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初夜下药①(蛋:哥哥喝利尿剂后带着四十cm按开会)(4 / 17)
的疼痛,反而让快感更为极具地打在男孩的身上,黑色的尾巴和耳朵颤颤巍巍地摇动,动情地摇摆着腰肢,纵使尚闫之的操干粗暴而猛烈,身下的男孩也只是流出几滴生理性泪水,爽的快要不断地潮吹。
水声和令人遐想的砰砰声在一楼的大厅内响起,此时以是深夜。
“嗯~好喜欢~好喜欢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啊啊~要给~要给主人生小宝宝啊啊啊!!”小玉浪荡地叫床,丝毫没有在意是否会被人听到这件事,毕竟在小猫奴的眼里,被主人疼爱是一件很荣幸的事,不过也确实,没有人会指责这个小猫奴,反倒会赞赏于他的放荡玩得开,毕竟在无数人眼里,这样才是一个猫奴应该有的样子。
尚闫之却一阵心烦,他猛烈地捣送着,听到这一句高亢的叫床声时眼神晦暗,身下猛然胀大到了三十公分,顶弄着少年刚刚开苞,还未发育成熟的胞宫,一举将那一处闭合的宫口轻松破开,得到身下人又是一声尖叫后深入。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爱谁?你喜欢谁?谁是你的主人!”
“尚~尚哥~~尚哥是我的主人啊啊~…最~最喜欢尚哥了~~”
得到了回答后尚闫之掐着小玉的腰身往内里不断探去,最后一大泡精液直接射在了嫩生生的宫壁上,烫的小玉翻着白眼舒爽地又是潮吹又是高潮,前端射出一道精液后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彼时正是暧昧丛生的事后,小玉依恋地贴紧了尚闫之的胸膛,而尚闫之微微抬眼,任由小玉的放荡,在黑暗之中,他看见不远处一道闪光微微抖动,随后细碎的脚步声让那道闪光消失不见。
尚闫之视若无睹,抱着小玉起身离开,上楼前看向那闪光藏匿的地方,又看了看一楼冷风阵阵,大概这几天会下雨。
………
小玉就这样被开苞成了尚家的第二个猫奴,并且在尚清晏被扔到一楼管制后就像是只有一个猫奴一样地成为了尚闫之的新宠。尚闫之极少数带他到一楼中做爱,有也只是晚上,只让他看到一片漆黑,听到交欢的水声,让他不安,让这个可爱的猫奴依赖自己。
小猫奴也没有过多恃宠而骄,他十分乖巧而不逾距,要口交就口交,要下跪就下跪,就算是在一堆下人面前做爱也不无不可,反倒依旧叫床叫得魅人而大声,说的话骨感而又色情,引得年轻害臊一点的老妈子经常在背后的休闲时间里对此大声议论。
“那个新来的猫奴可会来事了!听的我哟,老脸都是红彤彤的!”
“可不是嘛!之前那个不顶用,长得倒还可以,肚子却不咋争气!”
“哎!听说生两个娃娃就生了一整天!可不嘛!”
“是啊!哪有生一整天的…你说这是怎么…怪不得这么不争气!”
这两个老妈子都是一楼的下人,所有小玉和尚闫之起初都并不知道这些嚼舌根子的事情,后来在一楼下午两人像是偷情一样的在角落做爱时,才听到这样嚼舌根子的话,小玉登时脸红地埋在了尚闫之的怀里,引得尚闫之一怔,随后狠命把人做得头晕眼花,叫得让外头的人全都能听见。
尚闫之也因这些个事情把那两个嚼舌根子的开了,以示杀鸡儆猴。
………
“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新的小猫奴来后的月余,尚闫之都把尚清晏冷落地像是抛诸脑后,但是他并非是忘了尚清晏,反倒在开苞小猫奴时因为感受到了一楼历久的寒,担心尚清晏受不受得住连夜往一楼也安了保暖系统,甚至为了担心甲醛之类的问题花了大价钱才在极短的时间内用了各种手段清理干净。
不过可能还是因为这一切做的不够及时,尚清晏又是怀胎体弱,甲醛和冷空气仍旧入体让他在一楼的样板间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更是睡不好也吃不好。以前尚闫之都会耐着性子哄他,变着花样做东西给他吃,如今一朝被冷落在一旁,虽然谈不上克扣,但是孕期的胃口不佳仍然是一大问题,直接导致这一个月怀着三个宝宝的人只有一个挺着的肚子吸收了极少的营养,身子骨越来越弱,人也反倒消瘦了。
偶尔尚闫之还要带着新欢来一楼在他面前做爱,活生生是要把他气得不行,那一日小猫奴刚刚来的时候,尚清晏在黑暗中看着两人在沙发上你侬我侬,接吻,做爱,做那些尚闫之分明只会和他做的事情,尚清晏气得肚子里面的孩子随着情绪在鞭打他踢踹着他的胞宫,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被尚闫之看到了,那微微闪烁的光亮。
尚闫之还像是不甘心地不断来其他,丝毫不顾及他已经五六个月的孕体,不顾及他多胎身子骨弱,甚至连一句慰问都没有。
不知名的难过,委屈,尚清晏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听着欢爱的声音,好难受,好疼。
……
“你这是什么意思?”尚闫之看着尚清晏将他堵在玄关,挺着七个月的孕肚,一双黯淡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尚清晏咬着牙将自己手上的书信递给了尚闫之,静静等着尚闫之看完,然后听着尚闫之如料想中问,启齿道:“我不会再待在你身边,再待在这里…送我去管教所吧…我不再是你的人……”
尚闫之看着面前不像是对着他开玩笑的人,眼神里面有些许愤怒的因子在燃烧着,他的耐心已经要殆尽了,更为生气的是他看到尚清晏如今的样子,破败不堪的身体,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三胞胎的孕期他到底怎么挺过去的,尚闫之自认没有亏待过他。
“呵,尚清晏,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猫奴,想去管教所,你还怀着我的种!”尚闫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冲动到会吓到面前的人,继续说着:“就算你想去,也把这副身子给我养好了,免得出去还要败坏我们尚家,我尚闫之的名声。”
“……不用……不用了,”尚清晏带着哭腔,看着尚闫之的眼眸已经快要能流出眼泪来,“你就当把我扔掉好了,任何人都不会知道我是尚家的人,我不会……不会乱说的……”
尚清晏难受而又心疼,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如同泣血般地带着哭音:“我不要……不要你了……我最…最讨厌你……你就让管教所的人带我离开好了……我死……我活…我被谁玩…都跟闫之你没有关系呜…唔!”
尚闫之听不下去地甩开手中的书信,攥紧尚清晏的手腕把人擂在了墙上,压着尚清晏肚子听着他一阵闷哼。
“尚清晏,你说得好听,这些没用——”他的小猫奴太笨了,笨到根本不明白他要听的是什么,明明哭得这么伤心,明明不希望离开他,明明很喜欢很喜欢自己,难道小猫奴看不出自己这是在故意气他吗?和别人上床都无动于衷,他的小猫奴太笨了,尚闫之这样想,开口,“说点好听的,明明你哄一哄我,我就会对你好,很好很好。”
“不……不要……”尚清晏紧闭牙关,泄了口气一样地垂下手臂,无力地涣散瞳孔,“我…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你最坏了。”
尚闫之静静听着,尚清晏却没再开口。
等到尚闫之回过神,看向怀里的人,他瞳孔微缩,震惊地搂住明明怀了孩子却无比轻的身体,看着高耸的孕肚下,顺延着白皙的双腿蜿蜒而下的,血迹。
地上一摊血,从尚清晏怀了孩子的身体里流出,鲜红夺目。
……
尚清晏再次醒来时,他回到了熟悉的房间,身下不再是硬邦邦的床,而是柔软的床榻,熟悉的皂香让他不禁放缓自己的呼吸,他莫名安心着,记忆断片一样地没有头脑,他无心于这一切,甚至只想沉沉地继续睡去。
“清晏!尚清晏!你醒一醒!你醒一醒!”
——究竟是谁……声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