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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雅弦面上烧热,轻轻摇了摇头。
乔天经见状深吸一口气,脑子里闪过那日看过的“秘术”,突然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我为夫上来了。”
他说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韩雅弦紧张到浑身紧绷,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精壮的身躯便从身后贴了上来。
她心中又羞又怕,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和恐惧,一只大手从身后环过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弦儿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韩雅弦感觉到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耐心十足。
“弦儿”
缱绻的呢喃一遍比一遍温柔,呵护着她,给足了她时间。
韩雅弦长睫轻颤,随着心中的恐惧逐渐消失,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便散入四肢百骸,让她的身躯重新变得柔软。
乔天经见状,轻轻转过韩雅弦,二人四目相对,气息缠绕。
他抵着韩雅弦的额头,感觉到下腹处热气翻涌,连声音都哑了几分。
“弦儿,我们试试好吗?”
韩雅弦闭着眼睛,声音轻若蚊蝇,满含羞涩。
“嗯”
乔天经闻言眉眼舒展,难忍情欲,瞬间翻身而上。
大红衣袍被抛出床榻,旖旎凌乱了一地,榻上隐约传来乔天经小心翼翼的声音。
“弦儿,会有些痛,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下一瞬,痛哼声响起,而后化作低低的呜咽。
乔天经立刻出言,温柔地轻哄着,细密的吻一一落下,像是呵护着心中的珍宝。
很快,暧昧的轻吟声和喘息声便交织而起,床幔轻晃,摇曳不止。
“弦儿,弦儿,唤我乔郎”
“乔郎乔郎……”
“弦儿,我很欢喜,你瞧,夜还很长”
噼啪——
红烛落下灯花,白帕染上红痕。
礼成,完满。
————
岁月欢喜一步步,成就人间与朝暮。
弦儿,从今往后,朝暮有你,如愿称心。
容身之处
乔娇娇这个小操心鬼终于睡着了。
乔忠国亲自将兖国公和左安宁送了回去,回到主屋的时候,发现乔夫人靠在榻上,眼眶红红的。
他心中骇了一跳,忙坐到榻边拉起乔夫人的手,关切地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乔夫人摇了摇头,面上带着笑,“没事的夫君,我只是太过欢喜了。”
“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大郎成了家,我心中很是感慨。”
乔忠国闻言可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他温柔地将乔夫人揽入怀中,此刻岁月静好,他十分满足。
“夫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乔夫人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来,“什么好消息?”
乔忠国扬眉痞痞一笑,“你先亲为夫一下。”
乔夫人有些哭笑不得地捶了他一下,“都是做公爹的人了,怎的还这般没正形!”
乔忠国嘿嘿一笑,抓住乔夫人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
“今日谭瀚池在御前亲口承认,安宁是他的心上人呢!”
乔夫人原还有些害羞,结果听到这话,美眸猛地一瞪:“当真?”
乔忠国笑着点了点头,“千真万确,他还说是那日高中状元打马游街之时,对安宁一见钟情的呢!”
乔夫人心中又是稀奇又是感慨,“这谭瀚池有如此魄力,我倒也要高看他几分了。”
乔忠国亦是满眼认可,“那小子是个有前途的,他这是想为自己争一份姻缘。”
“只可惜,圣上心中还有诸多考量,这件事却不是那么容易能成的。”
乔夫人闻言却并不担心,反而安慰起了乔忠国。
“夫君,无碍的,事在人为嘛。”
“自娇娇出生到现在,我们已经改变了太多事,我心里头热乎乎的,正干劲满满呢!”
乔忠国闻言霎时眉开眼笑,“那为夫今后可就要多仰仗貌美又聪慧的夫人了,到时候夫人可要多给为夫出出主意啊!”
乔夫人斜睨了乔忠国一眼,又没忍住笑出了声。
“就你嘴贫!”
乔忠国见乔夫人这般模样,心里头又开始痒痒的了,但是乔夫人显然还有话说。
“对了夫君,大郎的生意估计是成了!不,应该说是赚大钱了!”
乔忠国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夫人是如何看出来的?”
乔夫人眉眼飞扬,笑着说道:“你不知道,今日来参加喜宴的夫人小姐们,十个里有九个都用了香水、口红呢!”
“我瞧她们聊得兴起,若不是今晚府中出了这档子事,我也要加入她们好好听听的。”
“若那银钱收回来了,我想扩建一下那个救济院,夫君你看可好?”
“上次去的时候,那救济院瞧着是有些拥挤的,孩子们夜里只怕也睡不好。”
“而且娇娇十分在意那个救济院,夫君你知道的,娇娇前世无父无母,想来她就是在救济院中长大的,故而对那些孩子很是共情。”
乔忠国听到这里,目光柔和,轻轻点了点头。
“就听夫人的,到时候银钱够了,一切由为夫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