这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盛寰看着他哭简直没辙了,索性将郗汪推到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没有穿内裤的郗汪被他分开两只腿,又羞又害怕,哭到打嗝了还不见盛寰放开他,看来的铁定要打他了。
郗汪心里越想越伤心,这30万不要也罢,要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心里的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反抗,起码现在还没被锁住。
盛寰看着他哭,一边哭一边任由他摆布,知道他心里误会以为要打他,可是又乖乖的听他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从未见过有这么好欺负的小孩,心里更软了,他说“不打你,你看我只是想用来操你,懂吗?”
郗汪一抽一抽地停下哭泣,低头看着被盛寰敞开的双腿,分别锁上带有软毛布的锁扣,双手同样锁上,接着双手双腿锁在同一根钢管上,腿在外侧,手在内侧,张开的双腿无法合并。
盛寰站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充满情欲的眼神让他羞红了整张脸,“不要哭在其他地方,只有我能把你操哭。”
不,还有你儿子。
郗汪看见钢管不是用来打他的立刻平复了自己,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被操也不是什么好情况呀,盛寰用手指摸了摸前方的花穴,问道“这里自己玩过吗?”
刚刚洗完澡,花穴只有沾了一点点是水汽,郗汪想着盛寰的问题,心里咯噔一跳,心里更是紧张了,导致花穴非常抗拒手指的插入,让刚刚陷入穴口的手指难以再更深入探索。
“玩、玩过”
盛寰没想到这么乖的小孩竟然自己玩过小穴?这让他更加感兴趣郗汪的底线到底到哪了。
“玩过?那这里这么紧不让我进去啊?”盛寰手指用力也不能松开那窄小的穴口,只好改为一下一下探索搜刮出那枚藏在里面的阴蒂。
郗汪感觉到无限的痒,但是他双手被锁住,他无法伸手去推开在他下体作乱的手指。
“别、别弄了好痒”
“痒吗?太紧了,我要把它松一松啊。”盛寰恶劣地对着他吹气,浑身被作乱的手指再次挑起了情欲。
说罢,花穴在盛寰的挑逗下开始泛出花液,黏糊糊地沾满手指,盛寰估计在郗汪面前拉扯那一丝丝银丝,“上次操你就发现你前面会偷偷流水,这次被我抓住了。”
“嗯啊啊啊嗯我不要”郗汪喘息,敏感的花穴一缩一缩,穴口在盛寰的刺激下悄悄放开一点,但是这他却将沾满爱液的手送进了紧致的后穴。
郗汪尖叫,有爱液的润滑,后穴更容易被插入。
盛寰手指长,有经验的他很快就找到郗汪的敏感点,用力地按在那个位置,感受到身下的抖着射了精,性欲的意味更强烈了。
“你看,这里更好操了,又湿又软,想不想要?”盛寰故意停下手,用指甲磨着敏感点问。
郗汪被他弄得几乎软成一滩水了,他颤抖着点了点头,说“要、要、给我!”
盛寰微扬起唇,拆开浴带,露出结实好看的腹肌,下身的昂扬早已挺立,他把手机从郗汪后穴里抽了出来,穴口像是不舍一样紧紧含住,抽出来还翻出少许的媚肉。
狰狞的肉棒大喇喇地处在两穴之中,盛寰摇动身体,让肉棒摩擦着花穴的阴唇,牵扯出一丝丝银液又蹭过微微张口的后穴。
一轮一轮慢慢的摩擦带出更是欲求不满的痒,郗汪被他磨到穴内愈发的空虚,他哭着让盛寰赶紧进来。
盛寰就偏不如他意,缓缓地磨缓缓地动,高兴了就捏一下那藏在阴唇底下的小豆。
郗汪被这种磨磨蹭蹭的空虚感逼到顶点了,他激烈地乱动想要向前含住那折磨他的肉棒,锁住他的手铐和钢棍发出‘叮叮叮’的摇晃声。
盛寰用肉棒拍了拍花穴,布满爱液的阴唇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他俯下身对着郗汪说“告诉我,你是怎么玩小穴的。”
郗汪抽了抽鼻子,他不知道盛寰有没有发现他在说谎,但是说好的谎只能圆下去,“就、就是吧手指插进去,就、就试过一次”
“什么时候?”
“就、就上次跟你之后,洗、洗澡的时候。”郗汪转过脸不敢看他,心里怵得慌。
盛寰看着眼前又要大哭的小孩,只觉得有趣,这时他也只觉把他玩得欲哭不哭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拇指按了按已经被前戏弄得松软的后穴,扶着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郗汪感受到这种缓缓把自己填充的感觉,让他爽的张开了嘴,想要索吻的模样强烈地满足了盛寰的心。
他一手抓住郗汪身前是钢棍把他往前拉,一边咬住了他的唇,低声问道“舒服吗?”
“啊,啊,嗯舒服”郗汪身体随着盛寰的抽插轻轻晃动。
这时钢管就发挥了用途,盛寰只要一手抓着前方的管,就能轻易地控制郗汪不可抗拒地固定住,可以让盛寰插得更深,他亦无法逃脱。
“啊、啊盛先生,太深了,顶到了!”郗汪被他插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漂浮在海中,突然他的脖子被人掐住,犹如突然被海水淹没。
郗汪讶异地睁开眼看着盛寰一手拉着钢管,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力道巨大,郗汪难以呼吸让他感受到深重的性快感,张开了嘴巴却无法发出声音,不一会儿盛寰拉着他走上高潮的顶峰。
射精刹那,盛寰松开钳制,大团的空气与高潮的快感一起涌入脑内,时间是否停在了这一刻,他在云端久久不能下降。
盛寰笑了笑,解开了他腿上的镣铐,双腿立刻软倒在床上,随后,变换着姿势,将钢管往上移动,直接让将郗汪抱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更深,硕长的肉棒几乎要顶到了结肠口,郗汪尖叫了一声,双手连带钢管挂在了盛寰的脖子上。
盛寰坐在了床上抱着他上下挺动,准备接下来的第二轮。
郗汪感觉自己要疯掉了,他被盛寰吻住,手铐碰撞的声音,亲吻的水渍声,肉棒抽插的碰撞声,在这个房内循环,两人粗喘着索取。
盛寰扬起嘴角,极致的性爱让他未曾如此沉沦,眼前这个人简直像是为他而生,他抱着郗汪说“你知道谁在操你吗?”
“盛、盛先生,”郗汪迷蒙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成熟英俊的男人,他有力地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的爱欲放大再放大的男人。
“不。”盛寰捏了捏他的胸口,乳粒挺起像是一颗红梅吸引他低头采摘。
“那该、该叫什么”郗汪被撞得一顿一顿地叫唤,他想不到该叫什么才能取悦男人。
“你想想。”
郗汪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盛寰笑起来也很帅,几乎是一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