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 / 1)
“魔王,让我伺候你吧。”秦阫凧缓缓将魔王拉进距离,暧昧贴着魔王的耳朵诱惑道。
魔王的诅咒再度发作,任由秦阫凧为非作歹,她低低娇嗔,欲海翻滚,欲壑难填。
“公赉,今日你如此羞辱本尊……啊!”魔王何时被人如此“伺候”金钩,以至于她积羞成怒,待说又止,只能两手紧紧搂住秦阫凧。
秦阫凧微微喘息,亲昵含着魔王的嘴唇,温柔道:“魔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又何必总是如此口不对心,不妨与我一起共度良宵。”
魔王被秦阫凧如此含着嘴唇,吮吻之间,碍口识羞,全身颤抖,心痒难耐,只能低低威胁道:“公赉,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待,待诅咒,诅咒结束,我一定,一定要将,将你……千刀万剐……”
秦阫凧直接放倒魔王,手中的项天圈已经牢牢锁住魔王的双手,将她束缚在头顶,彻底让魔王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由采撷。
这还是秦阫凧第一次雄起的激动,她得意洋洋俯身吻着她的眼睛,坏心眼作弄道:“魔王,你越想杀我,我就越兴奋,你可知你现在是何种情形。”
“下流坯子,卑鄙龌龊,不要脸。”魔王羞愤脸红,除了自尊心不服输之外,身体却诚实到随风摇飐,袒露无遗。
秦阫凧闭着眼睛享受春风拂渡玉门关,阴霾连雨多秽穴,露华如水蘸宫墙,红豆花兼谷蒂香。
魔王伸手咬手,隐忍受辱,却不曾想被秦阫凧看见,心疼至极,直接将魔王搂入怀里,关心道:“魔王,你还好吗?”
“你这个登徒浪/女,你怎么敢!”魔王备受屈辱,她竟然被一个废物占尽便宜了,怒骂之际竟有些许委屈。
“魔王,不要生气了,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应该好好享受才是。”秦阫凧浅浅捧着魔王的手背吮吸伤口,希望不要感染破伤风。
魔王听完又气又羞,恼怒自己无能为力,更恼怒这个罪魁祸首竟然手艺如此之好。
“公赉,这怕不是你的第一次吧?”魔王悠悠发酸道。
秦阫凧却抵着魔王的额头,亲密而细心解释道:“魔王,你是我的第一次,也会是这辈子的唯一一次。”
魔王了解后不知为何竟然松了一口气,到最后索性摆烂躺平。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三日,魔王已经瘫在地上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爱怎怎地。
可这苦了一直守在门外的厍白芋。
这保安的活真不是人干的!
她即便没看到,可耳朵尽是污言秽语,听得她面红耳赤,全身异样发烫,不得已她直接悄悄远离她们,一直躲在附近的绿洲小森林。
此时,看着飘渺夜空,厍白芋竟然无意识枕着手臂睡在沙漠喃喃自语道:“没想到,眨眼之间,已经过了十万年之久,竟不知道世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就在她强迫自己不要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秦阫凧已经裹着伞裙走了出来。
她找了好久才看到厍白芋靠在绿洲偷懒,有些生气走过去,用手轻轻拍打道:“厍白芋?厍白芋?”
厍白芋刚刚入眠,正郁闷之际,睁开眼就看到秦阫凧长发垂下,裹着伞裙靠在她的身边,这让她有些困惑:“完事了?”
“我肚子饿了,魔王想必也是如此,麻烦师父给我们找点吃的吧。”秦阫凧睁大眼睛卖萌道。
好家伙,有事找师父,没事找魔王,她是个那大冤种吗?
厍白芋无力坐起,上下扫了一眼秦阫凧,看她样子好像也确实没办法去找吃的。
“好啦,好啦,我去找。半夜三更,我只能回城里给你们找找。”厍白芋说完,一瞬间直接闪现消失。
秦阫凧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师父倒真是言行一致,好像她的确是占了大便宜。
不管是魔王还是厍白芋。
可就在此时,一隻如烈火灼烧的凤凰忽然从天空嘶鸣吼叫,一瞬间秦阫凧竟然看到了镜之幻影,霞之满光,那五彩斑斓的光亮竟然懒懒洒洒从天空坠落,形成一道道窗帘一般的帷幕。
赍发阁终于出现了。
她必须赶紧回头唤醒魔王了。
一定要赶在赍发阁消失之前,找到赍发阁阁主。
毕竟魔王这几日受如此大的'耻辱',肯定会剁了她!
只要证明清白,她就还有一线生机。
她不能错过,绝不!
就是希望魔王等一下醒来,揍她的时候能轻点就好了。
而且睡了三天三夜魔王会不会对她有点心动?
吃干抹净不负责任
沙漠的朝阳璀璨,一圈圈彩晕漂亮到让人为观止,伴随着娇羞的彩云,若隐若现,不断撩拨往来路人的心坎。
秦阫凧收回视线,缓缓走回神庙,她不敢靠近魔王,隻远远蹲在墙角偷窥。
此时的魔王黑发已经悄然褪色变白,身体也由幼太恢復成熟魅力的胴体,看得秦阫凧口水直流,尤其雪峰白如积雪,软如丝绸,轻微晃动宛如涟漪的湖面,看得心头难耐。
而魔王此时疲倦又迷糊缓缓坐起的时候,瞳孔微睁已经充满煞气,浑身被戾气与魔气环绕,气压大到让蹲在墙角的秦阫凧都感觉瑟瑟发抖。
不愧是魔界大佬,慵懒的起床姿态也能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