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枷堵嘴“下一次就是接吻和”的痴汉犯罪预告(5 / 10)
古早人类纪元影视剧桥段里那种女扮男装闯男校的女性人类,明明知道自己是女性身份不能暴露,却还要三番五次地主动靠近男性,以高大的男性来衬托自己的柔软,感觉来说就比起其他的高岭之花雄虫要更好接近。
简单来说,就是汉子婊、红茶兔。
这种绝对利雌的小雄虫,显然会更受雌虫们的期待。
已经有不少雌虫暗戳戳地挪向了雄虫专区,也就是在这时,车辆停了下来。
电车明明才刚开不到五分钟,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电车会停下来,一定是因为还有雄虫要在这一站上车,刚好,打开的就是这节车厢门。
电车内的雌虫们咕咚地咽下口水,虽然平时上班上学也有不少雄虫同事/同学在,但显然因利尔给他们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所以在进来的雄虫与因利尔搭话,两个好像之前就认识的雄虫亲密地贴在一起时,不少雌虫都发出了被治愈的感慨。
显然,他们被治愈的太早了。
两只香香软软的小动物蛋糕贴在一起亲昵当然可爱,但是当其中一只甜甜的小蛋糕突然拍了拍另一只小蛋糕的屁股,让小蛋糕转过去让他好方便后入时,雌虫们轻轻地碎了。
很喜欢自我意识太过剩的雌虫们的一句话:啊?
因利尔和一个他们不认识也没见过,只能隐约透过半透明的隔断帘看出发色是红色的雄虫在电车上做爱调情,而且是在先前他们自认为因利尔更亲近雌虫的情况下。
这种震撼程度无亚于你小时候看的童话小动物动画片,你很喜欢其中的某只小动物,但某天官方突然公布这个小动物其实是个乱交达人,其他的小动物们都是他的炮友一样炸裂。
“唔…哈嗯……喂、坏蛋虫…轻一点。”不知名红发雄虫的呻吟声,随着车内众雌虫安静下来思考虫声,逐渐蔓延至整个车厢,同时一起被传进雌虫们耳朵里的,还有接吻时“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和先前那只黑发小雄虫无言的喘息。
“哈嗯…哈、不喜欢吗?不喜欢就推开我。”黑发雄虫嗓音带着正处于变声期的沙哑,前一句是清爽的少年音,后一句就哑了下去,变得更为性感。
有不少雌虫听的握紧了拳,咬碎了牙。
对啊,不喜欢就推开呗,然后他们就可以顺手接手被雄虫伤透心的黑发小雄虫,让黑发小雄虫知道雌虫们的好,听话耐操还不反抗,那你倒是推开啊!
从刚才开始他们已经听了十分钟那只红发雄虫在那里不要不要的,黑发雄虫也不是第一次说不喜欢就推开了,所以?你倒是推啊!
被欲拒还迎的绿茶雄虫气的胸腔鼓动,有不少雄虫早在先前就被因利尔的信息素勾得心浮气躁,现在更是忍耐不住暴躁的性子,但‘不在雄虫主动的情况下靠近雄虫’几乎已经刻进了雌虫们的dna里,只能听着雄虫专区里面那只红发不知好歹虫欺负他们的黑兔宝宝。
哦!天杀的绿茶雄虫!
其实因利尔倒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啦,无非是伊兰塔是从雄虫专区上车的,雌虫们也没见过伊兰塔长什么样子,因利尔是先来的,自然他们梦的对象就变成了因利尔。
……某种意义上来说,雌虫也是个很单纯的种族。
暂且不管雌虫们自绿、自以为是正妻的妄想,让我们把目光挪到雄虫专区里的两虫身上,伊兰塔已经无暇顾及专区外的雌虫们会不会听到他和因利尔接吻的动静了,因为首先他雌的这个专区内就满是雌虫啊!就算用背对着他们也是能听见闻见的啊!
所以昨天还挺着奶子让因利尔吸一吸的红发雄虫,这会就装作和黑发雄虫不熟的样子,闭紧了腿和嘴,像极了那些虫族性启蒙教育片里,那些在电车上被陌生路虫侵犯的哑巴雄虫。
这不是巧了,我们因利尔就好这一口。
也不知道伊兰塔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因利尔明显兴奋了起来。
但他是有职业操守的痴汉,虽然在昨天因为意外已经差点和伊兰塔本垒打了,还是在对方主动的情况下,但是按照时间来算,今天才是痴汉性侵雄虫的第一天!
第一天应该做什么来着,嗯……
总之因利尔先把嘴贴了过去,撬开伊兰塔的嘴把舌头放进去以后才继续想。
两只虫贴的极近,好像雄虫和雄虫间的信息素互斥根本不存在一样,话说跟存不存在根本没关系,只要因利尔的薄荷味漂浮在空气中,其他所有的信息素都会像被进化、同化了一般销声匿迹。
这应该是信息素等级高的虫完全压制信息素等级低的虫的体现,但因利尔还未一次发育,当年第一次测试时测出来的雄虫等级也只有d而已,也是因为如此,在艾利希亚带着他背后的家长去“绑架”因利尔时,雄保会那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如果因利尔的等级再高一些,那即使是诺顿尔家主出面,也无法轻易在雄保会眼皮子地下带走因利尔。
因为在雄保会眼中,被贵族雄虫带走的平民雄虫只有一个结局——沦为宠物。
因利尔的等级应该很低才对,但无论是他对于其他虫族的亲和力、吸引力,还是他本身过于绮丽的容貌,都不太符合大众对于d级雄虫的定义。
因利尔把舌头放进去就不管了,手向下一路滑落,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滑过的地方,伊兰塔都会紧随着颤抖。
这是因利尔昨天就发现了的,伊兰塔是个一惊一乍的虫,像一颗红苹果气球,充满气时硬气至极,甚至敢坐他腿上逼他吃自己的奶,泄气时随便戳戳碰碰都能害怕的发抖,而切换这两种状态的开关,似乎因利尔也找到——
因利尔抽回身子时,伊兰塔已经被玩得全身发麻,凌乱的衣服套在弯下腰的身躯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侵犯极了,在因利尔唇瓣离开时对方已经不自觉缠绕在自己舌头上的舌还淫乱地追了出来。
因为因利尔抽身太快,到现在舌尖还歇在唇瓣上,似乎是为了方便因利尔的下一次侵入,暂时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因利尔单手掐住伊兰塔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伊兰塔的脸,把本来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的伊兰塔都清醒了,正眼神奇怪地望着黑发雄虫,好像在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了,是觉得不好玩了吗?
看上去可怜极了。
可是怎么办呢,因利尔就是喜欢在雄虫最脆弱的时候撒上一把盐,仿佛在做什么测试实验似的,像个高高在上的观测者,通过随时控制变量来一点点测试出自己想要的结论。
“其实我一直有点疑惑,伊兰塔,你是不是喜欢菲利欧斯啊?”因利尔表情认真,弄得伊兰塔也直起腰不得不认真起来,听前面还好,听清后面因利尔在说什么后,红发雄虫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哈?”伊兰塔表现出明显的厌恶,像是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因利尔会有这样离谱的猜测,是对方误会了什么吗,还是菲利欧斯说了什么?
伊兰塔几乎有些怨怼,尽管他还不明白究竟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因利尔产生任何有关的“妄测”,但伊兰塔讨厌菲利欧斯,这是必须要让因利尔知道的。
因利尔似乎只是随意问问,并不想得到伊兰塔的回答,亦或者说黑发雄虫早已在心里下定了结论,无论后续伊兰塔再怎么解释,他也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让伊兰塔在本能地对菲利欧斯这个词产生抗拒的同时,心底还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劲。
雄虫连草莓的酸都受不了,怎么可能会忍受这让自己心变得酸哒哒的误会?
“不…唔!你…哈嗯、先让我…把话说完、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