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了黑布却也依旧看不清鹿弥的脸(11 / 17)
雨落在了草地上,达达利亚跑出许久,可是心里却依旧不舒服,那是一个神明啊,是女王大人都自愧不如的武神啊,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深渊到底藏着什么?
他很是疑惑,但是他却又不敢提,是的,两次他都没有跟克洛塞尔说有关钟离的任何事,他知道这样的事是对一个神明最大的侮辱。
而岩神摩拉克斯,他并不讨厌。
“是因为那个元素吗?”达达利亚深思,“因为那个元素,最真挚的爱意也能化做虚无吗?”
钟离是被钟声吵醒的,他感觉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他心道:“这样也算可喜可贺。”
柱体插进了他的穴口,随后撑开甬道,熟悉的疼痛蔓延开来。他以为他能忍住,可是并没有,他依旧是疼得叫出了声,一如既往的疼。
他以前觉得就这样死去太过于讽刺,可是这才几天他就觉得死去也是一种幸运。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尽这种事,可是如今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想要以这种方式离开。
他想起第一次使用七绝断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屈辱,而发现是她之后他没有苛责。她会为了他挣脱束缚,她会心疼,即便是神塚,她也会克制。
而如今……
金色的血液不断的涌出,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这一次,可以结束了吗?
与此同时。
“他是摩拉克斯!他是神!你自己说你爱他的,你自己说你不能没有他的,你醒醒啊!你再不醒来你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雨越下越大,而这一次钟离昏迷了整整三天,是贝利亚尔强行输送神力修复了他断裂的经脉。
他还是醒了,面对这个他一直逃不掉的世界,他终于缓缓问了出来:“你是有多恨我?为什么,连死都不肯放过我?”
“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作为惩罚,他又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插了进来,而这次,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但这一次没有想象中的疼,许是,已经麻木了吧。
后来的几天,他依旧是每天定时定点接受着侵犯,依旧是无法拒绝。可是却依旧是没有以往那么疼了,习惯了是好事,他自嘲着,疲惫的靠在床头。
穴口含住了柱体,他静静的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柱体还没完全出就又插了进来,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涌入口中。
他咳出了血,侵犯暂时停止。
他靠在了床头,窗外的雨声依旧,他垂眸,疲惫的闭上了眼。
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身上是满满的咬痕,大腿上是污浊的血液和淫靡的液体。他在想如果有一天他被得知今天的事,大概是这样说的:他曾经是一个神明,曾经是而已,他已经失去了神的尊严。
他想到这些却依旧平静,他发现他也不在意这些,毕竟这是事实。他习惯了每天被侵犯,习惯了疼痛,习惯了黑暗,习惯了这几十天的一切。
当他抛弃了神明的身份,他发现这些也不是不能接受。
真的吗?
他捂着脸,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笑出了泪:“我是什么?我算什么?这些你能告诉我吗?”
依旧没有回答。
最近深渊生物都发现这个被囚禁的神明喜欢听雨声,至于为什么是听,因为他什么都看不见。虽然他们怨恨神明,可是在经过了这么多天之后,他们却很难再去恨他了,所以只要他不离开这个房间,他怎么动弹都无所谓。
有时候钟离都觉得很是奇怪,他早该死去的,为什么会活下来?他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凡人。他不由得怀疑鹿弥,是不是他又留了一手。
与此同时。
叶落突然声嘶力竭的惨叫:“疼——啊——!”
“谁!”贝利亚尔的声音传来,达达利亚立刻飞快逃离了。
“都给我追!”
“呵。”达达利亚直接几下就躲过了他们的视线,他不由得垂眸深思,“也难怪女王陛下会对这元素力起疑,这也太根深蒂固了,浪费了女王陛下给的一片冰晶,什么作用都没有……嗯?”
“想办法给摩拉克斯一点时间。”克洛塞尔冰冷地声音突然传来,达达利亚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就绝望了,给时间?给多少时间?能有多少时间?这个深渊公主每日踩着点过去,还每次都那么长时间。
炽热的吻落在了钟离的手腕上,他略略睁眼,安静的任由唇舌舔舐着他。叶落的食指抚摸着他被黑布遮住的眼睛:“我爱你。”
“呵。”钟离嗤笑,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随后他就被直接拽下躺在了床上,吻落了下来,他被启开了牙齿,唇舌一遍又一遍的含弄着他的唇舌,滚烫的身体贴到了他冰凉的躯体上,被子被盖了上来,耳边是她的声音:“怎么身体这么冰?”
他没有说话。
她的手抚着他的脸:“不听话,受苦的只有你。”
“你可以去找一个听话的,没必要委屈自己和我在这争执。”钟离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子寒意,他听到身上的人叹了一口气,随后双腿就被抬了起来,盖着被子似乎并不好做事,温热的空气钟离有点呼吸难受,而当柱体插进他的穴口,他更是不由得大口喘息,但他无法掀开被子。
紧接着冷气就灌了下来,似乎是被子被掀开了。
炽热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头和锁骨,瘙痒和疼痛,惨叫和呻吟。
他突然想到之前在璃月看到了一本关于房事的书,上面满屏的都是舒适快活四个字。那时的他对这些仅仅是耳闻,并不算了解。
直到如今,他真的没办法感觉到所谓的舒适快活,或许身上的人更有感触吧,而自己只觉得要被活活疼死。撕裂的穴口,鲜血淋漓又不乏淫靡,整个房间都是暧昧的气息,他被搂住了腰,身体上浮的时候头发垂落了下来,身体里的柱体插得更加深入,他脑海中竟是浮现了昔日看到的景象,对了以前自己无意中看到过,那根柱体插进自己穴口的场景。
他没有任何感触,他反倒是在脑海中添了几个要素,自己的血,液体,被撕烂的疤。说来可笑,她一次次给自己上药,每一次都不等自己好全了就再度撕烂伤口插了进来。
只顾自己快活,在自己身体横冲乱撞。
他突然想到前几天深渊生物窃窃私语,说自己看不见外面雨下的青葱林木好可怜,他没有觉得可笑,他只觉得讽刺。想当初他也曾在璃月的土地上行走,青葱的林木,无论是雨后还是雪后。只是如今他什么都瞧不见了。
他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她的侵犯下呻吟和惨叫,另一半则是回到了记忆深处的那片净土,他想到了巴尔泽布,不同的是自己是为了逃离,而巴尔泽布则是为了永恒。
这样看来自己完全没了境界。
但是很快外面停了下来,他被迫回到了自己想要逃离的地方,此刻柱体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出去。但是他却被紧紧抱在怀里,而脖子被咬住了。
很快,柱体被抽出,原本塞得满满的穴口一下子空了。液体也流淌了出来,他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冰凉的药液随着手指被擦到了穴口的伤口上。
后来的几天,她似乎心情好了许多,没再对他肆意撒气,当然每天依旧雷打不动的做爱。不再肆意撒气说的是,她没再用发泄式的方式对他。
他恍惚中甚至好像回到了以前,她的吻会顾忌自己的感受极尽温柔。以前?以前她会在乎他疼不疼,不可能让自己的穴口撕裂开还尽情的插进来。
这大概也是磨损吧,情感在时间的磨损下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