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吻(2 / 9)
瞟了一眼,但没在意。
和阴沉又没有零花的我不一样,他的朋友很多,性格开朗又有钱的孩子从不缺朋友。
看他骑上了车,回头对同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便打招呼离开。我也鬼使神差地在他身后骑了一辆共享单车跟了上去。
我以为他会径直回到那个温馨的别墅去,没想到他绕了一圈,骑到了附近人少的公园。他下车后在包里摸摸索索掏出一包东西,我想看清楚,便离得近了一点。
没想到他掏出来了一包烟。
他缓缓点上,在烟雾中突然转过来,阴沉着脸和不远处躲避不及的我对视,“跟了一路了,滚出来。”
我突然被叫住,吓了一跳,却在多年乖顺听话的戒训中下意识走上前去。
和想象中的温柔礼貌不一样,赫洋好像很有脾气,还有点叛逆。
他抖烟的手很熟练,“说吧,你是谁?”随手扔掉烟头在地上,皱着眉用雪白的球鞋踩灭。“找我干嘛。”
我…我要说我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吗?我实在说不出口。对别人来说,也许我是个十分冒昧恶心的存在。而我对他也称不上有什么好感,甚至上一刻还在真情实感地恨他嫉妒他。
我看到他在打量我,突然抬了抬嘴角,“喂。”
我和他那双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睛对视。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难道我很像女生吗?我虽然不高,但在同龄人中却也不矮,虽然不是板寸,但气质也称不上阴柔。
“你就是之前表白墙找我那小子吧?”他走了过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我尚有一点婴儿肥的脸颊,烟味扑到我的脸上,我被呛得咳嗽,来不及反驳。
他看着比他矮半头的我呛红的脸和眼角的一点生理性泪水,愣了一下,突然吻了上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下意识抬起手要扇他,手刚碰到他脸上却被他握住了手腕,他靠近我的耳朵,呼声弄得我发痒,“你不就想要这个吗?”
“男的没试过。”
“反正我很无聊。”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弟弟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开朗乖顺,在如此健康幸福的家庭长大,却逐渐依靠粗壮的树根,长出了歪扭的枝条。
我心里不住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又忍不住悲哀。人总会被第一眼就喜欢的人吸引,而这张脸的吸引力似乎有着血缘指引般的定性。
母亲在年少时因为脸爱上父亲,那赫洋呢?他也是因为我长得还不错,才吻上我的吗?
我生出了一股让我窃喜胆颤的恶念。如果要这样开始,那便无法再回头了。
而我也并不厌恶这个带着烟味的吻。
于是我张开了双手,作出拥抱的姿势说,“我还要。”
那天开始,我和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开始交往了。
他一开始对我态度很不耐烦,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发时间的玩具。但我一向有耐心,借着竞赛的名义,整个暑假都呆在那里,把时间花在他身上。
我没有钱,所以我只能给他陪伴。
我会在他需要的任何时侯去陪他,中间他去隔壁市打了个篮球比赛,喜欢他的女孩真的很多,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我,所以我更用心地追求他。我比起别人没有什么优势,只有耐心。
我研究着他的喜好,感受着他的情绪,揣摩着他的需求。他喜欢体贴的伴侣,偶尔有点小任性,但最好大部分时间直率、不要和他兜圈子,因为他怕麻烦。和我不太像,但我愿意为他尝试。
他看起来应该是不缺爱的,但我来找他时却总会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把烟掐断了来吻我。有点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
明明找他的人实在很多。
一开始他只是生涩地吻我。原来我以为他已经有很多和女孩子接吻的经验。所以当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去时,他的脸变得血红。
我突然有点索然无味,原来他没我想象中那么叛逆。接吻时他总会认真闭上双眼,睫毛微颤,而我总会睁着眼睛看他的反应。
我好像天生就很会接吻,有天他突然质问起我是不是第一次,我伸出嫣红的舌尖给他看,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他又忍不住吻上来。
他呆在我这里的时间越来越久。还变得很会撒谎,他告诉母亲他去游泳,打球,赛跑,击剑,柔道练习。母亲没有说过什么,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原来要学这么多东西。
他说家总会压得他喘不上气。我吻上他常年在阳光下晒成小麦色的脸,说我也是。
虽然我是被丢下的那一个,可我好像又从他身上找回了被重视的感觉。每次用父亲给我竞赛的钱和他偷情,我总会有负担。于是我和赫洋说我没钱了,要回a市了。
他拿出他的小金库解决了我的窘迫。是啊,他零花钱很多,根本不差这些钱,花另一个男人的钱竟让我觉得毫无负担。
因为是暑假,父母对他放松了警惕,他偶尔会谎称睡朋友家,然后来我的出租屋。
我们每天都在接吻,只要目光对视,他就会把舌头伸过来。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用舌头像交媾般进出我的口中,看我被他用舌尖深喉爽得含不住二人的津液。
他开始舔我的身体,吃我被舔的湿润挺立的奶头,说着好喜欢。我没什么感觉,只在脑子里想,如果被父母看到我们会有什么反应?我张着嘴两眼微微翻白,他兴奋地在我耳边喘气。
还不够刺激。
我坐在他身上,用多肉的臀摩擦着他勃起的巨物,他的阴茎歪歪地顶起一个帐篷,在我的逼穴上磨蹭。他喘着粗气,喉间发出舒爽低沉的喘息揉捏着我的臀,让我低下头把奶尖喂给他,饿狼般啃食着我的双乳。
他坐在我胸前,把还没发育完全却已经很粗长的肉茎捅进我喉咙,看我被呛得流出眼泪鼻涕,兴奋地冲撞我的小舌,让我把喉咙再收紧一点,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吞下。
他还不知道我是一个怪物。
我有点恐惧,又有点期待,他会不会也是嫌恶的表情,虽然我一定受伤,可那样也会让我能更心安理得地恨他。
“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你家人知道。”
那天我们在看电影,上帝制造出愚蠢无知的人类,却又制造出象征灾恶的禁果。蛇正要咬向贪心的人类,我看的入神,赫洋突然咬住了我的后颈,让我不要忽视他。
他看电影时总不老实,一边揉捏我被他吸食得肿胀的乳头,一边闻着我刚洗完澡的体味撸动性器。我觉得离得太近很黏腻,想把他推开,下一秒他把我紧紧梏在他怀里,把手伸向我的内裤。
我抓住他的手,说“我不要。”
我看到他受伤又生气的眼神,我知道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么多次把自己的肉茎送到我手里,却不允许他摸我看我。
他抓住我两只手禁锢住,想要解开我的裤子。
他知道我不喜欢他带着烟味来我家,却咬住一根烟,单手用火机点了火。那一刻我好像要被强奸一般,想要逃跑着挣扎,我跟他说放开我。
他冷着脸说,“我不要。”
他扒下了我的裤子,看到我可怜地缩作一团的玉茎,我看到他抬起一边嘴角,有点嘲弄又怜爱地吻了我一下,说“真可爱。”
“好像小孩子的……”
他对别人总是露出一口白牙灿烂地笑着,对我却总是只勾起一边嘴角,歪歪斜斜地坏笑。难道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