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1 / 1)
刚亮的时候她俩还在床尾吻得难舍难分,这话题转移得太生硬,小心思好明显。
但雪年看穿不说穿,还是很配合:“是不早,快七点了,饿不饿?”
金斯娇短暂反应,捣头:“嗯。”
雪年就笑了。
衣服被掀开,光洒进来,金斯娇不由闭上眼睛。
额心一热。
温热而熟悉的触感,在眉间停留了好一会儿。
吻完,雪年系好衣带,徐徐起身:
“我去给你做早餐。”
白日宣y
金斯娇是在雪年洗完澡去准备早餐后才进的浴室。
衣架上挂着雪年提前帮她拿来的衣物, 贴身的,干净合适的一套。
淋浴时雾气缭绕,金斯娇有所感应地抬头, 用手掌抹开镜面的水雾。
身上有许许多多的痕迹, 颜色不算重, 大多只是吻痕,但被她自己又抓又咬地折磨的那条手腕, 上头齿印清晰、青青紫紫的, 简直像遭了虐待。
眼前又浮现出种种, 雪年柔软的身体,深邃的眼眸, 湿烫的唇舌……
爱与欲交织, 最让人难以抵抗。
“哗”的, 金斯娇朝镜子泼了一掌水。
模糊掉镜面,仿佛这样她就不会再回想那些画面。
光想想她就觉得热血上涌。
-
早餐做好,金斯娇正好洗完澡。
穿着雪年的衬衫走出来,头髮半干,金斯娇一边拿干毛巾擦拭头髮一边走下台阶。
夏日清晨, 一切明媚, 阳台上的绿植沐浴在入窗的阳光下,餐厅里传来食物的味道。
雪年走出来,“洗完了?”
洗完澡, 她换的上衣十分素净, 款式也简单,领口偏低, 开到锁骨以下的位置,弯曲长发松散地簪着, 显得颈部线条更加修长。
也显得脖间的吻痕与咬痕格外醒目。
“嗯。”
沙发上坐着的金斯娇手上力气渐渐加重,头髮乱得像刚出窝。
雪年看不下去,过来帮她擦头髮,金斯娇把毛巾交过去,手搭在膝盖上,不作声地挺直腰。
雪年手指插在她发间,低声道:“怎么不说话?”
金斯娇不动:“……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饿了没,吃完饭打算做什么,今天有没有什么计划。”
雪年原是打算去观察金斯娇脸上的表情的,视线一落,却看见她搭在膝头的手腕上的青紫齿痕,眼底不由掠过一丝疼惜,语气却未变:“刚结束就这么冷淡,你这样会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技术太差……”
金斯娇眼睫明显地抖了下。
为雪年这么自然地说起床上情事。
雪年弯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刚才我去查了下,她们说第一次都会有些经验不足,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改。”
再听下去耳朵就要滴血了,金斯娇赤脸打断她,“没有,你、你……很好……”
手腕上的痕迹就是证明。
“真的吗?”雪年没放过她,“哪里好?”
金斯娇脸皮彻底豁出去了,“哪里都好。”
事后的暧昧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你一句我一句,如同淬了火。
头髮干了,雪年将毛巾扔到一边,捧着金斯娇的脸颊和她接吻。
突破了最后一层隔阂,哪怕是一个吻、一个抱,都带着撩动心臟的汹涌。
金斯娇情不自禁,手臂上滑,用力地搂紧雪年的腰,阖上眼眸,仰头沉溺地回应。
卧室还没收拾,沙发差点也遭殃步入后尘。
唇和唇分开,中间拉了银亮的一丝,金斯娇只顾着闭目喘息,没有注意到,还是雪年用指腹在她唇角碰了下,将水渍不着痕迹地擦干。
平复呼吸的间隙,雪年倚进她怀里,用手心贴着她手腕,温声道:“我喜欢你的声音,以后别咬自己,好不好?”
燥意还没摁下去,金斯娇脑子里一半清醒一半糊涂,这时候雪年说什么她都只会点头答应。
“一会儿吃完早餐我帮你上点药?”
“嗯。”
“今天隻待在家里,不出去?”
“好……”
金斯娇睁开眼。
雪年含笑道:“你不是说沙发上也可以吗?”
金斯娇:……
她说的分明是“不回床上”也可以。
被雪年这一撩拨,金斯娇早餐吃得心绪乱飞。
雪年问她烫不烫,她念头一动,想歪了。
雪年问她味道怎么样,她舌尖一咬,又想歪了。
雪年问她吃完了没——
金斯娇放下筷子,语速飞快:“好了。”
对面,雪年顿住,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笑意,忍着道:“那我再给你盛一碗?”
“……”
金斯娇喝了口水,静默片刻,道:“饱了。”
雪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放下筷子,瞧着她:“娇娇。”
金斯娇喝着水抬眼,等她下文。
雪年:“你说梦里和我有过,是什么时候?”
咳。
金斯娇呛了下。
雪年好整以暇:“一次,两次,还是很多次?”
穿着雪年的衬衫,听雪年说这种话,金斯娇恨不能当场钻桌底下去,一口气就把水杯喝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