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记取教训的偷腥人夫[承上](2 / 17)
撸动青年粉嫩疲软的分身,逼得狎在后背的手掌绷紧到发颤,身体小幅度上下微动,隐密处被入侵的感觉让他直接绷不住,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尿出透明水液。
"哈啊…哈…"希涅知道那是什么,瞬间羞赧,法老还不依不饶再添一指,牵出来时已满是黏稠白浊。
似乎想到什么,他隐隐蕴着妒火,语气越发阴阳怪气起来,恶劣问道:"我亲爱的王弟…怎么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你知道外头他们都怎么编排你的吗?"
"历任法老的圣娼,连先王都赤-裸死在你床上,可惜父王至死前都没想到,他做的事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说实话,我很后悔。"
后悔没能更早地合谋做掉先王,后悔没能在看到你进王寝前,阻止陷落的步伐。
他说完后便发泄似以吻封唇,火红的肉舌长驱直入,被浑厚有力的雄躯遮得严严实实,床帐摇摇落落,按在床单的宽掌竭力克制些什么,吻毕后湿滑舌尖色气地牵起银丝,慢慢分开。
"看什么看?"即使距离几丈之遥,他本能的护食欲让这位年轻法老格外凶悍,厉声喝道:"再离远一点,需要过签过目的文书图稿名单放着就可以禀退了,有什么重要的事长话短说。"
空气中浮动着越来越多淫香的甜蜜气息,到后来众大臣接连散去,希涅已经听不到任何议政的枯燥声音,满心满眼都是男人在操干他的狰狞玩意。
、[忠实的仆人]
这场酣畅情事持续之久,他疲惫地连睁开眼都办不到,希涅睡梦中不大舒服地哼哼唧唧,侧着身两腿夹紧棉丝软被。
垫着的流苏薄毯一路滑落下地,一双修长劲瘦的手腕被低低悬起,捆了几圈的金链因挣扎有些松散。
这个姿势从里到外都无端透着诱人采撷的香醇性-感,青年身着精细的亚麻短袍前缀直线普利兹褶,金贯珐琅缠腰,弧形优美的裸背上遍布猩点红痕,冰肌玉骨的背脊玲珑有致、酥粉融香,带着事后些许汗津津的湿红。
白布裙在浑圆饱满的臀峰间微陷下去,不上不下地犹抱琵琶半遮面,可以想见那绵软的手感,会让人爱不释手到想把对方撞得直摇屁股,然后火辣热情地迎合贴腰扭动,像舞伎男娼般成为乘满精水的圣杯。
——实在是太…浪荡了。
不管看过几遍,只要当那张扬到妖艳的面容望过来时,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就会冲破牢笼盖过理智,让他心甘情愿化身成被欲望操控的猎犬,朝心仪的雌性摇尾乞怜。
希涅却全然不知自己举止间与生俱来的魅力,高傲又优雅、肆意又娇气,身居高位让人求而不得;溅入泥潭又不染世俗气。
大把都是愿意宠他‘娇惯’他的权贵。
只是无人能想到美人蛇蝎,折断花-茎还连着毒刺,哪是那么容易被触碰。
希涅感受着下-身使用过度的肿痛,艰难起身,垂下的鸦羽轻颤。
"过来,钋基。"他微微掀开软被,探出洁白雪腻的小腿,腰间已换成坠链脚踝改挂银铃,动作间发出细脆铃响。
同样是出身贱籍,钋基从兵败垂成那刻就注定劳苦负重,丰神俊朗的面庞被晒得粗糙,掌心覆着重茧,手指有些变形,没了先前养尊处优的狂傲。
这番模样比起之前寻死觅活多了几分可看性,希涅坐起身两片宽薄纱袖掉在手肘,类似于鞘裙的穿搭,交叉在腰腹的亚麻很是松散,连着长度不短的褶裙,正因为不同于打赤膊的男性,这般若隐若现更加勾人得紧。
金瞳奴隶恭顺地跪在床旁,看着递到眼前的修美脚背,情不自禁喉结滚动了下,却仍强装正常地拿出描金宝钥,小心翼翼为他开锁。
"喀啦"一声,随即回应他的是一巴掌上去,嫩白红润的脚掌踩在深邃硬朗的脸庞上,鼻尖刮蹭着敏感脚心,照理来说应该难以呼吸,钋基也明显地粗喘了起来,却更为靠近,无形的压迫感令人害怕。
希涅加大了力道,语气有些颤巍,"你还要看多久?都过多少时辰了,怠忽职守的仆人,是想被换掉吗?"
他心气确实高傲,所以在陡然撞见奴隶处理脏污床单时,不只低头深嗅还舔过他身上清理完后滴落的水液,这种隐密的刺激与恶念实在太变态了,还偷偷打小报告,害自己被惩罚得那么惨,心里一定在拍手称快吧?
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脚尖猛然往胸口一推,就吃痛得迅速收回来。
魁武的奴隶却躬下身,道:"请让我帮您解开手上的链条。"
"……"
希涅支着下巴,雪白双脚交叉起微微晃荡,忽而踢了奴隶一脚,似是不满,"没有鞋子嘛?"
"抱歉,"钋基仍旧维持着半刻钟以来的姿势,拒绝掉任何带有撒娇意味的要求,"陛下不允。"
"那啤酒呢?"希涅微微正色。
"法老要您节制些。"
"……"行。
这日子要过不下去了。
他转过头迳自起身,黄金蛇饰在薄冥中划过熠熠光芒,柔软布料垂在腿侧轻轻摆动,走了几步才想到这不是自己寝宫。
"唔…"秀长手指点在乳白石桌,从琉璃盘上捻起一串紫晶葡萄,边剥皮边低眉道:"我好象有点久没去看曼拉蛇名了,陛下有跟你说过吧,等到他远征宫里一切都将归我管。"
"所以…"伴随噗吱一声,紫色剔透的汁-水从指缝流了下来,在那一颗颗圆滚滚的晶莹果肉中,他随意挑拣就渡到嘴里,形状姣好的瑰唇开开合合,象在吐露世间最美好的话语:"知道你该讨好的是谁了吧?"
希涅说完还弯了弯眼睛,琥珀色的眸光微动,在奴隶全身紧绷地为他擦拭手指时,边盘算着时间。
钋基说自打大臣离开已经过了三个多太阳日,这几天虽称不上浑浑噩噩但也足够荒淫。除了一直被插着还得陪法老看各类艰涩文书,每读错一字男人就会颠弄一下,漫漫长日被无限拉长,缓慢而不着边际的无力感让人如堕深潭,好象只能去祈求、希冀岸上那一树笔挺植栽垂身伸手,然后跌进更深沉的墨色里。
就连吃饭法老也要身体力行,等到把上下两张小嘴喂饱,一面揉着肚子又哄他洗漱。
有时候太困了练字的芦苇笔摔在方桌的象形桌旗上,柔软的刷毛就往腿内侧一捺,蘸着红蓝花-液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痕。
待到被水液融湿成一团,腿根洇成糜艳的胭脂泪,对方就会毫不留情把塞进竹筒的鬃毛松落套回,于深处搅动起来,这粗劣的触觉偶尔会勾起先王还在世的回忆。
当年父王是宁死也不愿把他列入宗室,顶着奴隶之子的名头给他做贴身侍官。在经过几次高压怀柔,那如影随形的害怕始终笼罩着他。
他会因为自己信口一说降下赏罚,然后用具体行动把所喜爱仰赖的人事物摔得粉身碎骨,在他营造的绝望中孤立无援,这样太过灼热的执念,即使担任祭职也无法逃离,天知道每次恩露礼与祭祀祈福前的洁净,黄金辇车一到来就让少年希涅双腿发软,只有烛台砸落前法老额头瞬间才感到解脱。
"我会永远失去阿努比斯的庇护。"
"然后灵魂在阿米特的胃里无法得到轮回。"
不论如何,美人奴隶也算坐实了红杏出墙,还伙同情夫坑杀共同父亲的事实。
宫侍换了一批又一批,也堵不住众所悠悠之口。
出了穿廊后希涅就一直由钋基背着,自然能感知到那些明里暗里投来、隐晦暧昧的目光。
在廊柱间隔出的石壁上,来自远古神只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