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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他咬了你哪里——你能感觉到他对你的欲望,是不是?”
毫无道德廉耻心的侦探先生低声引诱漂亮的受害者。
当然,他认为自己能把少年救下来。
岑清感觉到他的不好惹,却又不明白男人的立场,浑身失力地被软软折着半身,坐在了衣柜里的被褥上。
脊背靠着冰冷的柜墙,膝盖挤在胸膛前。
他抿着嘴唇不敢出声。
猜不到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只能乖乖巧巧地藏在衣柜里。
高大的身影倾下来,盖住了岑清。
“我一直以为……”
罗纳德声音很轻,很低,他靠近岑清的面容,扫视着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不知道是嗤笑还是嘲讽,“他没有欲望。”
“这三四个月来,我都是这么认为的——你是破案的关键……”
岑清因为他的靠近,感觉柜子里的空气都被男人掠夺了,呼吸不太顺畅,鼻音溢出很轻的闷哼。
抿起的嘴唇又微微张开一条湿润的缝隙。
他呵出点气息,又吸进去点。
一点甜香在半封闭的空间中飘荡。
娇嫩红软的唇珠,水润撩人。
罗纳德的声音一滞。
眼眸宛若幽绿色的深林湖潭,里面闪动出一抹红来。
他更专注地观察,发现少年唇纹的色泽和里面湿软的黏膜似乎是一致的,那透出唇瓣薄皮的红润,鲜艳又勾人。
——他猜出了少年,只是……有一个错误。
不是口红?
说不清是什么心思,罗纳德大拇指按在了岑清的唇上,在少年有些懵、微微惊恐的神情中,发力地揉搓起来。
又软又香,像嫩生生的奶油。
或者生嫩含苞的玫瑰蔷薇。
叫人想要用力将花瓣揉碎,碾出里面的汁液来。
湿润的水色染湿了指腹。
罗纳德眼神深暗。
——判断失误。
居然真的……这么红。
唇角旁边的脸颊都被指腹磨得发红,岑清感觉到微末的火辣感,眼睫轻眨着,酸涩感漫出。泪珠沿着下眼睫掉落。
他偏过脸颊想要躲开。
“痛……”
然而下巴却被钳住,力道在下巴压出很淡的红痕。
精致明艳的脸颊被正过来。
“这样,”罗纳德忽然笑起来,他凑的更近,几乎要吻上岑清的嘴唇,音色又冷又哑,“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老婆红软软的嘴唇!!让我亲!
24 好香啊老婆老婆prprpr……(求订阅)
“我竟然猜错了,该死……”
他呢喃着,冷峻的神色扭曲一瞬。
视线好像穿过少年在看某个真相,但最后还是绕回了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本体上。
唇红齿白的漂亮少年。
在某个雨夜被肆意妄为的雕塑艺术创作者掳走,可能是为了他那个“艺术展”,也可能是为了报复,还是宣泄什么的——这类高危连环杀人犯总是这么富有高昂的创作激情,像是无处发泄精力的种马——没有贬低的意思。
被取材者的身上全部有着红艳迷人的部位。
而这类艳丽的色彩,大多出现在女性身上。
那些女性活跃在这个小镇的任意一角,无论是酒吧女郎还是大厦白领,她们美丽的唇彩和迷人性感的“红色符号”极其显眼,以至于太容易惨遭毒手……
“红色符号”的鲜丽虽然会令穷困的底层男性嫉恨且仰慕,但他们挑选猎物的眼光,绝对不如这个连环杀人犯广阔。
被杀害分尸的女性中,没有身份的约束,她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特征,美丽,且倡导性开放。
近期风靡社会的艺术论调中,将红色称为“欲望的符号”。
于是女士们将红色涂抹、穿戴在身上,和白色的肌肤相衬,虽然是顺应着社会的潮流而行动,但总会被暗地里——曾经被红色留下极其恶劣影响的人所盯上,当那个人控制不住心中的猛兽,那么杀戮便会开始。
红色无罪,女士无罪。
有罪的是碎尸杀人魔,更是将这个杀人魔放出来的魔鬼。
罗纳德心里有了定论,在卷宗里的微末信息——他称之为“证据”的加持下,他找到了埃尔维斯。
一个住在东城区的贵族。
在西城区度过漫长的少年时期,凭借着友善的皮囊被贵族家族认回,青年丧母,曾经在骨科医学上断送天才生涯,却忽然在艺术界异军突起。
他的第一个雕塑展名为——《诞生》。
一座巨大的、母亲的雕像。
也就是在这个瓷白质感的贵妇雕像脸颊上,印着大红色的唇彩。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不值一提”的常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所有人都被艺术家令人惊叹的表现力震撼。
——那么这位火灾坠楼、尸骨无存的贵族夫人在哪里呢?
当然在那个雕像的肚子里。
因为杀人魔有着强烈的报复情节,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反社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可偏偏他聪明又自负,伪装成功人士,不愿意任何愚蠢的人得知他的真实恨意。
母亲雕像中埋葬着贵族的秘辛。
并非恋母,大概率是母亲做了背叛他道德感的一些事,与“红色”、“欲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