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奉神 (溢R/触手神交/被扒开宫口内S)(2 / 8)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刚刚来到谢家,谢寻安与谢寻珏的父亲对他并不满意,只要二人不在家,就会故意找理由将自己关进供奉着“岁先生”的祠堂或禁闭室。每一次他被关进祠堂或禁闭室时,都能感觉到某种若实质的眼神追着他舔舐。随着言清霄被族长关禁闭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视线的主人愈发嚣张恣意,最开始时只是偶尔的窥视,如今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在自己身上游走,仿佛要把自己开膛破肚,连每一块肌肤,每一根血管都要不罢休地仔细舔舐过才能满意。
但无论多么让人毛骨悚然,那毕竟也仅仅是一缕视线。言清霄在漫长的恐惧里渐渐意识到,只要不与祂对上视线,对方就拿自己毫无办法。
可是他错了。
空气一反常态地微微扭曲着,犹如水波一样震颤起来,言清霄闭着眼,看不见无数条摇摇晃晃的虚影被火光映照,更看不见它们在空气中蜿蜒,只没由来地感觉空气仿佛有些凝重。
忽然间,有什么黏滑微凉的东西圈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触感像极了噩梦中簇拥在谢寻安身畔的触腕,言清霄顿时惊叫一声,难以自控地张开了眼,条件反射地想要甩掉手腕上的东西。可他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蜂拥而上的触腕们整个掀倒在地上。无数触腕在言清霄的身上蠕动摸索,锲而不舍地顺着衣裳的空隙钻进去,仿佛言清霄的皮肉是什么人间至味,若是不能吃上一口,便要白活这一遭。
呼救声还未出口,就被探进喉咙的触腕堵了个结结实实,无数触腕钻进里衣,毫无技巧地摩挲缠绕着瑟瑟发抖的身体。言清霄被拉着四肢,极为狼狈地趴伏在地面上,连重叠繁复的衣裳都被疯狂的触腕扒了个彻底。触腕顺着下摆的缝隙钻了进去,径直盘绕在言清霄的小腹上。紧接着,某种异样的感觉在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宫腔里凝滞冰凉的异物随着小腹处触腕的摁揉渐渐融化。言清霄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感觉到一团被身体煨得温热的水液沉甸甸地坠在宫口,整个肉腔都被拖着降下了一点儿。几乎是同时,缠在双膝的触腕用力将言清霄的双腿拉拽开,言清霄甚至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了什么,就已经被触腕顶进了微张的牝穴。
“什……唔!”
冰凉滑腻的触腕一下子顶了个透,力气极大地撞到了宫口,言清霄痛哼一声,身体在极痛下痉挛蜷缩,颤抖间唇瓣内侧被牙尖儿磕破,口中一片甜腥。穴道剧烈地绞吸推拒着不请自来的异物,触腕闷头撞了几下,却都吃了闭门羹,于是很恼怒似的在里头搅动几下,顶端生长出许多一指长短的腕子,勾住紧蹙的宫口,用力扒开了一点儿细微的缝隙。
“不、行……!不要……啊……”
这感觉太过熟悉,硬生生让他记起自己那些令人唾弃的梦境,可他被这无形之物牢牢桎梏,甚至无法挣扎半分,就被肏进了宫腔。言清霄此刻才终于怕了、惧了,狼狈地哭出声来,口中胡乱又含糊地呜咽着喊着,可他孤身一个嫁到谢家,一时间竟然无人可求。触腕迫切地钻往宫腔深处,搅动着里头黏腻的液体,直到湿润的顶端挨上宫底,确认无法进入更深的地方之后,宫口处的触腕突兀地鼓起一个两指宽的结,死死地卡住窄小的口。
然后开始射精。
说是射精,然而那并不是能够使人受孕的体液,反而更像是某种阴冷的胶质流体。言清霄被触腕灌满宫腔,恍惚间以为那处成为了某种色情而可怜的容器。宫腔被液体撑满,触腕却仍不满足,另一只颇为粗壮的触腕无声游出,贴着言清霄的下体游走摩挲。那触腕从腿根而上,擦过敏感的会阴,轻而易举地就寻到了另一处可供进入的孔洞。等到言清霄满脸眼泪地忍过腹中难捱的凉意,那只触腕已经跃跃欲试,顶在那口瑟缩着的粉穴前,试探着摩挲起来。
已经过了多久……?
言清霄失神地伏在神龛下,周身被无形的触腕簇拥,两口穴被搅弄得啧啧作响,肚腹被灌满犹如临盆。
湿冷的夜风从门缝与窗缝扑进,冷得人好像被冰水从头淋到脚。
衣裳已经揉得不能看,精水和清液胡乱地涂在衣摆上,两只穴红肿烂熟地张合着,软肉都倒翻出来。他像被玩烂的娼妓,连尿眼儿都夹不住,一边挨着肏一边漏,可触腕全然不介意,嘬着尿孔账单全收。两只腿被扳得麻掉了,一动便针扎似的疼,牵着那尿眼儿一抖一抖地漏。胸前两只乳尖艳如熟妇,不自知地渗着点点乳汁,涂抹出一片甜腻的水光。
思绪死掉了。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为了某种更加多汁的物品,否则怎会犹如失禁,上下一齐地漏个不停?
性器可怜地软垂在双腿间,却又被触腕亲密至极地吞进内里裹住吮吸。言清霄紧咬着下唇,整个人几乎没了意识,只在迷蒙间漏出几声猫似的呜咽——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过分?不管是哪里,都被触腕们蛮横地打开占领,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再醒来时四周寂静,暗色的帐子长长地垂落在地,房间中央炭火正旺。窗外的天空早已昏沉擦黑,雪絮纷纷扬扬,言清霄睁眼呆了半晌,才认出自己身在何处。
“……什么……时候了?”
外间没有人。
他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缓缓地转向床里,抱着肩膀蜷缩了起来。
身体被仔细地擦洗过了,胸前甚至体贴地垫了棉布。言清霄将被子拉过头顶,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这里是谢寻珏的房间,他不能留在这儿。
言清霄后知后觉地想着,眼泪却先不听话地淌了出来。思绪机械地向前奔腾,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看,祠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梦该有多好。
门外响起掀帘的声音,谢寻珏低头越过帘子走了进来。他似乎是刚沐浴过,长发微湿着铺在后背,寝衣衣襟微开,露出些许沾了水的胸膛。言清霄阖着双眼,没发出半点儿声响,谢寻珏的视线短暂地扫过床榻,没有戳破言清霄仅剩的体面。
身边一沉,谢寻珏也合衣上床了,他吹灭床头小灯,床笫间蓦然陷入黑沉之中。言清霄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被谢寻珏从背后抱在怀里。他的下颌搁在言清霄瘦削的肩头,声音低沉而疲惫:
“不要闹。……陪我休息一会儿。”
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世俗的伦理被遗弃在某个角落,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有两个相濡以沫的可怜人,紧紧地依偎在无边的沉寂里。
仿佛彼此间就是唯一。
好热。
窗外风雪已停,映入室内一点光。谢寻珏在黑暗里睁开双眼,思绪却还迟滞着。睡前的姿势不知何时变了,言清霄蜷在谢寻珏怀中,似乎在颤抖。
“……嫂嫂?”
言清霄“嗯”了声,不可思议的乖顺,鼻音含着一点颤抖,似乎是哭了。
谢寻珏叹了口气,感觉言清霄有些发热。他顾不得避嫌,要将对方揽进怀里,却发现手臂被言清霄抱在怀中动弹不得,指尖触觉温热而湿润。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言清霄死咬着下唇没出声儿,指尖却被某种湿热的东西紧紧地咬了一下。
谢寻珏觉得自己可能还没太清醒。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好难受……我、……我不是故意这样……”
“寻安……我……”
他的嫂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诚实至极地挨了过来。一口丰腴的牝穴骑在人掌心里,肥软的蒂珠抵住指根不安地磨蹭起来。
漏了满掌心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