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喊主人/起誓/笨拙的dirty talk()(2 / 10)
穴套着许秋分粗大的肉棒,“我的逼水多又软,操起来很舒服,恩公操多了就舍不得了……”
许秋分凑过去,把头埋在了玉露的颈窝间,手指则点上了玉露雌穴顶端的阴蒂,轻轻描摹。玉露的耳垂被他温热的呼吸吹拂,渐渐心痒难耐,谁知这个时候许秋分开口了,说出来的话是玉露想都没想过的:“好啊,主人以后天天都操小母狗,让小母狗每天都爽得合不拢腿好不好?”
“!”
可这还没完,虽然许秋分不擅长说这种话,脸颊也已经涨得通红,但毕竟是自己惹哭了玉露,他总得哄好才行,于是继续说道:“小母狗不是要让主人离不开吗?那小母狗可要学会怎么好好地伺候主人。”
呜……呜……
自称小母狗和被恩公喊做小母狗是两种感觉,玉露满脑子都是自己趴在床上抬起臀部露出鲜红的逼缝等着恩公插的场面。他含着半硬不软的性器,光是听着这样的描述都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玉露知道了……呜!”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扇完后又用掌心来回摩挲,玉露舒服得不得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巴掌,许秋分的问题则解决了玉露的困惑:“不是小母狗吗?玉露是谁?”
“玉露、玉露是主人的小母狗……”说完这句话,玉露整个人的身心都软下去了,雌穴兴奋地抽搐,不断淌出蜜汁,“小母狗会好好伺候主人的……噫——!!”
虽然许秋分语气并不熟练,但是得到恩公“认可”的玉露说完这句话,几乎是立刻翻着白眼去了一次。
夜深,书房里点着几根红烛,洛钰川靠在椅子上,听着属下向自己述职,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椅子的扶手,时快而时慢,犹如他的心绪。
“洛拾探查到映长公子去了一次许家村,他一路上跟踪长公子,只听到对方说要寻找映军师,但是最后空手而归,不确定是否为障眼法。”洛蛛单膝跪地,垂着头斟酌字眼,胆战心惊地向一直没说话的王爷继续汇报工作,“洛拾怕贸然闯入村中会打草惊蛇,所以便回来问王爷是否允准他进入探查一番。”
上次洛钰川见到阿鹊时已经是在军营里了。映栖鹊是洛钰川的谋士,亦是其手下长风军的军师,十六岁时便跟随王爷出征,虽然不会武功,但也全然不惧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在战场上奔走。
当时,在连下七城势如破竹的情况下,映栖鹊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半夜被长弓射入房中的,所以没人看见送信人的长相。信中说了些什么映栖鹊也没有告诉自己,他只是突然就要回京,并连夜收拾起了包袱。
洛钰川问过他信上究竟写了什么,但是映栖鹊嘴很严,他什么都没问出来。最后他不得不拿自己没什么大用的军中统帅身份施压,指责映栖鹊如果现在没有理由的离开就是逃兵。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毫无逻辑和底气,不过都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映栖鹊只能勉强告诉了他一件事:给他写信的人并不是映栖鹊的父亲,也不是映栖鹊的哥哥,至于其他的,再问他就不肯说了,只能听到映栖鹊没有感情的“那请王爷军法处置”。
洛钰川当然不可能把他军法处置,威胁映栖鹊的话倒被他拿来反制自己,洛钰川愤怒但是又无计可施。无奈之下,洛钰川只能放他离开。临走时映栖鹊塞给了洛钰川一个锦囊,遇到问题时可以拆开;洛钰川也给了他一份礼物——那是皇家独有的追踪香,名为蝶恋花。
顾名思义,那是一种从花中提取出来的香料,气味虽浅,但久久不散,只有用皇家特意培养的蝴蝶才能追踪到。他的暗卫被安排在各处,暂时无法调遣,但洛钰川不想映栖鹊会遇到什么危险,于是悄悄在他身上种了一颗,这样一来,哪怕是映栖鹊遇到了什么危机,自己也能迅速地找到他。
他独自在边关的日子里,传讯蝴蝶每天都会带来映栖鹊的消息,于是洛钰川一直觉得映栖鹊应该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等他忙完了信中所说的事,大概还会重新回到军营里。
当然,这只是他觉得。
结果几个月后他班师回朝,立刻便发现映栖鹊失踪了,京城里完全不见他的身影——不但如此,他种在映栖鹊身上的那颗蝶恋花也完全消失不见,映栖鹊就这样消失了,像一滴水融入了海里,而这一切,就发生在他回京的第一天。至于其他人,似乎根本不知道映栖鹊从战场上回来过——如果只有映宿鸿说了这种话,洛钰川说不定还要怀疑他说谎,但告诉他映栖鹊从未出现在京城过的人里还有他的皇兄,那只能说明这一点千真万确,抵赖不得。
暗卫在阿鹊回京城的必经之路上打探了很久的消息,但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有守城的士兵能够证明他确实离开了,但是之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里军中最近的驿站都没有人见到映栖鹊,那极有可能他在那之前就已经被人掳走。
洛钰川觉得不可思议:若是这样,那蝴蝶每日又是从何处带来的消息?
在蝴蝶第十六次失去方向回来之后,洛钰川终于断了通过蝶恋花找到映栖鹊的念头。他召回了自己的十一个暗卫,让他们监视各地,尤其要重点关注某一些人,然后及时给他带来新的消息。
他没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相信以映栖鹊的聪明才智会那么简单的死去。
洛拾在暗卫中排行第九,是负责盯着映宿鸿的人。虽然映栖鹊不说,映宿鸿也没有表现出来,但他作为映栖鹊的朋友,其实知道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已经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况且映宿鸿虽然是映栖鹊的哥哥,但却是庶出。映太师只有他们两个儿子,如果映栖鹊消失,那映宿鸿便是最大的获益者。
不管怎么看,他都是嫌疑最大的人。
然而映栖鹊已经失踪四个月有余,四个月内,映宿鸿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似乎真的是一个在着急寻找弟弟的好哥哥。不过即便如此,洛钰川也没有对他改观,更没有撤下对他的监视,直到这一天,洛拾带来了许家村和映宿鸿的消息。
许家村在哪里,洛钰川是不知道的。
这并不奇怪,因为许家村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村子,离许家村最近的那个镇子他才稍微有一点印象——那个镇子离这里可不近,也不知道映宿鸿是怎么想到去那里找阿鹊的。虽说洛钰川也曾经想过要把整个国家都掀个底朝天,但是在两个人没有交流过的情况下,映宿鸿不去一些可能性更大的地方,反而要先去这种没头没尾的地方,洛钰川还是保持了对他的一贯的怀疑态度。
“不必了,许家村,我亲自去一趟。”洛钰川最后敲定了结果,“为我备辆马车,再替我给阿妩传个消息,我要和她一起去。”
洛蛛虽然很想问王爷还需不需要他人陪同,但是最后还是决定要只执行命令,不要多嘴比较好:“是。”
玉露的身体里的蛊虫用了四天的时间吃饱了,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发情期结束,玉露小腹处的酸胀感彻底不见,他又重新觉得清爽起来。
清爽过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教书,然而玉露并不适合坐在许秋分的怀里讲课——他总是讲着讲着就心猿意马,虽然想着要好好教恩公识字报答对方,但是等实际开始上课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到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是许秋分的东西。
他觉得有些别扭,所以想换个姿势。于是不管许秋分在如何聚精会神地学习,最后都会被他柔软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蹭硬。
玉露就这样在这里蹭来蹭去,许秋分很难没有反应。怀中人的臀瓣柔软温热,许秋分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本能,才没对玉露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主要是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