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堵在沙发上/堵住小孔不让泄(4 / 8)
糊嘟嚷着,抖着睫毛试图掀开眼皮。
这小模样实在太乖,易楠叙喉结上下滚动,明知道宋柃醒不过来,还是沉着声诱哄,“柃柃乖,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脑袋昏昏沉沉,丝绸睡衣被汗沾湿束缚着身体,宋柃微张着嘴,乖巧配合着男人将自己扒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易楠叙手指钩住内裤的边,冷笑一声。宋柃以前睡觉都是只穿一条睡裤的,现在却连内裤都穿上了,这是在防谁?又防的住谁?
白色棉质内裤透出一片肉粉色,那玩意儿小小的,软软蜷缩成一团,毫无威慑力。
易楠叙的目光一寸寸舔过宋柃裸露的皮肤,那用白玉精心雕琢的小美人,纤薄圆润的肩膀,双手便可以卡住的腰,和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圣洁的光,要男人用唇舌来表示最虔诚的膜拜。
少年从脸庞到脚尖都是雪白的,身体上晕开的梅朵却红得刺目,易楠叙表情不太好看,他有心将少年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掩盖,那寸寸白嫩软肉在湿润唇舌间被重重一吮,顷刻间便被更大面积的红痕覆盖。
舌头表面粗糙,倒刺般的触感刮着奶尖,那柔软的小蓓蕾在嘴里绽放,敏感的身体被肆意玩弄,“嗯…嗯…”少年带着哭腔,在梦中动了情却张不了口,只能潮红着脸,红唇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任人欺负。
易楠叙忍了许久,那根玩意儿肿胀得生疼,易楠叙脱下内裤,那分量惊人的巨物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打在宋柃白软的大腿上。
那和宋柃手臂一般粗长的大肉棒,颜色还是干净的赤红色,盘桓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暴出。
被剥得干净的小羊羔被随意摆弄着,易楠叙抱着宋柃侧躺着,将肉棒塞进少年白生生的大腿里,一下一下隔着薄软的内裤去顶那闭合着的小后穴。
宋柃深吸一口气,瞬间蹙尽了眉心,那狰狞火热的大鸡巴,将腿间最嫩那两块软肉摩擦得发红
宋柃软了腰,腿间粉嫩小肉棒悄悄顶起,后穴出的水将那一小块布料打湿。易楠叙弓着腰狠狠挺动,沉甸甸的两颗肉球拍在少年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手掌隔着布料揉上半硬的小鸡巴,湿烫的唇从发红的耳朵尖吻到少年最敏感的颈线。
“呜…不…不要…呜…”像是触发到了某个机关,沉睡的少年剧烈挣扎起来,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扭着腰从侧躺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宋柃将脸侧在枕头上,一头柔软的黑发半遮住额头,睫毛上挂着渗出的泪珠,雪白双腮染上潮红,显得面孔越发的嫩,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了才好。
薄薄的背脊上两片蝴蝶谷微凸,纤瘦的腰微塌,衬得那浑圆的小屁股更加挺翘,凹下去的一小块内裤布料被夹在臀中间。
太色情了…易楠叙被勾得欲火焚身。
他忍着牙根痒地冲动,伸出舌头色情地沿着少年美玉般的背脊往下舔,火烫湿热的舌头引得身下的人一阵一阵战栗。
“嗯…哥哥…不要…”梦里的人无意识地小声啜泣着,已经哭哑了的嗓音引人怜爱。
黑暗中伏在纤细少年身上的野兽停止了动作,展臂撑在少年两侧的手臂精悍有力,刀削般的下颌汗珠往下淌,砸在少年纤细的美背上。连梦呓都是这般绵软,易楠叙内心的罪孽感终于少了一点,是宋柃勾引他的,这般软的肉就该被艹!
他本来只当宋柃是个比他小一点的弟弟,易家人身材都高大,眉眼深邃英俊,可当宋柃出现的时候,他才知道男孩子也可以那么软那么嫩,眼睛幼圆,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不合年龄的天真,像是误入迷途的小鹿般无辜。
少年两瓣臀浸了汗,洗了澡的沐浴露混着少年特有的甜香,简直比最浓的春药还要勾得人心痒。
易楠叙高挺的鼻尖顶入臀缝,湿软的舌头隔着布料去刺那软软的后穴,将那块薄料子舔得更湿。
“不要…呜…”身体被肆意玩弄,宋柃眼皮微微颤动,一排浓密的睫毛覆盖出一排阴影,可就是醒不过来。床上再软糯的吟叫都不会激起男人半分怜悯,只会让这只禽兽更加亢奋。易楠叙将内裤边叼在唇间,然后鼻尖贴着那道缝隙,用牙齿咬着内裤边,慢慢脱下。
浑圆雪白的臀肉滑腻软嫩,易楠叙闻着那香甜混着着淫液的味道,牙根痒得恨不能一口将小软肉吞了。少年身体敏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绞出大量汁液。易楠叙大掌分开那两瓣臀,热腾腾的白面团子,中间一朵湿淋淋的粉嫩小花朵紧紧闭合着,春日覆潮般,被雨浸湿。
舌尖狠狠顶开褶皱,攥入花瓣中心,穴口紧紧绞着舌尖,肠肉却层层叠叠扑上来疯狂排挤着入侵者,舌根被绞得生疼,易楠叙呼吸越来越重,大掌拢住那两瓣臀肉用力往外一分,舌尖拢成一团,更加放肆地往里戳。
“嗯…嗯…不要…”手指将床单拽起,雪白圆润的脚趾紧绷,小肉棒已经完全竖起,被压在身下好不可怜。
“疼…呜…”后面被舌尖刺激着,宋柃顶着发痒的小鸡巴去蹭床单。
臀往上顶主动把穴送到禽兽的嘴里,易楠叙觉察到宋柃的动作,伸手往前一摸,那带着茧子的指腹就摸了两下,宋柃便抖着身体射在床单上,自己还哭出了声。
嫩穴已经完全打开,泥泞一片,易楠叙唇鼻间全是少年的味道,他将人翻过来,手掌抓着少年的脚踝将腿折向胸口,挺着胯噗嗤一声狠狠顶了进去。
“呜…呜嗯…”宋柃仰着脖颈,后穴满满插着一根暴着青筋的大肉棒,溢出的汁水都被堵在肠里,每一次重重抵进都会发出潺潺水声。
易楠叙被紧密湿滑的穴绞得热汗直流,狰狞热烫的阳具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红艳艳的软肉。
宋柃被肏得语不成调,双手紧紧拽着床单,两只嫩白的小脚在易楠叙眼前乱晃,那每一根脚趾都莹白圆润,易楠叙大掌带着脚踝凑近,犬齿咬上大拇指。
“嗯…不要…痒…呜呜…”怕痒的软肉儿被含在嘴里用湿滑的触感刺激,宋柃腰肢颤抖着,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后穴一下绞得那根东西难抵近半分。
“操!”易楠叙被绞红了眼,腰腹上精悍的肌肉线条肉眼可见的紧绷着,他将宋柃的腿挂在手臂上,俯身用大掌握住那抖着的腰,身子往下一沉,将自己尽数没入,肉棒碾压过肠肉深处那凸起的小圆点,激得宋柃背脊一僵,抖得更厉害。
那绵软的身子今晚已经遭受太多蹂躏,早没什么力气了,宋柃张着嘴,眼睫上抖着泪珠,鼻尖都哭红了,只能小猫一般细声细气地哭叫着。
易楠叙怜爱地亲了一口少年的唇,“宝宝,舒服吗?老公干得你舒服吗?。”易楠叙喘着粗气,边操着穴边舔着宋柃耳朵问道。
那涨红了双颊,软声哭着的少年自然不会回答。
易楠叙次次都将肉棒插到最深,液体被打磨成白桨子粘在卷曲黑毛上,粗大柱身被淫水包裹得油亮,少年穴都快被操烂了,囊袋在屁股上飞速拍了百十来下,那滚烫的精水才尽数射到宋柃的小屁股里。
身下雪白的身子被烫地一颤,长睫微微抖动,宋柃半阖着眼,微愣地着看着易楠叙。
宋柃历经了一场晦涩香艳的梦。
梦境回到了他初入易家的时候,一开始,宋柃和谁的关系都算不上太亲近。他是被接回易家之后才知道,老头子的私生子并不在少数,有几个是被养在了外面,如他一般这样不管不问,野草一般在外成长了十几年才被突然想起的却是独一份。
初时宋柃就像是被豢养的小宠物,老头子逗了两天,在发现宋柃胆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