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 / 7)
藏海望着雨幕中持伞而立的杨贞,只默了一瞬,便回神行揖礼:“杨大人。”
夜色雨声淅沥中,杨贞只递给他一把竹伞:“随我过来。”
烛影明灭间,杨贞捧着热茶,看着跪在地上的清瘦人影,给了他两个选择。
“今日之事,我可以帮你掩下,从我这悄无声息没两个幕僚不是难事。我也知道,这些天你被众幕僚所欺,日子很是难捱,从明日起,便不会再有任何一人敢欺辱你。”
“我也可以帮你引荐侯爷,毕竟这平津侯府的幕僚无数,侯爷公务繁忙,即使他之前召见过你,也会很快遗于脑后。”
他顿了顿,才道:“条件是,你需每隔一日,到我房里来。床帏之事,须对我言听计从。”
“当然,你也可以选另一条路,我今夜就将你押至官府那,依大雍律法处置。”
藏海强撑着跪着听完杨贞的话,他被脑海中交替出现的鲜红血迹和李、周二人毫无血色的脸折磨到几近崩溃。
他缓了会,终是弯下脊背,以额触地。意识渐渐模糊,他再也坚持不住,坠入一片漆黑。
自那日后,藏海便不被允许穿亵裤,下身只有外袍的衣物所掩,便于杨贞随时随地发泄欲望。
杨贞常携他出入酒楼等人声喧嚣间,喜好在人来人往中玩弄他,欣赏他隐忍的神色。
如往日一般,这天酒楼雅间内,杨贞待店小二退下后,便掀开他的外袍,将手指探入他身下穴口中,不断摸索着小穴之间的敏感点。
“杨大人。”藏海眼角通红,眸中泪意盈盈,唇瓣艳红,几尽被他咬出血痕,他已经被灌了数杯茶水,尿意早已逼疯了他,却不被允许排泄。
他长发披散,白嫩的双腿大张,软成了一摊水,随着肠壁不断被抠弄刮过,轻软的鼻音渐促,嫣红的唇瓣中呻吟声阵阵。
“啊…杨大人,在下…真的…受不住了…啊…”藏海脆弱细嫩的脖颈高高仰起,眼尾艳红,唇瓣微张,一双漂亮的长腿轻颤,衣物被撩至腰际,下半身不着寸缕,在人来人往的喧闹间,他被浓烈的羞耻所淹没。
杨贞刮弄过一处,下一瞬,藏海身子明显瑟缩了下,肠道更加湿软润滑。杨贞便知道,此处应该是他的敏感点,他又插了根手指,顶弄抠弄着那处。
“啊…”藏海泪如雨下,挺立的漂亮玉柱颤了颤,争先恐后涌出一股液体。他全身猛烈抽搐着,涎水顺着微张的唇瓣处流下,滑过高仰的脖颈。
尿液顺着长袍和木椅淅淅沥沥流下,打湿了衣物和地面。藏海被玩弄到全身抽搐,眼睛翻白,瘫软在冰冷的椅面之上,他急促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迟迟回不过神来。
“让你尿了吗骚货?”杨贞看着手上被染的尿液,语气冰冷,他抽出手指,狠狠捏了把藏海饱满的臀肉。
杨贞将手上的液体在他艳丽的脸庞上蹭干净,看着满面艳红,仍处在高潮不应期的藏海道:“把这儿清理干净,一会有贵客来。”
藏海不敢迟疑,待缓过来,挣扎着起身,他今日没穿平津侯府的幕僚服,也没穿亵裤,只按杨贞的要求,穿了件素白道袍,此刻道袍被打湿,下身处湿漉漉的一片水渍很是显眼。
杨贞盯着那处,喉咙发紧,好想现在就操他。
藏海全身发软,双腿刚触及地面,便摔倒在地,膝盖疼痛难忍,他跪在地上,急促喘息着,如墨的长发披散而下,凌乱衣衫下的春色若隐若现。
面前递来一只手,藏海垂眼,只冷淡道:“在下自己来就好,岂敢劳烦杨大人。”
妈得,不识好歹的骚货,在床上时叫这么欢,下了床榻,翻脸不认人了。
杨贞心头燃起莫名的怒火,一把攥紧他细嫩的手腕,逼他直视自己:“藏海,你,这是何意?恨我?”
他顿了顿,又道:“如同对李、周二位那般?你也想杀了我?你恨碰过你身子,侮辱你的每一个人?”
杨贞嗤笑,“我可不是那俩蠢货,你能杀得了我吗?更何况,侯爷也操过你,你也要杀了他吗?”
腕子被捏得生疼,藏海强忍着手腕和膝盖的痛意,低声道:“在下不敢。”
杨贞抬起他的下巴,“你这张脸,当区区幕僚可惜了,那后宫的宠妃,醉春楼的花魁,才适合你。”
清纯和媚惑融为一体,冷感和艳色俱存,妲己再世,也不过如此。
杨贞突然很想看他,当花魁的模样,被蒙着眼睛,在壁龛内接客的模样。他恨侮辱他的每一个人,那如果很多人都操过他呢?
尤其是被扔到壁尻房里,只露着白嫩的屁股给人操,不信他还能识出并杀了碰他的所有人。
“下去吧,一盏茶之后过来敬酒,今日的贵客是侯爷的义子瞿蛟,别给我惹麻烦。”
藏海听闻瞿蛟名字的一刹那,指尖不住发抖,此人也是当夜灭他满门的凶手之一。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强压下一切情绪,努力维持着平静的神态,拢好衣衫,踉跄着起身离去。
“说好了,他只借你十日,十日后还回来。”杨贞不耐烦道。
瞿蛟自上次在宴席之上,第一次见藏海,便一直想搞到手,今日终于从杨贞这打探到那美人的名号。
他名面上是平津侯义子,私底下却干着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鲜有人知,艳名满京的醉春楼是他的私产之一。
若问京城有哪两处最为热闹,一处是枕楼,二便是这醉春楼,一处明,一处暗,皆是夜夜笙歌。
“不过我可提醒你,你可以操他,也可以把他送到醉春楼赚些银子补缺,但千万别让侯爷知道,毕竟他也是侍奉过侯爷的人。”
“知道。”瞿蛟一边漫不经心应道,一边心里盘算着,今夜先睡了这个美人,明日就把他暗中送入醉春楼中帮自己赚些金银,凭那美貌,可是价值连城。
也是实在没法子了,那帐面缺的数字,太大了,万一被查账,他则人头不保,只能委屈那美人几日了。
藏海换了身衣物回到雅间时,杨贞和瞿蛟已酒过三巡。
杨贞嘱他为瞿蛟倒酒,瞿蛟却笑而推辞:“罢了,杨兄,这小幕僚看着是个面皮薄的,别难为他了。”
藏海只垂眸,恭敬上前道:“大人。”那双执酒盏的手白软细嫩,腕骨细瘦漂亮,瞿蛟看得欲火焚身。
他不由接过酒盏,一仰而尽,笑:“不必多礼,坐下一同用膳吧。”
藏海推辞不过,只得坐下,不知不觉中,被杨贞二人灌了些酒。藏海自知酒量不好,但此处自己人微言轻,哪有拒绝的份,以致最后被灌得神志不清。
杨贞和瞿蛟对视了一眼,试探了一番伏在桌案之上意识模糊,眉目溃散的美人。见他毫无反应,杨贞道:“人,我交于你了,记得十日后…”
“知道了知道了,杨兄勿要啰嗦。”瞿蛟打断他,目不转睛盯着眼尾艳丽的人儿,暗自惊叹,俯身舔上他微张的唇瓣。
酒香氤氲,飘而盈袖。
藏海再次醒来时,是被身下猛烈的撞击痛醒的。映入眼帘的,是瞿蛟赤裸的胸膛。脖颈处有冰冷的触感,亦感觉呼吸不畅。他垂眼看去,果真是项圈的铁环,铁链另一头系于床角。
他细白修长的双腿被置于瞿蛟宽阔结实的肩膀之上,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性器粗长的形状,穴口被撑大到极致,紧紧包裹吮吸着紫黑的阳具,随着粗壮男根的进出被研磨出黏液。
藏海被逼出泪花,指尖无助地将床单抓出褶皱:“太深了…啊…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