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发现小B|T阴蒂|抠X](3 / 8)
亲铁青着脸给了我一巴掌,“永远不要骗我。”
他咬着牙根愤恨地嚼着这几个字,这是第一次被发现我撒谎。心脏剧烈的跳动声让耳膜发酸。
他确认了那张新的成绩单后,因为我的成绩确实不错,班主任说了不少好话,他的脸色也好了起来。
他总是这样,上一秒可以对你恨到拳打脚踢,下一秒却又说着“好儿子”之类的话。
可我又何尝不是在一副稳重的皮囊之下和他有着一样的阴阳不定呢。
被他扇的一巴掌有点麻,和我打在赫洋脸上的感觉会是一样的吗?跪了一晚上后他准许我回了房间,我格式化了那台备用机,交给父亲。
那里面有我和赫洋联系的证据,不能被他看到。在被他发现之前交给他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不代表我和他失去了联系,我记忆力很好,虽然日常用qq联系可我还是能背下他的手机号。
我可以借别人的手机,或者去公共电话亭打电话。只不过他不值得我这么麻烦。
就当让惩罚提前来一会吧。
那天我找同学要来了手机,登陆上我的qq后看到他给我发了上千条信息,问我在哪里,不要不理他,出了什么事,不要突然消失……
我一条条看完,他从一开始以为我发了脾气不理他,到后来以为我被车撞死没法回他,真是太搞笑了。
我恶劣地想要捉弄他,看他的反应。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我们结束吧。”
但发完后我忽然就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耐心,那边还没有回复,我便退出登陆,把手机还给了同学。
几个月没有联系后我刻意忘记了他的手机号,和他彻底失联了。不知道被分手的日子里,赫洋是什么样的心情。
甚至他一直不知道我的真名,还以为我叫“张元。”
多可笑。
不知道当下是什么情绪,我面无表情地把仅属于自己的东西摔得稀碎,床头的台灯被我扔向地板,炸裂的玻璃划破了我的脚踝,却感受不到痛。
我们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我好奇他有没有找别人谈那所谓的恋爱。
他原本就是异性恋,追他的人这么多,应该会找个漂亮的女朋友,如果在此期间他们产生了稳定的感情,会结婚也说不定?他性欲这么强,女朋友一定很快就会怀孕,然后生下一个遗传了父母优良基因的可爱小孩子,有爱他的父母和优秀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想要的一定都能得到。赫洋也肯定会像他的姓氏那样名声赫赫,和他有权有势的父亲如出一辙。
可我依旧会像阴沟里的老鼠那样,在不见光的地方偷窥这美好的一家吗?
我不知道,戳断了过长的铅笔芯,我写下考号和姓名,开始了高考。
高考对每天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答题的我来说并不难,不用面对父亲时我也很少紧张。像固定的环节那样生硬而冷静地答完题,检查数遍后打响了铃声。
父亲一如往日,兴奋地期待着我的考试成绩,我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心仪的首都大学,那天父亲很开心,开了好几桌请客吃饭庆祝。
我和来宾一一拍下合照,对着镜头露出麻木的微笑。
我假笑起来总有种不合时宜的怪异感,不像赫洋那样能轻松明快地对谁都咧出一口白牙,所以总是拘谨而局促。
父亲送走我的时候很开心,说我给他长脸了。不知道他回了家会不会难过。但远离了父亲,我感受到外面的空气是如此清新。
我从没有好好抬头看过天,每一朵浮云都有可爱的形状,像棉花糖,像小鸟、蜗牛、机器猫……
小时候父亲不让我看电视,我没有看过机器猫,却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和赫洋窝着看了很多次,嘲笑他幼稚。
眼泪顺着脸颊淌进嘴里,尝到一点咸味,我才知道自己哭了。
我有多努力,只有我自己知道。却没有能打电话报喜的人。
今天我终于要走了……我应该庆幸。而不是再继续顾影自怜。
我又去了一次母亲的家,他见到我很意外,我心里抱着莫名的期待,但赫洋依然在为各种比赛训练,没有在家。
上次我哭着离开后,母亲一个人想了许久,她知道自己没做好,一切。
他告诉我她和父亲早就离婚了。在我断奶那年她已经略微清醒起来,做好了离开那个家的准备,在首都遇到了现任老公,生下赫洋后却还是惦记着我,所以又和他分手回了家照顾我。
而赫洋只是一个意外,她那段时间心灰意冷,因为失去了我,她把赫洋当作是一个“替代品”。
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也许在长达十几年父亲的洗脑里,母亲已经不可能爱我了。我……我竟然不能相信她。
我问她,“如果你很想我,想到把亲生儿子当作替代品,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联系我呢?”
她沉默了。
果然,这是一个谎言,
我竟然感到如释重负。
她说她给我打过电话却被父亲发现,她当时重度抑郁,承受不了恶毒的父亲施加的压力。她也想找过我,可……
我却不想再听了。
如果真的想联系我,有许许多多的方式,比如只要她登陆那个尘封已久的qq,就能看到我的近况。
我给她发过无数次消息,是她选择了注册一个与我无关的账号。
那天我假装自己理解她的苦衷。其实我不能,我依旧恨着她和父亲。
如果你们都有苦衷,都希望我能理解,那我又该恨谁呢?我不是一个健忘的人,所以即使长大,痛楚依旧清晰。
大学后我把这些年来没做过的事都做了,我去网吧通宵,抽烟,去酒吧和陌生人喝酒到天昏地暗。我甚至恶劣地想着用和父亲及其相似的脸和那群人乱交,让父亲看到后如坠冰窖,获得扭曲怪异的快感。
因为我的脸贴上来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他们想吻我我也不拒绝。
有人想把舌头伸进来,我张开了唇又下意识觉得恶心,最终随着酒在胃中翻江倒海,一起吐了出来。
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盯着我看了很久,可能想趁我醉酒把我带回家。
我心里清楚,却又麻木地跟着他走。他脱掉我的衣服,摸上我覆着薄肌的胸口,没有火热的口腔包裹,乳尖被冷空气包围着瑟缩。
我自暴自弃地想不再隐藏那个畸形的女穴。
只要有洞,无论多么诡异的身体,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样会插进来。
他刚想脱下我的裤子,我意识微薄地叫着“赫洋………”
男人愣了一下,放开了我。我因脱下衣服后感到寒冷慢慢清醒过来,想要离开。男人给了我他的手机号,让我以后联系他。
以为他是个浅薄又低劣的人。但他竟然以为我刚和男友分手,怕我和他做爱会后悔,就放了我走。
我说没有,那是我表弟,吵架了而已。
从那天起我和赵寒偶尔会出去吃饭,他是个比较随便的人,和他在一起没什么负担。偶尔我们也会亲吻,但我不让他伸舌头进来,我会反胃。
也许因为喜欢我的脸,也许因为强扭的瓜不甜,也许他喜欢追逐猎物胜过撕咬。
他没有强迫我,而我也假装不知道。
生活过得还算平静,我以为我能就此迎来新生活了。
直到有天我和赵寒在外面闲逛,碰到了高三出来体能训练的赫洋。
因为是冬天,集中训练时里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