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春药后和“师姐”做了(指J/开b)(1 / 2)
橘黄色晚霞自天边的白肚冒出来,远处青山重峦叠嶂,被燃烧霞光映照得渡上朦胧金边,红顶的仙鹤自深处惊起,一切宛如梦境光华。
苏陌此时若是看得见,必然会搜刮毕生所学,发出一声惊叹的“卧槽”出来。
但此刻他只是张了张微肿的唇,叫了声。
小腹又热又烫,仿佛烧得滚烫的烙铁贴着。会阴处也麻痒,似乎把千百只白蚁放上去撕咬皮肉。
最难熬的却不是这些,最难熬的是从五脏六腑,从骨髓深扩散的空虚,像是将灵魂破了个口子,放置在悬崖边上呼呼漏风。迫切的需要用什么东西给填满,最好、最好是……
最好是男人的那根东西。
苏陌有些崩溃地想。
青天大老爷,他可没有搞基的癖好,他这是中春药了。
同他一起中春药的,还有挟持他叛逃师门的师姐。他虽然暂时失明,不知道师姐此时是一副什么光景,但师姐火热的酮体正紧紧贴在他身上呢,还上下其手将苏陌摸了个遍,最终停留在小苏陌上。
小兄弟斗志昂扬,苏陌苦不堪言,只能夹着腿哼唧。
早知道不该开门的,推开师姐的手时苏陌迷迷糊糊想。
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这里长话短说。
拜师大典那天,苏陌刚分到逐出领令牌,就有人敲门,开门发现是拜师礼上领头的师姐,下一秒就被打昏,再醒来就落在一个鬼修手里。
鬼修说他是天阴之体,用他心头血灌溉灵草,苏陌趁鬼修不注意将灵草吞了,当鬼修发现且快要将苏陌掐死时,师姐突然杀出来,一把火烧了鬼修,连带着储物袋也烧了。
结果知晓了,二人双双中了储物袋里的春药,还是针对修士的烈性春药。
“师姐”苏念辞服了解毒丸,运转灵力封住穴位,却消不了药效,反而越发促进了。
向来自持的苏念辞也没法维持冷静,木着脸将苏陌的衣衫撕扯开。羊脂玉般的胸膛全露出来,粉色乳尖闪着落日余晖的光泽,苏念辞毫不犹豫含了上去。
苏陌只感觉胸膛一凉,随后乳头被含入潮热处。酥酥痒痒的,连带着腰眼都麻了,很是舒服。
致使他忍不住挺胸,想把另一边也送去。
苏念辞伸出舌尖舔了舔,接着便没理会另一边,一路向下舔弄,直至高挺的鼻尖抵着苏陌勃起的性器才停下。他伸出手一把拉下苏陌的亵裤,小苏陌弹出来。
苏念辞愣了一下,不仅是苏陌的那处如此小,还因为苏陌在本该是精囊的地方,长着一口无毛窄穴。
嫩生生的白虎,两瓣粉白色的贝肉颤抖着翕合,红珠似的阴核被夹在馒头逼中间,像新长出来那样窄小,正因羞涩而动情地吐出一汩清液,苏念辞摸上去,仿佛陷进了软面团里。
……那是什么地方?!
苏陌惊恐地往后蹭,不明白快感来自哪里。他自己颤巍巍伸手探下去,摸到了一处柔软——只该出现在女性身上的阴阜。
可他分明是男的,百分百纯男人!
春药的药效都被惊恐驱散了大半,苏陌的脸霎时白了。
到嘴的鸭子飞了,苏念辞不满皱眉,握住苏陌的脚腕又将其拉回原位。与此同时,一只手指径直插进女穴里。
一如想象中的紧致,死死吸附着手指,指腹都被挤压得隐隐作痛。苏念辞眯起眼,想不通为何自己鬼使神差做起扩张来,他原本是想直接用的——不过是为了消除药效而已,何必如此麻烦。
他这么想着,往洞穴里又加了根手指。
这时苏陌已经被热得双目赤红,脑子不清醒了,只觉得被冰凉的手指插得很舒服,抬起腰往苏念辞手指上送,小腹因快感阵阵抽搐,爬上几条青筋。
苏念辞两只手指撑开苏陌的穴,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红粉色肉壁,接着另一只手伸进去两只手指摸索,这下苏陌穴里就进去了四根手指,对于一口新长的穴来说,太过了。
紧致窄小的穴被撑出一个圆洞,就连肥厚的阴唇如今也被撑得薄薄两片,惨白又可怜地含着四根手指,从肉洞里讨好地吐出用来润滑的清液。
天赋如此,长来就是合该被人肏的。
指腹上有常年练剑的薄茧,在软滑的穴道里抠挖,碾过破碎的肉膜,苏念辞虽没行过房,但也不是不谙世事,他当然知道这破碎的处子膜意味着什么。他没由来地打心底冒出烦躁,把手指抽出来一巴掌打在嫩穴上,红豆子都被打歪了,却颤抖着又鼓出一小汩液体。
“被肏透了的贱货。”
说罢也少了那丝怜惜,握着与清丽的脸极为不符的青黑色泽肉刃,捅进烂穴里。
不是循序渐进的温热手指,猝不及防被粗热的东西捅穿,纵使扩张过,尺寸对于那口新生窄穴来说还是太大,苏陌痛得瞪大了双眼,嘴角都控制不住的细微抽搐。可是性器却抖动着射出了乳白的精液。精液飞溅得很远,有些甚至溅到眼睫上。
什么捅了进来?
男人的鸡巴?!
无法细想,穿透他体内的粗大迅速在紧致的穴道内运动起来,力道之大,把他撞得一点点往被撞击的方向蹭开,然后又被掐着腰拉回来狠狠地肏进去。
穴道内并不干涩,但苏陌的感觉还是热、辣、痛,同时又痒得不行。既希望粗壮的阳具更加用力地磨里面瘙痒的肉,又因为疼痛想它停下来。就在这矛盾中被肏得眼泪汪汪,只能急促地喘气来缓解矛盾的身体感受。
实在受不了了,苏陌就搂住苏念辞的脖子皱着张脸痛呼:“好痛,你停下好不好?停下来啊……”
不只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有心理上的。从来认为自己是侵占别人的那一方人,一朝被侵犯的恐慌而造成的自尊心控制权作痛。
苏念辞见他实在哭的凄惨,或许更多是因为苏陌那口穴因疼痛而夹得紧,肏起来干涩难通,于是肏弄的动作慢下来。
可当苏念辞真的缓下来,苏陌又觉得瘙痒空虚得不行,甚至将手指硬生生塞进涨满的窄小肉道里抽插,皱着眉一脸欲求不满地哼唧:“动一动……”
苏陌抽插的手快到出了残影,硬生生把自己肏到高潮,天赋异禀的甬道深处极速冲出春潮液,一大股浇到苏念辞的龟头和苏陌自己的手指上。苏陌爽得死死绞紧了苏念辞的鸡巴,将其锁在湿热舒服的软穴里,穴壁蠕动抽搐着让苏念辞一个不慎精关大开,泄了精。
来不及抽出来,全部留在了湿热的穴道深处。
不知是否是苏念辞内有魂火的缘故,他的精液很烫,竟然比人体温度还要高上不少,浇灌在穴壁和紧闭的宫口,让苏陌的下腹一片暖意,像是泡在温泉池子里,神色亦是餍足。
看起来没少沉溺性事。
苏念辞臭着脸掐住苏陌鼓胀的花蒂,骂道:“万人骑的贱货。”
脆弱处被人狠狠把持,苏陌痛呼,忙不迭求饶,显然他不知“师姐”为何生气。他无师自通攀着苏念辞的脖子,哀声道:“这是第一次,从来没被男人肏过啊。”
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小憩一会,苏陌便又感觉到埋在体内巨物迅速勃起胀大,比起之前还要更大上几分,硬邦邦的顶端径直碰上娇嫩的宫口,龟头仿佛就要破开紧闭的入口插进去。
方才那一发已经解了情毒,但苏念辞长久清修,一时破戒,一次如何满足?况且苏念辞不修无情道,自然也有欲望,既然有欲望,苏念辞选择遵从。
不过他还是好心好意提前告知苏陌,沙哑着嗓子凑在苏陌耳边说:“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