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恶梦 (神交/3P)(4 / 9)
却先不听话地淌了出来。思绪机械地向前奔腾,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看,祠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梦该有多好。
门外响起掀帘的声音,谢寻珏低头越过帘子走了进来。他似乎是刚沐浴过,长发微湿着铺在后背,寝衣衣襟微开,露出些许沾了水的胸膛。言清霄阖着双眼,没发出半点儿声响,谢寻珏的视线短暂地扫过床榻,没有戳破言清霄仅剩的体面。
身边一沉,谢寻珏也合衣上床了,他吹灭床头小灯,床笫间蓦然陷入黑沉之中。言清霄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被谢寻珏从背后抱在怀里。他的下颌搁在言清霄瘦削的肩头,声音低沉而疲惫:
“不要闹。……陪我休息一会儿。”
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世俗的伦理被遗弃在某个角落,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有两个相濡以沫的可怜人,紧紧地依偎在无边的沉寂里。
仿佛彼此间就是唯一。
好热。
窗外风雪已停,映入室内一点光。谢寻珏在黑暗里睁开双眼,思绪却还迟滞着。睡前的姿势不知何时变了,言清霄蜷在谢寻珏怀中,似乎在颤抖。
“……嫂嫂?”
言清霄“嗯”了声,不可思议的乖顺,鼻音含着一点颤抖,似乎是哭了。
谢寻珏叹了口气,感觉言清霄有些发热。他顾不得避嫌,要将对方揽进怀里,却发现手臂被言清霄抱在怀中动弹不得,指尖触觉温热而湿润。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言清霄死咬着下唇没出声儿,指尖却被某种湿热的东西紧紧地咬了一下。
谢寻珏觉得自己可能还没太清醒。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好难受……我、……我不是故意这样……”
“寻安……我……”
他的嫂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诚实至极地挨了过来。一口丰腴的牝穴骑在人掌心里,肥软的蒂珠抵住指根不安地磨蹭起来。
漏了满掌心的水。
谢寻珏短暂地沉默一下,低声问:
“……你叫我什么?”
“寻安……寻安,快一点。”言清霄仰头,小狗一样舔谢寻珏的唇角,“我、我想要……里面好难受……”
谢寻珏闭了闭眼,指尖重重捏了下那馋得冒头的阴蒂,摁得言清霄溢出哭音。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轻轻地说:
“好,这就给嫂嫂。”
“——慢、一点!谢寻安……你轻——啊!”
“……是这里吗?”
谢寻珏用力地揉着某一点,语气淡淡地问着言清霄。言清霄被他摁得几乎蜷成虾子,浑身颤抖如筛糠。穴道剧烈地抽搐着,几乎绞得谢寻珏的手指动弹不得,可他偏偏要更加过分,要把言清霄困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的浪潮里。
言清霄在短短的一柱香里已经被人指奸得去了三次,思绪已然融化成一锅糨糊,他想不通为何谢寻安突然转了性子,情事一开始就弄得这样过分。小腹阵阵地发酸,他连眼泪都要流尽了,慌不择路之间哽咽着求饶:
“轻、轻一点……肚子里好酸……啊……”
……
“清霄不要了?”
谢寻珏问着,作势要抽出手指,被言清霄慌乱地捉住手臂挽留。言清霄低声道:
“嗯……要……”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露出一个有点讨好又局促的笑,慢慢地说:
“……寻安……生气了吗?我戴给你看好不好?”
语焉不详,但谢寻珏并没有问。言清霄以为他应了,于是摘下脖颈间的金链,摸索着拨开了长命锁背后的锁扣。
长命锁弹开,里面躺着三只不大的金环,每只金环下都穿着小铃。言清霄把那三只金环攥紧手心里,主动拉开寝衣下的小衣。只手可握的双乳露了出来,艳红的乳尖挺立着,他艰难地对着雪光,将一只金环穿进右侧的乳尖。
他的好嫂嫂,多浪荡。
言清霄哪里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只庆幸被谢寻安穿的孔还未长死,能够勉强安抚对方今晚的不同寻常。谢寻珏的拇指点了点那红软的阴蒂,问:
“……这里也有么?”
言清霄歪了头,似乎难以理解对方的话。他说:
“是寻安亲自穿的呀。你不记得了?”
言清霄抱着膝弯,温驯至极地拉开双腿,露着双腿间的狼藉任人摆布。
好乖巧。可他越乖巧,谢寻珏便觉得越怒火中烧。他像含火的冰,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犹如强弩之末,理智的弦发出阵阵哀鸣,似乎崩断的那一瞬间,就要拖着言清霄一起万劫不复。
“……慢一点……有点、疼……寻安……”
谢寻珏忍无可忍,低头吻住了那张嘴。
言清霄含糊地呻吟一声,几乎是被吻住的同时就自觉地张了唇。可对方似乎不太喜欢他的反应,亲吻时动作很凶,他被对方含着舌尖舔吮到双目泛水,眼睫湿润,犹如淋雨的蝴蝶。铃铛随着律动细碎地响着,言清霄像是盛满液体的器皿,在这样亲密缱绻的节奏里被晃出难耐的涟漪。他低低地喘息着,下意识地攀住身前人的肩头,他说:
“…谢寻——唔……”
谢寻珏抬手,粗暴地把他翻了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谢寻珏就欺身压了上来。性器凶狠地贯进深处,言清霄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没声儿了。
谢寻珏探手下去,摸到了满手湿滑。
穴道剧烈而诚实地裹着性器痉挛,热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在性器顶端,言清霄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背后人轻啧一声,然后就被咬着后颈射了个满。
性器用力抵在腻红一团的入口前,言清霄下意识地挣了一下,推拒道:
“太、深……我不要……”
“忍着。”
谢寻珏俯身亲了亲言清霄后颈的咬痕,用力一沉腰,猝然贯开了瑟瑟发抖的宫口。
刹那间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崩断了,言清霄甚至没能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人按在身下再次潮吹不止。宫腔讨好地绞紧入侵者,温热紧致的触感几乎让人失去理智,谢寻珏挺身把自己埋进去,微妙地觉察到了一种难言的触感。
微凉而软,仿佛某种凝固的胶体,然而又很有弹性,简直让宫腔成了某种天赋异禀的榨取器具。于是他问:
“这里,”他深顶入宫腔的尽头,“也是兄长亲手调教的吗?”
那问询的声音很轻,尾音散在空气里,言清霄在灭顶似的快感里艰难地自持,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他被谢寻珏提着腰肏弄,浑圆的肚腹就毫无着力点地悬在空中,此刻只好扶着小腹微弱地敷衍着:
“嗯……怎么了?”
太深了,肚子要破了。言清霄几乎空白一片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求饶的软语压在舌尖,却被谢寻珏的吻尽数吞去。
“唔……哈啊……”
言清霄微喘着,在水声胶着里偏头避开对方的亲吻,低声讨饶着:
“里面、进得太深了……好难受……”
“寻、安——唔……!”
又被吻住了。
窒息似乎更加助长了融化般的快感,言清霄顾不得身体的高热与渴求,颤抖着要挣脱谢寻珏的桎梏。然而腿脚软得像陷在软蓬的棉花里,他甚至才摇晃着膝行两步,就叫人扣住脚踝一把拖了回去。
“不、要……我不要了!”他崩溃地哽咽出声,“太多、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