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你确实是罚不得我的(7 / 15)
他一把就抓住了防火门的把手,才没有摔倒。
忍过了最尖锐的那一阵子疼痛,他推开防火门,拣着最近的路走到沈立言的办公区,一眼就看到了上午的两个小姑娘。
这层办公的人比沈归海那层多了不少,方汶感到有些难堪。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可能是有些狼狈的,更是怕被别人发现他走路的怪异,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许多。
“呀,你你是”小姑娘看到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捂了嘴。她是上去送资料时看到这个人的,当时只是觉得这人孤孤单单的跪在家主办公室门前,看着特像一只大型忠犬,简直太帅气了,就忍不住给他送了瓶水。回来一说,几个要好的姐妹就都跟着她跑上去看热闹。
方汶勉强笑了笑,把手里的两个袋子放到地上,言简意赅:“谢谢你们的好意。东西我不能收,都放这里了。”
“啊!”小姑娘还想说什么,却被另外一个拉住。她们刚被沈少爷狠狠的骂了一顿,想想也有点后怕,那可是家主的办公室,她们不该过去的。虽然还是不知道这人是谁,却也不敢再好奇了。
东西送回,方汶暗暗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却见正对着的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沈立言正好出来。
方汶皱了皱眉,只得对着沈立言点了点头:“沈少爷。”一直以来,方汶都觉得沈立言这人有点二,不是很愿意和他说话,尤其是这种时候。
沈立言一出门就看到方汶也是一愣,中午听到那几个小丫头聊天,他就知道方汶肯定要被他那个变态表哥整治的,却没想到会看到方汶活生生站在这,难道他表哥转性了?
但不管怎么样,方汶没事他还是挺高兴的。他小时候去主宅的次数有限,跟主宅的人都不熟,表哥又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难以接近,所以,他每次去主宅,都是缠着方汶玩。只是方汶进了内宅之后,他们就很少见面了。
方汶见沈立言没说话,他也无意多待,转身就走,沈立言却是快步追上,毫无预兆的一把搭在方汶肩膀上:“别急着走啊,好久没”沈立言话没说完,就看到方汶脸色发白,他立刻就意识到这人身上有伤,吓得连忙把手拿开,紧张道:“你,你没事吧?”
方汶用手撑着身边的办公桌缓了一会,才透过墨镜看向沈立言,压低声音,恨声道:“沈少爷,再说一遍,您要是不怕自己的手被主人打烂,就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
沈立言咽了口唾沫,莫名觉得有些后背冒凉气。方汶是表哥的私奴,一般人那肯定是不肯碰他的,但他总觉得自己和方汶小时候玩在一起,他自己又是个0,那是闺蜜的概念,一直都没怎么把这些禁忌当一回事。但一想到沈归海的变态,他也有点发虚,呵呵笑道:“知道,知道了。”
“我是奉命过来还东西的,还得赶紧回去,就不多待了。”方汶缓过一口气,便准备往回走。这沈立言多少知道一些他和主人之间的那点情趣,他便更加注意自己走路的姿势,谁想他还没走一步,突然就听到一道有些沉闷音乐声,是沈家的家歌?
歌声一起,大厅里的人都停下的手里的事情,家奴身份的垂头跪下,普通人也都低头直立站好,沈立言愣了愣,也连忙单膝跪下,只有方汶,全身僵硬的站在大厅,脸红的快能摊鸡蛋了。
打死他也想不到,主人塞进他后穴的,竟然是一个蓝牙音箱!!!!!!!
音乐透过他的身体传出来,有些沉闷,别的人只是觉得有点怪,可沈立言离得近,隐约似乎猜到了些什么,简直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这绝壁是要被灭口的啊!!!
方汶在原地僵了两三秒,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是主人让他回去。他颤抖着迈开脚步,连脚疼都注意不到了,更顾不得什么姿势不姿势的,反正是没人敢抬头的。
跌跌撞撞的逃回了沈归海的办公室,砰的合上门,他第一次毫无形象的靠着大门坐到地上,紧闭着眼,半天回不过神来,连音乐声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不知坐了多久,他感到主人蹲到他身前,把墨镜从他脸上摘下,笑着问他:“眼睛怎么还红了?”
方汶茫然的看了沈归海一会,抖着嘴唇道:“主,主人。”
“什么?”
“下次别这么玩了,好不好?”
沈归海掐了掐方汶的脸颊,笑道:“不喜欢?”
方汶愣了愣,脸又有些红,他摇摇头,却又点了点头,难堪道:“太刺激了。”
“但还是喜欢的,是不是?”沈归海的手摸到方汶的裤裆处,揉了揉,笑道:“再说了,你可是说过,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奴隶也没关系。”
方汶不知怎么回答,阴茎被沈归海揉的有些疼,却不敢合上腿,只轻颤着身体,习惯性的附和道:“是,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归海微笑着松开手,半真半假的问道:“那下次还这么玩?”
方汶惊骇的瞪大眼,似乎想看看主人是不是在开玩笑,可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便忍着羞涩讨好求饶道:“主人,老这么玩,就皮实了,没感觉了。您,您让奴隶保留点羞耻心,您也能玩的更高兴,是吧?”
沈归海哈哈笑道:“你也就这种时候会服个软,求个饶。”
方汶心里觉得主人这话可是有点不讲理,他求饶的时候多了,可我求了,您也不饶啊。
“自己把身上的东西摘了吧,管好自己的东西,最近禁欲一段时间。”
“是。”方汶看了眼被勒得发紫的阴茎,有些无奈的自我安慰:禁欲就禁欲,还省得伤元气呢。
沈归海走回办公桌,不再管方汶,过了一会,突然说道:“你那个每日例罚,以后要是有事,就晚上过来找我请罚。要是没事,睡前自己掌嘴就可以了。”
“是”方汶都快忘了例罚这个事了。他上午跪得糊里糊涂,下午又被罚的心惊胆战,现在想想,一时竟有些分不清主人到底是为了哪件事这么罚他。
沈归海看了眼龇牙咧嘴摘着夹子的奴隶,问道:“你要不要顺便交待交待昨天白天都干了什么?”
方汶手底下一哆嗦,一个夹子没捏住又夹了回去,疼得他倒吸一口气,好一会才小意道:“主人,是不是赵管事找您了?”
沈归海似笑非笑指了指办公室中间,看着方汶爬过去,背对他跪趴下来,开始费力的往外排那个音响,嗤笑道:“现在你倒是不害羞了。”
好不容易排出小半个,被沈归海一句话刺激的阔约肌一紧,又整个缩了回去。方汶趴着没动,声音里带了一点哀怨:“这不是您教的规矩嘛。”
“那你继续。”沈归海笑道。
方汶:“”
沈归海玩着手里的笔,看着奴隶跟那个东西较劲。音响的中段有些粗,方汶试了几次都没能排出来,只得开口道:“主人,太粗了,奴隶能用手帮忙吗?”
沈归海道:“过来。”
方汶爬到沈归海身边跪好,看到主人拿出戒尺,便把手伸开举到身前。
沈归海也没废话,一手打了10下,都是打在手指上。打完后,才道:“去吧。”
方汶吐出口气,知道这是同意了。手指头疼,也比让他一直撅在这排那东西强。
再爬回去的时候,他不敢取巧,继续用手指着地爬着。刚趴下,就听沈归海说道:“陆家这次倒是聪明,不直接找那些老人,却从那些侍奴身上开始渗透。”
方汶后面用力,说话就有点断断续续:“赵管事,虽然胆,小,却是忠,心的。”
“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