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迟早要睡我不过是提前行使我的权力(1 / 3)
梅又临有种奇怪的感受。
男生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仿佛两人相识,而自己还做过什么伤害对方的事,让他害怕。
梅又临不动声色地看着男生一点点向远离自己的方向挪动脚步,一边躲,一边还小心翼翼地偷瞄自己,怕自己发现他的小动作。
梅又临心里觉得好笑,那点距离,他一步就可以拉近,面上却神色不变,重新对男生道:“梅又临,国安部江省特行队二号感染区清扫人。”
比起之前男人多了些耐心,解释的更清楚了些。
“这片区域已经被丧尸攻陷了,你是目前我遇见的唯一的幸存者。”
“你可以跟我走,我会带你到安全区。”
听到这里被丧尸攻陷,江满明立刻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黑眼珠水汪汪的。
他知道自己没有一个人活下去的能力,如果能到安全区的话……
江满明正想着要不要答应男人,脑海里突然闪过一连串画面,主角都是他和男人,内容是各种场景各种场合下的py。
预知画面能够通感当时的感受,画面闪烁太快,所有的感官体验汇聚在一起,让江满明受不了的轻哼了一声。
他绝不能和男人走!
会被弄死的。
预知画面内的那种感受仿佛还缠在皮肤上,江满明秀气的眉皱起来,就算死,他也才不要那么难受。
他抬眼望向男人,漂亮的圆眼里都是委屈,好像男人已经把他欺负了很多遍,眼眶非常有代入感的红了起来。
“才不会跟你走。”江满明小声的、但很有凶劲的放下狠话。
男人望着江满明畏缩地看向他的眼睛,身上冷凝的气息没有收敛,几乎是一瞬间就让江满明害怕地连退了两步,身体贴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后腰硌到窗台边沿时,江满明后知后觉,身体僵硬住,就是在这里,他被男人压在玻璃上操干。
腰肢被掐着,男人单手就把他禁锢住,即使是最会扭腰的美人蛇都无法从男人手下逃脱,野兽的气息侵略着江满明的鼻腔,男人冲撞的力度让人觉得此刻在他身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动物。
毫无章法,只知一下又一下地狠撞,像是动物世界中的每一只雄性,在自己的雌性身体里留下自己的东西。
……
回忆起预知到的画面,江满明微微失神,仿佛身体又回到当时画面中被男人干的浑身酥软的状态,使不上力气。
“为什么?”
突然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冷水流过寒石似的,冰的江满明一激灵。
江满明惶然抬头,就和男人幽深的眼珠对视。
男人墨黑色的眼珠透过单眼皮的丹凤眼望向江满明。
目光一寸寸在他身上挪动,仿佛在审视对方每一个想法。
“你在害怕我。”
一息的打量后,梅又临锁定男生犬羚般瞪圆的眼睛,肯定地说。
“你害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梅又临一步步向男生走去。
“我们没有见过面,”梅又临再次检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他对他的记忆能力很自信,“但你表现的似乎认识我。”
梅又临停在了男生面前,此刻,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手掌,男人微微倾身,就拉近了。
“末世里有很少的人会觉醒异能力。”
梅又临一只手越过男生的腰侧,撑在大理石窗台上,他的眼睛紧紧凝视着江满明,此刻两人的距离近的彼此的一呼一吸都能感受到。
梅又临眼皮垂着,眼珠向下看着近在咫尺的男生的脸,他没有像刚才那样继续紧逼,借着问清事实的幌子,放纵自己的私心,呼吸交融间,品尝着男生呼出的如兰如麝的气息。
江满明有些心虚又有些害怕地躲避着梅又临的审视,对方粗重的呼吸喷到他的脖颈上,每一下都像是被一团热烈的气息浸染,江满明不断转动脖颈想要和梅又临拉开距离,黑润的眼珠向下看,躲避梅又临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梅又临看着男生刚出壳鸭子似的柔弱姿态,轻声哼笑了一声,突然,他猛地抓住了男生的腰,结着枪茧的大掌刚好覆盖在男生的腰臀部位。
和刚才短暂接触时一样的滑腻触感,很难想象,丧尸末世一个月,男生没有像一朵花朵暴露在风雨中那样枯萎下去,反而仍保持着柔软鲜嫩的活力。
这样的接触对梅又临来说是享受,对江满明来说就是惊吓了。
现在的体位和预知画面中的姿势重合起来,江满明几乎是立刻炸毛起来。
“你不要碰我!”
与这句话同时响起来的,是梅又临审判的语句。
“你觉醒了异能力。”
江满明:“!”
梅又临挑眉,“果然。”
他把江满明完全压在窗玻璃上,“你没有见过我,表现的却像是认识我,对我完全不好奇。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却厌恶我,甚至宁愿孤身留在沦陷地,也不愿意跟我去安全区。”
梅又临借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江满明,他捏捏江满明纤细的手腕,像是捏一只小猫的爪子,小猫至少还会亮爪,这只手却柔嫩无骨的没有一点攻击力。
“你没有自保的能力,你是怎么在这里活下来的。”
梅又临一句一句的逼问,像是在把江满明的衣服撕下来。明明他什么也没有透露,对方却已经猜到了这个地步。
“你的异能力是什么?”梅又临靠近江满明的耳朵,看到那片皮肤因为自己的呼吸而红了起来。
“是预知?”
江满明悚然一抖,抬眼惊惶的对上梅又临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纯真了,什么都写在里面,毫不费力地把想要的答案炸了出来,本来应该到此为止,拥有预知能力的人带回安全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梅又临此时却恶劣地想要更进一步,“你预知到了什么?”
他贴近江满明的身体,放在江满明后腰的手不断摩挲,向上伸入光滑的背脊,向下探入勒紧腰带的股沟。
“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叫我臭男人?嗯?”
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一个鼓包顶起,挤在两人中间。梅又临作为一只雄性的侵略性此时毫不掩饰,他紧盯着江满明的眼睛,直白地问:“我艹你了?把你艹坏了?”
江满明不可遏制地抖了抖身体。
梅又临勾起嘴角,另一只手抚摸上男生的耳垂。
在男生害怕的反应里,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虽然是见面的第一次,”梅又临缓缓低头,在男生的嘴唇上落下轻盈的一吻,“但既然我们迟早要睡,那我不过是提前行使我的权利。”
男人的手掌来到了男生的脖颈,两根手指虚虚的搭在脖颈两侧。
江满明的喉结轻轻上下滑动。
男人被吸引视线,手指忍不住顺着脖颈的线条向下虚抚喉结的形状。
致命点被控制的感觉,让江满明忍不住身体轻颤。
梅又临感受到了身下人的这种本能的恐惧,但他没有改变,他享受这种掌控并支配对方的感觉。
直到玩够了喉结,梅又临才放过可怜的小玫瑰花——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却没有长一枚刺来保护自己。
被人玩弄不是活该吗?
男人长着刀茧的拇指向下悬停在男生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