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2)
这位助理姓刘,是他的头号助理,跟了他很多年了,一直帮他处理一些琐事。
“小宇,你上次跟我说有个姓樊的人,得了怪病,要找大师治疗?”
刘宇愣了一下,他只是随口一提啊,老板怎么上心了?
“闻总,是大尚市樊家的一位少爷,听说是中邪了,不仅请了名医,还请了几个闻名海内外的大师来看过,都没有结果,据说还有几个是被吓跑的。”
闻君止心中一阵激动,但他面上不动声色,道:“很好,你帮我联系一下樊家,就说我认识一位很厉害的大师,可以介绍给他们。”
刘宇再次愣住,好半天才道:“好,我这就联系……可是,闻总,您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帮樊家?”
他们和樊家似乎没有什么来往啊。
闻君止道:“樊家在大尚市很有威望,我们的公司要过去发展,自然要和他们打好关系。多个朋友多条路。”
刘宇恍然大悟,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挂断电话,他又有些疑惑,闻氏集团要去大尚市发展?之前没听说啊。
闻总的想法真是难琢磨。
不过这么多年,闻总的决定从来没有出过错,他只要相信他就行了。
闻君止放下电话,心中激荡不已,他感觉在这些灵异事件中找到了自我,忍不住想要继续降妖除魔。
何况……
他的脑海中闪过柏舟那老实巴交又好看的脸,嘴角勾起一道温柔的弧度。
柏舟发现在战斗之后更容易进入通灵境界,她试了两次就进去了,这次修炼了一年半才被清退,头上的血条已经增加到了70。
《御灵录》之中又浮现了一些文字,是道者五术之中的“医术”,其中有一些灵药方剂,她都一一记了下来。
或许是修炼了御灵诀的缘故,这些知识她都能过目不忘,连在哪一页都记得清清楚楚。
大脑似乎也变得清明了起来,以前看过却又忘却的古书,再次清晰浮现在脑海之中。
她看书看得如痴如醉,三天之后,闻君止打了电话过来,说已经联系了樊家,樊家请她往大尚市走一趟。
闻君止早已定好了机票,两人很快就到了大尚市机场,樊家的车已经等待多时。
“闻总,柏小姐,两位好。”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精明干练,“我是樊先生的助理,鄙姓李,两位可以叫我小李。”
三天之内,她必来求我
柏舟看了一眼他的血条,20,名叫李军,一个很普通的名字。
闻君止的眼神微微一沉,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变:“李先生,樊家这是什么意思?”
李军气定神闲、不卑不亢地道:“实在是抱歉,今天我们太太请了辽东赫赫有名的出马仙柳大师,太太带着少爷和小姐去迎接柳大师了,这边只能委屈二位,由我负责接待。”
闻君止笑容不减,甚至更加和蔼,如二月春风:“俗话说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樊太太已经请到了大师,我们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请李先生回去通知樊先生一声。”
说罢就拉着柏舟要走。
李军侧身挡在他们的面前,不动声色地笑道:“闻总不要生气啊,我们太太说了,她虽然有些失礼,但还是很相信您和这位大师……”
他看了一眼柏舟,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道:“这位就是您说的那位大师?”
闻君止依然很客气,道:“承蒙樊太太信任,只是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我们若是去了,想必那位柳大师也不会高兴,何必弄得大家都不痛快?”
他正要走,李军忽然伸手来抓他的胳膊:“闻总且慢……”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眼前一花,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一脸懵逼,甚至都没看到闻君止是怎么出手的。
闻君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李助理,我不太喜欢别人对我动手动脚,失礼了。你没受伤吧?我有时候会拿捏不好力度。”
李军嘴角抽了两下,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闻总误会了,我绝对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刚才只是一时情急。”
闻君止和善地说:“李助理说的哪里话,我也是一时情急,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朝他微微颔首,表示打了招呼,便带着柏舟走了。
李军好半天才爬起来,觉得浑身的骨头仿佛被碾压了一遍,又酸又疼。
这个闻家大少,不仅是个练家子,心机还很深。
今天他真是见识了什么叫笑里藏刀。
失算了。
走出去很远,柏舟才欲言又止地说:“樊家不是你生意上的朋友吗?怎么感觉他们不太友好……”
闻君止顿了一下,道:“樊先生生病,现在樊家都是樊太太做主,这位樊太太不管生意上的事。”
柏舟点了点头,也没有细问。
闻君止却朝她淡淡一笑,道:“放心,最迟明天,樊太太就会亲自来请我们。”
柏舟不明所以:“你这么肯定?”
闻君止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因为……樊先生的怪病,那位柳大师治不了。”
此时,樊家门口,樊太太带着家中所有人站在大门外迎接,眼中满是焦急和期盼。
李军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樊太太冷笑了一声,道:“他不愿意来就算了,这个闻君止,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说那个叫柏舟的能治老樊的病。那柏舟我调查过了,不过是个开寿衣店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他闻大少要捧人,也不能戏耍我们樊家!”
她挥了挥手,道:“不必管他,迎接柳大师才是大事。”
这时,一辆加长轿车徐徐而来,停在了樊家门前。
樊太太心中一喜,连忙迎了上去,亲自给对方开车门。
车里下来了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人,那男人六十多岁,须发花白,身上有种民国读书人的气质。
樊太太心中暗暗想:这才是大师啊。
“柳大师,您能来,实在是我樊家之幸啊。”樊太太激动地说,“老樊自从得了这个怪病,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您来了,我们才看到一点希望。”
柳大师轻轻捋了捋山羊胡,道:“樊太太不必担心,某虽不才,却也学了几十年的道术,对付一个小小的怪病,不在话下。”
樊太太喜上眉梢,道:“那事不宜迟,请大师快去看看我家老樊,若真能救老樊性命,我们樊家一定结草衔环,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柳大师心中颇有几分自得,嘴上却还是谦虚道:“樊太太言重了。”
樊太太恭敬地带着他进了屋,没过多久,樊家的门忽然开了,柳大师大步走了出来,步伐急促,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柳大师,您不能走啊。”樊太太追了上来,腮边带着泪痕,“求求您,救救我家老樊吧。”
柳大师眼底却闪过一抹惧意,道:“樊太太,不是我不肯救,实在是这个……您另请高明吧。”
得加钱
说完,柳大师粗鲁地推开她的手,急匆匆地上了车,对司机催促道:“走!快走!”
“大师!柳大师!”樊太太不死心地追了两步,但加长轿车早已开远了。
樊太太崩溃大哭起来。
“这可怎么办啊!”她哭得声泪俱下,“再这样下去,那些旁支族人都会来争夺家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