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岛〈上〉总裁与影后当众LT多男刑杖狠拍/耳光扇打皮鞭(3 / 7)
成一片白色,棍子抬起,那一片白便转变成嫣红的血色。沉重的重量压下,臀肉被揉捏压扁,不一会三个人的屁股便开始肿胀发黑。
总裁和梅楠虽然是很久没受惩罚,但终究是试过的,她们两个保存体力并不大声哭泣,只有板子落下才出口呻吟。另一边屈尊降贵的曲承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在椅子上挣扎不停。
她大抵不知道,这种刑杖落在屁股肉上只会肉疼,但如果砸到骨头上,巨大的冲击力会带来比打在肉山更痛十倍的痛感。
曲承不停在凳子上蠕动身体,直到彻底将她鞭笞的失去力气。那红艳的肉屁股紫中带黑,皮肉都被打破出血,鲜血从臀峰处顺着下流,下半身整个都被打得烂红出血。
“啊!不要屁股,彻底烂掉了好痛,啊啊啊”
“主人,贱奴啊——直到错了,饶了贱奴,啊!疼”
我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尽管知道她们剧痛无比,但这样还是不足以纾解我内心的愤懑。
粗糙的板子勾带皮肉,实打实拍在三个软嫩的大屁股上。丰满的肉臀上红色汁水四溅,活活像三个被打烂的大桃子,整个屁股都被打软打烂。
抽泣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下的一群女人从最开始偷偷窃喜变成了不忍直视。
那艳色的屁股像是给她们敲响警钟,告诉她们在这个岛上谁才是唯一的老大。就算那两个一等奴隶有权利对她们施以惩戒,在我面前,她们也不过是两只可以随意处置的贱奴而已。
只有我才是这里唯一的主宰,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跌落神坛,彻底扒下她们高冷的面具,成为一只任人主宰的下贱母畜。
我伸手示意行刑的男人停下,他们依依不舍地用力责打了最后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刑杖。那三个美丽曼妙的肉屁股早被打的开花,伤情最轻的梅楠屁股上也留下深深的血痕。
身边一直用嘴叼着餐盘的奴隶爬到近前,我伸手取下茶杯喝了两口茶。
被惩罚哭泣的三个女人乖顺地从刑椅上爬下来,痛苦让她们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爬行着贴到我近前。
梅楠的声音软糯:“谢谢主人责罚,贱屁股知道错了,请主人继续惩罚贱奴。”
这话让我心里很是舒坦,梅楠向来都是最为乖巧懂事的那个,要不然也不会独独给她近身侍奉的机会。她更让人迷恋的大概是那紧如处子的小穴,无论怎样玩弄,每次都会紧致如初。
我伸手拉开裤子的拉链,双腿岔开对准她的脸。
她脸上露出如获至宝的微笑,诚惶诚恐地爬到我面前,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裤裆上。灵巧的舌头被她长长伸出,她满怀期待地侧头将我那狰狞巨物从裤子里扒开。
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从裤裆里弹跳蹦出,直接扇打在她的脸上。
那溢流出的前列腺液刮擦在她那漂亮的脸蛋上,将她精致的妆容弄得一塌糊涂。她柔软的两瓣嘴唇被粗长大屌直接撬开,肉棒怼进了她的嘴里,在口腔中肆无忌惮的肏弄。
大鸡巴向深挺进,直直地捅进她的嗓子眼,在她的喉头间进进出出。
她被逼得干呕,但那干呕的喉咙收紧时十分完美地照顾到了我龟头处的软肉。我大开大合操着她的嘴,把她甜美的嘴巴当成屄般疯狂发狠进入。
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脑,一边肏一边压着她的脑袋让她吞得更深。
她的喉咙间发出被呛般的水声,鼻息间也全是我阴茎的雄性味道。她被这巨大刺激弄得无法呼吸,眼睛甚至翻起了白眼,一副无脑被肏开的下贱母畜形象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手撑在地面,被打得软烂的屁股高高翘起,屁股肿胀不堪比那纤细的腰足足大了好几倍。
尽管野蛮的抽插将她肏得发昏,但她的津软的香舌还在口腔中竭尽全力的取悦我的快感。那坚韧的小舌在我鸡巴上的经络不停舔弄,抽插间舌尖围绕冠状沟来回打转。
我仰头握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
美艳的小脸被鸡巴撑到变形,我有时故意怼在她的腮帮子上,那鸡巴便会把她的脸颊撑出个圆形。她的鼻尖也跟着一起泛红,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就像一个欠干的婊子。
我一边肏她的嘴,一边抬手给予她了几记响亮的耳光,警醒她不要犯和总裁一样的错误。
她们这种低贱的奴隶,一身烂肉都该是为我而活,我的快乐便是她们的快乐。讨好我才是她们唯一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成天抬高着自己淫贱的骚逼没完没了的发骚。
梅楠眼泪顺着眼眶下流,眼神逐渐涣散,怯懦地吮吸我的肉棒。
我发狠冲刺几下,干脆利落地将蓄势待发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她的喉咙里。马眼牢牢对准她的喉咙口,粘稠的白浊直接流进她的胃里,余下的全部溢满她的口腔。
她被呛得咳嗽,咳了几下嘴里装不住的精液便从唇角往下涎流。
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她晶莹的口水流淌在地面上,她偷偷看了我一眼,便连忙磕头请罪。抽噎道:“主人,对不起,贱奴没能吃掉全部圣精,奴隶该死,贱奴罪无可赦。”
她一边说,还一边自发地抽打自己的脸颊。
耳光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很是好听,只听这清脆响亮的声音便知道她没有留力,每一下都下足了十分的力气。噼里啪啦的巴掌声配合旁边两个女人小声的哭泣,让我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够了,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会找人抽烂你的狗嘴。”
梅楠连忙感恩戴德地对我叩首,顺带着伸出舌头将流淌在地面上的白浊舔舐进自己的口腔。每舔一下都神圣地对着那精液磕头谢恩,地面上不一会便只剩下一滩干涸掉的水渍。
我的目光游移到了还在不停哭泣的两人,总裁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般一副哀大莫过于心死的表情,而曲承还在心惊肉跳地捂着自己的伤口小声痛呼。
“到你俩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俩好呢?”
总裁膝行几步走到近前,自我检讨道:“贱奴已经充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请您继续好好惩罚我身上的每一处,好让我能受到应有的责罚。谢谢主人”
我脸上淡笑,抬手叫来两个男人帮我将她悬吊在房梁上。
这个贱货,我要亲自惩罚她。
行刑的人不大一会就将总裁捆绑好吊在房梁上,她的身体随着绳子不停晃动,那圆滚滚还在流血的屁股也跟着一起摇晃。
绳结打得极有水准,粗糙的绳子把两乳全部紧紧箍住,涨红的巨大奶子突起在绳外。捆绑的麻绳从胸前一路向下,一根绳从肚脐分开竖着绑到下体,绳结卡进那软嫩的两瓣阴唇间,另一侧从臀缝处拉出。
绳子上吊在天花板上,收紧的麻绳狠狠地勒紧,把她流血的烂屁股一分为二,连带着逼穴也一起被严厉折磨。
两瓣蚌唇被粗糙的麻绳划出伤痕,逼口大开完全吃进了那个坚硬的巨大绳结,绳扣撑开紧致的屄,把里面的蜜液全部吸走。痛苦还远不及如此,只要她轻微挪动,那绳便会反复蹂躏她的肉穴。
她被吓得嗷嗷大哭,高冷的总裁失去最后的一丝体面。
我对准她的脸吐了口口水,警告她不要乱动影响我的心情。
台下的人们被这阵仗吓得发抖,生怕下一秒就是她们被吊上。同时还更加惧怕在我这里讨了一顿好打的总裁会心情郁闷,晚上再重复拿她们撒气。
我伸手取过另一个奴隶递来的散鞭,在空中试了下手之后便抽打在她的胸上。
总裁闭着眼睛迎接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