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X转(1 / 3)
桑生,名晓,字子明,沂州人。从小失去父亲。在红花埠客居,为人安静庄重,孤芳自赏。
——放屁。
莲香内心暗暗冷笑,翻过围墙,轻松松坠在土地上,走到门前。
她大力敲门,掐着嗓子道:“桑生,我来了!帮我开门!”
桑生乐呵呵的上前将大门打开:“谁,谁来了?快进来!”
时间回到半年前以前。
在平日里,桑子明独居久坐,偶尔和东邻青年互相用饭,某日,东临生问桑子明:“桑兄你独居一室,就不怕鬼狐吗?”
桑生当时笑着回答:“大丈夫怎么会怕鬼狐?若雄的来,我有利剑对付,若雌的来,那直接开门迎接,让她进来就是了。”
于是没过多久,东邻生和朋友商议,请了妓女来,半夜顺着梯子爬到他的家门前,敲他的门。
桑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问:“谁啊?”
妓女说:“桑公子,开门,我是鬼啊,是个女鬼啊!”
桑生闻言大惊失色,浑身发抖,牙齿格格地响,整夜不敢睡。
隔日,东临生来到书斋,桑生将半夜闹鬼的事情相告,并决定要离开这里。
东邻生看他模样,忍不住拍掌哈哈大笑:“桑兄啊,你食言了。既然是个女鬼,你怎么不开门迎接她进来呢?”
桑子明马上知道是他在搞鬼,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和东邻生笑骂几句,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半年后,莲香偶然经过红花埠,听说了桑生的传言,起了兴趣,就去敲他的门。
桑生这回学乖了,谨慎道:“你是哪里来的啊?”
莲香随意道:“妾名莲香,是西家的妓女。”
当时红花埠上的青楼妓馆很多,有妓女不足为奇,加上半年前的铺垫,桑生信以为真,立刻将门打开。
貌可倾国的绝色美女,正笑容可鞠的望向他。
桑生惊喜万分,立刻就想拉着她灭烛登床。
而莲香……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她很快和桑生共赴云雨,小穴吃着肉棒,乐趣无穷。
此后每隔夜,莲香就来一次,桑生逐渐沐浴在温柔乡中。
谁人知道……
莲香沿着桑家的小道往房里走,眸色渐深。
谁能知道,她其实真正不是人呢?
桑生背对她,没发现任何不对,只是自顾自道:“淫妇,今天想让哥哥插你几次啊?”
莲香浅笑:“两次怎么样?”
“两次怎么能满足你?”桑生淫笑,加紧脚步往前走:“那烂穴至少得吃三四阳具才够,不如今天整晚你都别走了。”
到了卧室,两人翻滚到一处,桑生正想伸手作乱,却见莲香神秘一笑,伸手弹了个响指,他立刻神志不太清,慢慢倒在床铺上。
“美人快来……让爷好好爽爽……”
莲香垂眸:“嗯,马上就来。”
“她”解开外袍,露出底下不应出现的狰狞粗长硬棍,再分开桑子明的大腿,让那不住蠕动入口露了出来。
桑子明自己没注意,他望着莲香时,不自觉夹紧双腿,视线时不时在对方胯下梭巡。
每次“共赴云雨”,莲香都会施法让桑生昏睡过去。这不仅是为了掩盖“她”不同寻常的身份,更是让“她”的真实性别不被桑生发现。
在梦中,桑生在美人身上驰骋雄风,插的露水吐出,好不畅快,只觉比往日的性爱还让人沉迷。
而在现实世界,桑生大张着腿,紧紧绞着莲香的腰,淫态毕露。
“进来……好硬……哈啊……插到了……哦……好爽……”
莲香把硬挺的硬棍拔了出去,淫水涌出,那处被插的殷红充血,像是烂熟的小花儿。
莲香捏着桑生的屁股,骂道:“骚货!”大掌拍打桑生的屁股,拍的那处通红一片。
“今天可不能简单放你走了,你自己说要吃三次的!”
“好……好……插进来……想要……”
桑生掰着自己的穴眼儿,让小穴被插的更加深入,而在梦中,他正掏着莲香的阴穴,搞的满手湿滑,哈哈大笑。
他自以为正肏莲香的性起,实际上,自己在床上差点被莲香给肏死。
等到天微微亮,桑生胸口起伏,穴眼已经微微外翻,烂熟的肠肉几乎裹不住精液,床铺上到处是渗出的淫水精液。
莲香系上带子,再度施法,将桑生的后穴恢复紧致弹性,床铺清洁干净。这才转身消失不见。
桑生打了个哈欠,悠悠转醒,却发现莲香已经离开了。
“今天怎么又走的这么急……”
他随口抱怨,但肉已经吃到嘴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转而期待三天后的赴约。
这样欢好的日子平淡的往前流逝,似是不同寻常但又达成某种诡异平衡。
直到某日傍晚,桑生正在书斋里独坐沉思,突然有人影在书斋外晃动。
桑生以为是莲香,赶紧起身迎接,正要说话,却意外和眼前人打了个照面。
“她”拥有娇俏但和莲香截然不同的脸。看上去约莫十五六岁,双袖低垂,髫发飘飘,姿容秀美,风姿卓越。
少女走路时轻盈飘逸,不似常人,桑生大惊,以为遇到狐狸精了。
却听少女轻声道:“公子莫怕,妾姓李,乃良家女子,仰慕您的高雅,今日有幸前来相见,希望不要嫌弃。”
桑生转惊为喜,心里忍不住想赴云雨的事。然而握上她的手,却发现冷的像冰。
他不禁问:“姑娘,你手怎地这样凉?”
女子回答:“我不过小女子,体质单薄,夜里霜露凝重,当然会冷了。”
桑生放下疑虑,转而想将手伸进她的外袍,却又被少女给捉住了。
女子娇羞道:“我尚未破处,只为了情缘来,献出处子之身,希望郎君不嫌鄙陋。”
桑生内心大喜,口中直道:“怎么会嫌弃?只是今天得温柔点了。”
遂宽衣解带,摸向半露女子香肩,只觉对方的肌肤如凝脂,仿佛上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内心澎湃不已。
他内心激动,鸡巴就顶出外袍,露出青筋缠绕的柱身,正不停吐露。
女子樱唇微咬,用手去弄那处,另一只手则背到身后,不知道在做什么。
桑生将不经意见着了,迷惑问:“你在拿什么?”
女子肩膀一耸,似是没想到会被发现,半晌才说:“是妾的绣鞋。”
她将手翻过来,的确是她的绣鞋。
那绣鞋鞋尖上翘,很像解绳结用的尖锥,精巧玲珑,适合放在手中把玩。
桑生内心大悦,视如珍宝,如此不再怀疑。
女子叮嘱:“摆弄绣鞋可寄相思之情,但有外人在要千万小心,别随意拿出来。”
桑生答应了,于是他没见到女子偷偷松口气。
他急色的褪下女子余下的衣物,不知道为何,他感觉脑子有点发胀,这感觉十分熟悉,和莲香欢好时也会发生类似的事,却又更冰凉刺疼。
脑子时不时有种晕眩的朦胧,思维随着着他每次抽插,世界晃荡,感官麻痹。
咕唧咕唧咕唧……啪哒啪啪……
性高情浓时,女子死死攒着他的衣角,突然开口。
“我愿常伴郎君,不知这里还有其他人没有?”
桑生吟哦:“嗯……有个西邻娼妓,偶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