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被强制套弄连续痉挛/双子爆/疲惫/抖P股流精(3 / 5)
,只说因他失误,达成了下线的trueendg。
阿水有些私心,希望这管错误药剂的药效别是什么高强性。
毕竟自己是要被病患亲手解决,死得不那么痛苦才算好。
他想了想第一天那个被摁在地上用注射器划破脖子的护理……身体一抖,后背发凉。
别想了。
阿水晃了晃脑袋:哪会这么倒霉。
他僵直地走到a1023的门口,很不想承认里面的那人发起疯来,自己估计会死的很惨。
阿水抹了抹鼻子上的汗。
小手放在门把上,微微旋转。
“啪嗒。”
他小心翼翼推开门,治疗室很黑,没开灯,阿水因此看不清床上的人影。
他窸窸窣窣在墙上摩挲着灯源开关,手指在触碰到金属摁钮时,右臂突然传来一阵狠厉的力道,近乎将他人提了起来。
阿水心脏漏了一拍。
同一时刻,他手中的不锈钢盘被夺走。
紧接着冰冷的尖锐针头刺进了他的脖颈,伴随着沁凉的液体迅速注入,阿水的瞳孔骤缩,忍不住一颤,下意识就要反击跑开。
但是紧贴他的人反应比他快得多,他捉住阿水的手肘下压,然后眼疾手快地扔掉空了的针筒。
他的体型高大,对阿水有着力量上的绝对压制,因此也格外容易地扣住人的肩膀使其转身。
肩头传来一阵痛麻,阿水闷哼一声脸贴在墙壁上。
几个不太妙的词汇迅速从脑间穿过
一语成谶的阿水简直要抓狂。
这些人都在发什么神经……难道都是黄热病么。
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一个个都在作什么妖。阿水心下奔溃。
莱恩拧紧眉,透过隐约的黑影判断来人体型偏瘦。
他没打算弄伤这人,顶多是让他睡一觉。他熟知平时那群屁用没有的护理给自己注射的不过是一些催发睡眠,降缓神经刺激的药物。
他啪地打开灯,准备将人绑在床上,然后借此机会离开这个狗屁病院。
然而在灯光大亮之后,他的余光在瞥向那个进来送药的倒霉蛋时,绿洇洇的眸罕见一滞。
那个第一天就被他吓得不轻的亚洲小鬼,此刻无比惊惶地被他摁住头抵在墙面。
“你要做什么。”阿水脸蛋子发白。
他今天和平时一样穿得很整齐。
南瓜状的护理帽别在发间,被他穿起来像是小巧的装饰品。
在美洲,不崇尚白幼审美,更多追求身材饱满,比起前凸后翘,平板的男性身体确实没什么看头……但是莱恩无可否认,面前身材单薄、看起来年轻离谱的亚裔确实长了一副受人欢迎的脸。
莱恩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松了点,阿水这才得以通畅呼吸,大量的空气爽着肺腑。
但是很快,阿水渐渐感到了不对。
从指尖,到后脊,灼烧感若跳动火舌迅速蹿高。
他明明没有发烧才对。
阿水的眼睫微不可见颤动,很快大脑就有些晕乱。
热烘烘的温度攀升,引发腿心间因布料磨蹭而难以言说的舒服。
热意侵蚀大脑。阿水的手指虚弱地扶在背后男人的手臂上,努力扒拉,男人却纹丝不动。
莱恩注意着门外的动静,透过门板上方的方形空格,他了解到外边巡视的情况,却没留意被自己箍住的男生的样子。
他被那个小鬼冷不丁地一摸,头皮都发麻,滑不溜秋的指尖不知道搞什么捉着他的手臂,无厘头地磨动。
他跟阿水贴得近,几乎是零距离接触。
莱恩黑着脸感受到小腹处一阵柔软的蹭动,见鬼地喉咙发紧,一巴掌拍了上去。
“别乱动!”莱恩咬牙。
猝不及防被打了屁股的阿水羞耻又茫然。
他只是觉得……好不舒服……他好像,现在有点怪。
“我……我热。”阿水要哭了。
体内乱窜的苏痒已经遍布全身。他的腿发软,面条一样软趴趴的。
好在靠着墙,不至于滑下去。
阿水其实不是很会主动示弱。但是这幅表情又叫人天生地可怜他。
要哭不哭地脸皮红了一大片。
莱恩被他的哭腔搞得表情僵住,他古怪地低头,待看清了此刻他面带病态潮红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药剂不对。
见惯了这被称作医院底下的黑色交易,看到阿水的症状,莱恩几乎是一瞬就认出这是常见的烈性媚药。
但是新来的没有那么多交易渠道,想也知道是一群磕药磕嗨了的渣滓随手丢掉,不知道怎么就被弄到药剂里去。
阿水觉得他应该是骂了什么,脸色难看沉得能滴出墨来。
他愣愣地忍受着体内汹涌的诡异热浪。
在看到男人皱着眉准备扯下他的裤子时,阿水被吓得一激灵,总算清醒了几分。
他也不傻,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对。对方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有善良心肠的人,这种情况下他抿着唇,黑瞳冒着被刺激出的泪花,还倔强地抓紧裤腰。
“你干什么。”阿水干巴巴地抗拒往后缩,明显是不乐意。
莱恩手上的动作一顿,哈了一声。犬牙在冷白的灯光下烁着心惊的光芒
“不想跟我做,不想让我上你。怎么,现在光着屁股去找那对双生子来操你么?”
莱恩莫名其妙火大。
这种药物后遗症极大,如果不是因为特殊情况,没人会愿意被用上这种损招。这时候腼着脸不要这不要那,之后只能在床上摇着屁股求操才他妈开心?
阿水听得一愣,男人发冲的语气直击脑门,而且他不理解,明明是同一话题,怎么内容跨度已经到了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地步。
因此磕磕巴巴地慌乱解释,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知道一昧反驳先前话:
“不是这个意思、我什么时候说……”阿水没那么开放,说不下去那几个词,“我也,没有要跟谁……”
等到说完,阿水见对方幽深的眼神才回过味来自己到底讲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不是他本意的话。
他心头一跳,浑身发麻。知道他只听进去前半段。
“等等,我的意思是——”热辣的情潮打断了他的话,阿水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睫毛被额上流下的水渍、泪腺泌出的咸涩液体濡湿。
莱恩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俯身靠前,“亲爱的,我快没有耐心了。你最好说些有用的东西。”他盯着阿水已经不自觉塌下的腰,语气忍耐讽刺。
阿水被他摸到了后面,忍不住发抖。“总之不可以!”
他抗拒地摇头,仰着留下几道湿痕的脸。
明显的抵触和本身的状态自相矛盾,让莱恩眉头发皱。
男人见状,索性抽出一只手控制住了他乱动的脑袋。
阿水的头被摁在了墙上,他侧着脸,无比惊恐地转动眼珠。
发间本就不太牢固的十字护理帽因为挣动落到一边。
他下意识往后伸手攀住男人的手臂,细白的手指抓得用力到发白,连声抗拒:“你没听懂,不是——”
莱恩不为所动:
“自己搂住腿,我会轻点。”
男人的声音沙哑,显得有些不自在。
莱恩强硬地掰开阿水攥紧的手,将其一条腿抬起让他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