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黏糊糊(1 / 13)
、被弄黏糊糊的浪蝶
"你就要走了?"沉重阴翳压在高挺鼻梁,乌影荡下模糊清俊五官,男子披着一袭淌动星光,不紧不慢改变动作。身上金饰隐约作动,点点泛起金属寒潮。
地板变得膨胀而怪诞,每一步像踩在什么植物吐出的黏稠水-液上,泥沼里野藤一圈圈爬上光洁敏感的足跟。
细长墨绿与浓重黑夜在此刻融为一体,从四面八方冒出头来,扭曲地疯狂生长,稠黑得像能滴水。
希涅琉璃般的瞳孔因恐惧急缩,小腿逐渐加剧的触感让他直觉不妙。
具有草本类的柔软与粗糙表面,浑厚麂皮有着圆点凸粒,湿凉地陷进雪白皮肉,无法逃脱的挣扎让金铃悦耳震响,紧接着不知从何处伸来的粗大藤蔓突袭分窜,卷起两臂缠裹腰背。
莹润洁白的身体被黑暗狎昵出湿红春痕,他几乎绷紧了肌肉,手臂挥动没多久又被增多的黑链慢悠悠舔弄着圈起。
琥珀眼底蒙上层雾,他近乎胶着看着出口,月色苍白洒落在门道尽头,死水一般映着爬动蜷曲的黏糊怪影,细白锁骨受不住发颤起来,分开双腿的野藤还不明所以兴奋吐着粘液,讨好的亲昵扭动如放慢鞭挞,垂坠布料赫然浮现庞大挤压的轮廓。
"这…什么鬼,你到底是谁,快放了我!"脖子晕开大片病态的红,希涅避开想钻入口腔的鬼东西,在对方贴身靠近前总算抓到陶瓷花瓶,只是还没来得及摔,股缝冰凉触感隔着布料一点点蚕食理智。
"别这么害怕,它是真的很喜欢你。"男子心平气和安抚着渗出冷汗的背部,有些无奈:"还有这样很危险,"边说着,他让藤蔓包裹的花瓶缓缓摇落举下,才道:
"我不想你受伤。"
"那你,就把这鬼东东,收起来。"
"……"
"不可以。"赛西尔一把拣起泛着幽光的花,掌一摊就溶化成淡蓝汁液,那诱甜芳香扑鼻而来,修长指骨按在嘴缘,挑逗般探了进去。
"它很温驯湿凉,做起来会很舒服。"
"要试试吗?"
颓美风光惊掠过祖母绿的眸底,在某种黏稠暗欲获得隐密的满足后,他罕见涌动异样神色,四指覆住脆弱脖颈,牙尖在薄嫩皮肤细细辗磨,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啰?"
肩骨黑痣被磨得发红,衬得青年靡艳纯欲又放荡,赛西尔扣着头交换一枚湿欲弥漫的吻,旖旎虚幻的情愫在黑闇里蒸腾,希涅被吻得有些腿软,又被堵得说不出话,空气中漫过色情的水渍声。
他感觉下身被吊了起来,背中细白骨沟淌着黏液,以一种极其羞耻的交配姿势,湿透布料塌进丰腴臀瓣,腰绳勒出点雪腻皮肉,催生情潮的红。
穿过身体的怪影越来越多,穹顶也在变化,筑成宛如荆棘丛生的湿黏巢窟。
"呃——"的一声,身体猛然被急剧生长的绿蔓按倒在藤,悬空的双足无力一晃,潮水般黑影涌退,枝条回复成男人精实的双腿。
浓夜中一条儿臂粗长的绿影起伏爬动,希涅被颠得难受,綑缚的双手向外伸直,企图捏住男子衣角,却只摸到一把稠液,又打滑趴了下去。
"哇……疼疼疼,我不走了,你别、能不能不要这样…"
他边说着还用力捏下大腿根,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一双美眸恹恹垂敛,在眼睑下方落下残翼般的蝶影。
黑发贴着脖颈衬得他格外温顺,跪伏抱紧在扭曲野藤,有种隐晦下流的美。
熹光延窗沿射入,周遭飘来飞絮的暖融,希涅还在跟硌人的硬疙瘩做抗争,收起的倒刺在此时急剧膨胀变形,穿破表皮后肉芽般粗矮脉动着。
粘液漫过指缝,在即将溃散的迷离瞳孔里,琥珀深处浮现一抹亢奋的无机质绿,赛西尔撑起青年蜂腰,古铜胸膛肌肉起伏,在漆黑屋里转过神赐的金纹。
被拴住的腿根紧绷起来,暗扣挑开后两片垂坠柔布迎风飘扬,轻而易举揭开股间被磨到泛痒的酥润湿红。
"你混蛋……居然给我用药?"
希涅咬紧下唇,丰美雪腿汗津津的,充斥着诱人的肉欲,脚尖勾不到地面微微交错起来。
男子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炙热,体温烫人得厉害,严丝缝合熨帖着肤,希涅恐惧盯着神冠下邪恶面庞,维西尔翘起唇角:
"别说这么难听,老师是这样教你的吗?"
"你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你就是个好色变态。"希涅义正严词地控诉,野藤越过他的手从后裹住上身,青年扭动的姿态不得不说也是极为动人的。
燥热渴望像酒气醉人,脐下三寸更是燃起了一把火,焚烧一切卡巴。四肢灌铅般沉重,连吸一口气都太贪婪。
"也行。"赛西尔含笑捏了下希涅脸颊,眸中满是兴味盎然,"不过你现在只能求助我这个‘变态’了。"
"考虑下吧,小朋友。"
希涅眼眶隐隐泛红,眼黛被晕湿,描绘精致的眼皮带有颓美的鬼魅,一举一动间勾魂摄魄。
即使相处多年,他对逼学生露出别样表情之事乐此不疲。
"哈……"希涅喘息着呼出浊热,体液顺着腿根淌下几线银丝。近乎色诱,戴着嵌绿松石脚趾链的脚背浅浅蹭过前方修长双腿,语气有些不稳:
"唔嗯…你哪来的神官?把神冠摘了告诉我,"绵长气音甜得像能拉丝,王室的骄傲让他不是很想低下头。
"老规矩,蒙上眼睛躬身过来伺候。"
赛西尔按着扳指不悦皱眉:
"……"
日。
至少在被草干前,他是希望对方能继续维持人样。
能不能不要这么猎奇。
分叉出来的细软藤条肆意游戈,拖着湿濡水痕如小鱼吸吮肉壶,一条压着便有愈来愈多鱼贯而入,柔弱无骨厮磨着敏感点,他感受到深处一股热流,小腹胀胀的,好象在被撑开,抵着甬道,密密麻麻的痒意须臾渗透四肢百骸。
他咬着唇想要抬腰,那种粘稠的抽插漫长而持续,每一次都带出几滩稠液,滴滴答答的连成一片水声,一下接一下拍打浪涛。
"嗬哈…啊……"撑着身的藕臂猛然一抖,如某种轻巧矜贵的动物,掌心贴着野藤塌腰向前,身上还配满象征权欲与宠爱的珍宝珠饰,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怎么样的占有慾,让位高权重的法老打上这样的标记。
乌发垂落后露出脖颈上与玛瑙环相串的黄金项圈,越显肤白细质,两侧浏海虚晃,掩住太过艳丽的锋芒。
隔着冰冷金饰,娇弱皮肤陡然被这么一碰,微微仰首。指缘划过喉结,突现在后的维西尔慢慢搂紧青年,心跳声象要震出体腔,贴着肌肤有力脉动,不轻不重地狎昵一点一点向下揉捏起乳肉。
覆着单薄肌肉的躯体并不绵软,相反的有种柔韧感,好象怎么操都操不坏。
野兽般本能占有欲在看到希涅的那刻起便无端发作,太过晦炽的情感隐在眸底涌过暗潮,他敛下睫毛缠绵吻动着,喘息在氤氲呼吸中交错。
眼见对方越做越过分,探入壶口的藤蔓收了回来,取而代之是宽大劲瘦的指节一根根撑了进去,搅着红泥般湿软甬道,褶皱被慢慢抚平开拓,水丝从指缝淌漏。
"不要…不…你慢、慢点…哼呃……"
骤然攀升的惧意伴随灭顶的高潮,感官离他远去,下体仿佛接着脑袋,知觉被无限放大,瘦白手骨用力到凸起,仍旧漂亮的不可思议。
他侧过身化出双脚,四指扣住手腕,放缓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