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少年裴思的烦恼(雅)(1 / 2)
自那日起,裴思便住进了月岛研究室中,不眠不休,查阅了所有与盛韫有关的资料。
拿下藤女并不会使裴思一战成名。
但裴思下定了决心。
第一,最强,天赋,努力,能力……
这些词总是与盛韫联系在一起。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共度余生,能承受住裴思怪力和精力的可能只有盛韫。
难能可贵的是他善良在裴思的滤镜中,愿意为裴思这样的无名之辈说话。回忆起盛韫的一举一动,裴思心跳得飞快,双眸也不自然地发红。
听说裴思在研究室里待了三天三夜,颜师傅已然觉得反常,往日裴思最不爱与书为伍,他是实践派,讲究做中学。心下称奇,颜师傅特地来看望他。
裴思这次也十分迅速地提交了战后总结,报告里还反复提及元道的盛韫,希望月坞的情报网能够更多地上报此人的消息……
难道,他们结仇了?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盛韫?”颜师傅看裴思熬得双目猩红,不免觉得有趣,他回忆道,“这后生天赋很好,去纪渊手下实属浪费,不过纪渊对他还算认真。”
“你们认识?”裴思抬头,像盯上了猎物一般,露出感兴趣的眸光。
颜师傅亲手养大裴思,哪里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思,心想这算哪出孽缘?他摇摇头说:“他名气快比纪渊大了,谁能不认识他?但人家是正道之光,元道又讲究无欲则刚,我跟他没话聊……你这是要收服灵器还是要收服盛韫和元道啊?”
如果是后者,颜师傅不禁精神一震,快要站起来为裴思的野心鼓掌了,他相信在裴思的带领下,月坞一定能发扬光大!
裴思听后害羞一笑——这种表情出现在接近成年的裴思身上还是挺违和的,颜师傅看了当即嘴角一抽。
果然,裴思说出些不中听的话:“灵器和盛韫我都要,不过跟元道争锋,那是您的事。”
他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颜师傅克制着抽他一顿的冲动,苦口婆心劝道。
“他是男人,还比你大了不少!你双眼通红,不会是为了冷面盛韫思春,还哭了一场吧?!”缘分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谁能想到他家的好白菜会被元道的猪拱了,颜师傅当下痛心疾首,“你才出岛一次,怎么就被元道的人骗了呢?”
“胡说,您上次让我看神武榜找老婆,我当时就问过您觉得盛韫怎么样了。”当然,那次裴思是拿着盛韫的照片去问话的,颜师傅只当他对神武第一感到好奇,眼下,他很认真地纠正道,“盛韫救了我,他善良又能干,是男的也不碍事——而且,我这是激动得双眼通红,一想到他就睡不着,只想熬夜练阶。”
“一派胡言!”颜师傅更是生气,龇牙咧嘴道,“你找什么老婆?你不是为了光复月坞吗?哪有人看着神武榜找老婆?盛韫能做你老婆?嗬——!”
“月坞不曾陨落,光复从何谈起?你们大人爱争这种名声,我不在乎。”
“不过!如果盛韫能答应你——你想熬夜练成灵兽我都不在乎。”颜师傅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大笑起来,拍拍裴思的肩膀,“哈哈,我再给你几本秘籍,你多学学,攻略盛韫,气死纪渊,拿下元道,你就是月坞的荣耀!”
裴思:……
总之,颜师傅不知道想通了什么,提升了裴思的信息权限,准许了他狂热的追求。
至少,裴思对人世间产生了兴趣,不论是福是祸,他现在都是有情之人了。
那之后,裴思的春梦都变得具象化。
他睡眠极好、很少做梦,而因为盛韫,他开始浮想联翩。
盛韫的喜好,他在哪里,他的经历……裴思对这一切都十分好奇。
只是盛韫本人神出鬼没,不是在闭关修炼,就是在出差路上,裴思很难在海清堵到他。
得不到,便更加心痒,月坞心法强调精于情、通于心,裴思想通了自己的情思欲求,反倒打通了任督二脉,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唯一不好的是,他们只能在梦中相见。
盛韫表里如一,踏实又高傲,可在梦里,他一反常态,露出了少见的一面,对年轻的裴思生出了逗弄之心。
裴思当然知道那是梦,可依旧不妨碍他在其中沉沦。
他幻想中的盛韫没有日常那么锋利,虽然依旧高傲,但为了逗弄裴思,他愿意放下身段。
年长修士只解了裤子,上身的黑色丝绸衬衫齐齐整整,勾勒出宽肩窄腰,盛韫跪坐在他身上。
性事进行到一半,他依旧腰杆有力,一脸被肏坏了的情态却仍游刃有余地勾着裴思的领带,只消三两句话,就能精准拿捏裴思的性癖。
“我要叫你什么好?老公,小老公?裴思老公?小裴老公?”盛韫勾起唇角,往下坐了坐,屁股里的性器抵上敏感带震动,“你好硬啊。”
年轻的鸡巴很是管用,勃起的时间长、力度重、不应期短,骑在未成年胯间上下起伏,,盛韫摩挲着裴思的脸颊,呻吟声越发高亢甜腻。
黑西装裤间蔓延着深色水渍,裴思看得出神,鼻血都快滴下来了,硬挺的东西不懂事地在穴腔里来回冲撞,他低吼一声,把盛韫反压在身下,囊袋拍到他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恨不得全部嵌入那个窄小紧致的肉洞里。少年裴思掐着盛韫的腰,不断低喊他的名字,醉入盛韫火热的目光中。
盛韫回过头来,翘起唇角,撩开汗湿的发说:“你要不要摸摸我?”
“要!”裴思顺着他的腰兴奋地往上,揉着他柔软而结实的胸肌,把那两点玩得硬挺,与盛韫的亲密接触令他越发兴奋,胯下直捣穴肉深处,把年长的修士肏得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也就只有在这个年龄段,比起什么都不懂的裴思,盛韫能够掌控全局。
下身的肉花满是水意,裹着硬挺的性器,裴思已经射了两次,里面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更是方便抽插进出。他低头亲吻着盛韫的腰窝,阴茎后撤了些又狠狠顶进去,听到盛韫破碎的哭泣声时,他变得更加兴奋。
好像把他肏烂、肏坏、肏成自己的精液容器。
裴思眼睛通红,对盛韫的执念让他灵力越发高涨,如入无人之境。
盛韫包容着他,时不时哼几声,嗓音幽沉:“你是喜欢最强,喜欢我,还是喜欢救了你的人?”
裴思把他抱在怀中,慢慢地亲吻他的眉眼,认真地回答:“喜欢最强、却依旧救我的盛韫。”
救的是他,不是看在月坞或者颜师傅的面子上,也不是因为他“裴思”——盛韫甚至不认识他,但赏识他。
这种感觉太独特了,是他和他的命中注定。
说是这么说,胯下却没泄力,到最后盛韫被干得浑身疲乏,衣服也被疯子撕开丢到了一边,小腹微微隆起,他摸着盛韫的下腹,按出一点精液,浑身泛红的盛韫抖了抖,裴思感慨道:“什么时候能追到你?”
“快了吧,等你拿下第二、引起我注意的时候。”盛韫百无聊赖地回答,顺口抱怨,“下次不许射进来了,我不喜欢。”又浓又多,烫得他肠道发热。
这个喜好倒是和真实的盛韫如出一辙。
裴思勾了勾唇,抚摸他的会阴,那儿现在也糊满了精液,他低头亲了亲盛韫的额头,沙哑地说:“那下次射这里好不好?这里如果还有张嘴,你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裴思!”梦里的盛韫恼了,就算再多个地方给他肏,辛苦的不还是自己吗?这有什么区别?盛韫哼了一声,“你年纪不大,哪来那么多龌龊心思?我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