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被抱着握住/流尿似地/失(1 / 15)
清理干净的床上,怀曜抱着阿水,一刻不停地叭叭。
眼神亮晶晶,卑微地低头还要去看阿水垂着的小脸
“丑死了。”阿水忍无可忍一巴掌糊他脸上,看他一眼都嫌烦。
怀曜嘴角一抽。
平心而论,他是个帅逼这点他心知肚明,长这么大也就阿水骂他丑。
阿水累得要死了的窝在怀曜怀里,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他。
怀曜个高腿长,阿水被他从背后抱着适配度意外高,不偏不倚躺着正正好
阿水什么表情都没的,怀曜甚至讨好地调整好角度让他靠得更舒服点。
他俩现在还腻在卧室,做完之后阿水疲惫得一丁点都不想动,怀曜就抱着他到浴室,准备亲自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给人清理一遍。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租了那么一所破公寓,用来打比赛夺金牌的手帮着阿水做那档子事,也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乐此不疲。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着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到不行的小阿水,嫩鸡巴连着天生色素沉淀较少的卵蛋都被包在掌心,拇指揉着呤口,五指有条不紊地上下撸动。
“…别……别弄这里!………”
狭小的浴室通风不好,阿水脸蛋被热气蒸的酡红,眼睫上挂着水珠,指尖扶着冒着密密麻麻水汽的墙壁不断打滑抗拒。
白皙的指节无力攀着瓷砖墙面。
大脑被热意麻痹到缺氧,阿水昏昏沉沉的,他背对着怀曜坐在他的腿上。花洒开着,稀里哗啦的热水洒到两个人的身上。阿水被浇得一激灵,耳朵、脖子红了个遍。
怀曜炽热的目光凝在阿水的脸上,一边哄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宝宝乖些,要把脏东西都吐出来才好。”
他兴奋的语气沙哑,抽出一只空余的手摸上阿水的肚子。
阿水的腰格外细,也许是骨架小的缘故,他比正常男人还要细长的四肢上没有一点赘肉,肚子上也是。
腰侧的弧度特别明显,手掌贴上去严丝合缝。从后腰向前摸经常会让怀曜舒服得不肯松开。
他搂着阿水不撒手,低喘的热气洒在阿水整个颈窝。
阿水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他倒是想挣扎,但是身下的命根被别的男人死死掌控着,阿水紧张得不敢乱动,生怕他一动男人就小心眼报复回来。
于是便比平时更为柔顺地仰着长睫,透亮的眸子冒着泪,强行忍下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带着薄茧的手渐渐加快速度,力度掌控得恰到好处。
“宝宝好厉害,还没有射。”怀曜吻着阿水的耳廓,湿黏的语气带着跃跃欲试的口吻。
阿水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下身被磨得泛红的鸡巴仍旧软趴趴的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好像是被肏坏了似的连正常的勃起都显得尤为困难。
小阿水鼓着柔软纯洁的弧度,龟头都小得可怜,没有一点像是会射精的样子。
就算是做爱的时候,怀曜也没见过阿水射过几次精,靠后面高潮的概率都远比靠前面的要多。高潮的时候还把舌头吐出来,让人上前压着嘴巴尝,这不是生来就是要挨肏的份么。
怀曜眼底墨色翻涌,坏心眼地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幅度,随意的几个来回引得阿水下意识轻抖。
小腿蹬动,小腹微微缩紧前挺。感觉一阵热流猝不及防地从体内涌过。
阴茎上的龟头这才晃了晃脑袋吐出一星半点的液体。
阿水张着唇,大脑空白。
这么一点东西却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男人宽厚的手掌爱怜地抹去嫩鸡巴上溢出的清液。的确是清液,受了这么大刺激却没吐出半点子孙,翕张尿孔处溢出的腺液被男人用指腹剐去。
阿水握住他的手腕,“头好晕…出去……”声音闷得厉害,这样仰着水淋淋的脸。阿水说得很慢,脑回路也比平时要迟钝。
他急促喘着气,感觉到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紧接着听到怀曜在他耳畔“鼓励”:
“宝宝只要射一次老公就不弄了好不好,嫩鸡巴都红了老公看得心疼死了。”
埋在水里、只马眼存着一点艳色的鸡巴哆哆嗦嗦的
要不是阿水死活不同意,怀曜都能叼着那根骚鸡巴一整天,说不定都能把阿水嗦得直接尿出来。
他揉了揉阿水腿心间被热水泡得温热的精囊,掂了掂,没多少分量,因为本身就不大。他恶劣地揣测着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根本就没存多少精,要不然怎么会一滴都射不出来。
阿水不知道他怎么想,自己的子孙根被撸得酸酸麻麻,紧张加上不情愿,在这样逼仄的浴室里,即便任何一点快感被放大数十倍。
按理来说,阿水应该会感到快乐,有人帮他撸着自己的阴茎,让他高潮,甚至体贴地给他找好位置靠着。这要是以前,阿水绝对会兴奋得不能自已。可是建立在一切前提的基础上是对方是女性。
而现在抱着他的人,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也不是小孩,现在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抱起。
这是正常的吗,阿水的眼神恍惚。
他也不知道是酸还是痛了,身体都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抖,停都停不下来。他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什么感觉都分不清了,腿窝打颤,眼泪自然而然流了出来,下睫毛一绺一绺得贴在眼睑,黏糊糊的。
怀曜对自己的手法自然很得意,这样的阿水比在床上高潮时还要诱人,呆呆地软着身体窝在他怀里,把自己的小鸡巴露出来给他摸
虽然他知道阿水是不愿意的,只是因为被他抱着使不上力才格外顺着。
阿水现在哭都哭不过来,一丁点力气不剩得让怀曜占了大便宜。
高大挺拔的男生体格优越,一身精韧有力的肌肉上滚着汗,低声下气地哄着让阿水射一次给他看看,射一次就出去。
“不要……好酸好酸呜!!!额哈!”
白生生的胯骨贴着男人滚烫的躯体,阿水摇头根本不被男人算作数的。无赖地抓着阿水的腿根,结实的右臂伸到阿水下面,揉着,剐着
麦色的指缝间,连隐私部位的颜色都比怀曜的手白上几个度。修长的指节磨动,隐晦又或许不那么隐晦得彰显着本体的欲望。
他手里的小玩意被磨了这么多下,才终于有了点鼓胀的趋势。但要达到射精的目标显然还远远不够。
于是怀曜先前“丰富”的自食其力经验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方法当然不会完全一样,怀曜自己弄得糙,完全一样阿水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要真硬生生磨个一小时,阿水说不定鸡巴都被他玩坏。
怀曜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那么一天,他狂热的眼神极力克制,只觉得阿水的鸡巴里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
虎口阵阵收紧,榨干似的上下拨弄。
“……慢点呃!!呜呜……”
央求声断断续续的,拖着哭腔,听得怀曜愈发兴奋。一双麦色的大掌更加跟丢了缰的野兽似的往快了上下撸动,火气旺得额角暴起了青筋。
好像此刻是他在帮自己自慰,攥成握拳姿势的手指上此刻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亦或是腺液。
总之手心那根嫩鸡巴的呤口一翕一张得,看得怀曜心痒痒,想着干脆用什么细一点的东西将出精口堵上算了,反正以后射了也没用,还要撅着屁股吃他的精液。
他想完愈发觉得自己禽兽,可是真切的快意涌入便无法自欺欺人,他双目发红,痴迷地帮着怀里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