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汛()(1 / 16)
杀生丸将整个乳头含入口中,舌头滚动,轻柔又缓慢的舔着。
犬夜叉向下看到杀生丸银色发旋,俊美异常的脸,银白纤长的睫毛,垂着的金色眼睛,感到头晕目眩。
她的兄长,那个傲慢的杀生丸,正在认真的吃着她的奶头。
胡思乱想着这个杀生丸或许是什么妖怪假扮化形而成的。
被抽打过后,发热的乳尖被温度更高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滑过乳粒,酸胀与痛麻间带着快慰的感觉。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逃都逃不开,胸口突然间被咬住不重不轻吸了一下,快感顺着胸传上大脑,在她颅内掀起了一小浪高潮。
“唔…”
她身体颤抖了起来,腿间已经是发了洪水。
那个刺激杀生丸的味道变浓了,他起身摸着胸口被抽出的红痕,乳尖水亮,感到愉悦起来,刻意的用称呼激怒她,“舒服吗?妹妹。”
犬夜叉没回答,头脑发懵,就这样乖巧地被杀生丸分开了双腿。
“下面也会变得这么有趣吗?”
解开绑着火鼠裘的树皮条,外裤被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犬夜叉不想再次被凌虐自己的胸部,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听话把脸屈辱的别到一边,咬住嘴唇。
腿间狼藉被杀生丸一览无余,银色的耻毛间若影若现的藏着一点可爱的肉粉。
“你这张纯洁的脸可真会骗人啊,下面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腿型圆润好看带着女性特有的肉欲感,此刻曲起分开着,腿根上都流满了清亮的液体。
被杀生丸的浑话臊的受不了,“看够了就让开。把绳子给我解开混蛋!”喊着腿开始乱踢,脸上神色凶狠刚刚喊疼的委屈模样早就消失。
“混账,别摸。”
犬夜叉一脚踹在杀生丸胸口上,却没有成功的踹开,反而被抓着膝弯把腿打开到最大。
银白打卷的耻毛被杀生丸用手拨开,将那水润的花穴露了出来,阴唇粉粉的张合着吐水,顶端的花核被包裹在小阴唇里,可爱的一颗果实。
杀生丸看的入迷,他不了解雌性的身体,但他格外喜欢犬夜叉小巧又粉嫩的阴蒂。
他充耳不闻犬夜叉的抗议,俯身伸出舌头舔了口花穴口,味道很特别,有一点甜腥,但却像春药让杀生丸下面勃起了。
视线交汇碰撞的一瞬间,犬夜叉终于看清了杀生丸眼中深沉晦暗的东西。
是浓烈的情欲。
这是犬科动物的本能,在春季的求偶期,雄性会被雌性下面散发的味道吸引从而产生性兴奋,难以克制想交配的性欲。
犬夜叉产生了一种会被对方吃进肚子里的恐惧。
“不行不行。”犬夜叉声音急促又想合起腿,腿根夹着杀生丸的头局促不已。
她的双腿,若要夹紧,就像舍不得这舔弄,媚态承欢;如果张开,显得他在默许甚至是邀请哥哥侵犯自己,欲壑难填。
不管怎么样都十分淫乱。
舌尖在掠过阴蒂时,被杀生丸发现了破绽,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常反应,他的妹妹挺起腰又流水了。
当玩具找到了正确的玩法。
杀生丸不再顾忌,他张嘴用舌头用力摩擦敏感的肉粒,只是这几下差点让犬夜叉泄了身,扭动着细腰逃开,被捏着臀瓣摁了回去。
“哈啊…嗯…啊…呜呜…”
犬夜叉的喘声比迷失了的奶狗更无助,屁股被一双大手托着离了地,她的脚踩在哥哥的脊背上,脚趾蜷缩。
阴蒂处传来激烈的快感麻痹了胸口原本难以忍受的麻又痛,彻底软了骨头任由杀生丸摆弄。
舌尖时不时往穴里探让犬夜叉感到有些害怕,“不,不别进去。”
肉粒充血勃起,变得又些硬,被挑在舌尖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好像杀生丸在与自己下面的那张嘴接吻,湿润漫长的吻。
在极乐的临界点迂回,杀生丸恶劣地咬在阴蒂上,用舌尖操它。
“坏了…咬…啊…”
她用阴蒂高潮了。
犬夜叉在高潮里无助的叫着,全身绷紧痉挛,腰抬起折出优美的弧度,温热液体流出顺着臀缝流下,点点滴落进草间。
杀生丸还叼着肉粒时不时轻轻的咬着,被犬夜叉的春汛一样的体液打湿了俊脸。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微腥甜味,森林里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带着得逞的笑意再次问起,杀生丸撩了一把有些凌乱的银色长发,“舒服吗?嗯?妹妹。”
不知道杀生丸为什么执着她舒不舒服。
但被自己亲哥舔到高潮的滋味说不上特别好受。
犬夜叉脑袋放空,被杀生丸放在了铺开的火鼠裘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了干净,只剩下手腕上系着的红腰带,整个人汗蒸蒸的,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吃了体液的杀生丸,性欲的种子在血与肉之间生根发芽,雌性的荷尔蒙让他陷入了发情期。
巨物支起帐篷,隔着裤子蹭犬夜叉的肉穴口,用顶端去触碰她的阴蒂,布料被体液湿透黏糊糊的粘在阴茎上,丝毫解不了体内的瘾。
杀生丸有些急躁的解开腰带,阴茎弹出赤裸的闯进犬夜叉的视线。
这东西绝对是凶器。
犬夜叉吓呆了,自认为自己之前发育的挺好,现在跟哥哥相比发现自己差远了。
那性器颜色鲜艳青筋暗伏,柱身微微上翘,冠头膨胀略显狰狞的勃发着,龟头上的小孔渗出点点清液。
杀生丸的容貌美丽,眉眼却深刻到薄情,眼神淡漠至极透露着禁欲的气息,这样的眼睛染上情色,没有人不会心甘情愿与他一起沉沦。
犬夜叉就算不对情事上一窍不通也意识到哥哥想干什么。这是背离伦理,她从精神道德包括生理上都无法接受,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大变态!放开我!!明明都…”扭得像条蛇妄图挣脱身上人的枷锁,她已经暴露了犬科的本能,喉咙里发出带着怒气呼噜声。
杀生丸看着她抖动的毛绒耳朵,声音低沉,“果然是半妖,你这副样子还真是…毫无杀伤力。”
嘲讽完把她翻了面,上半身跟脸压在火鼠裘上,屁股被高高提起,双手还束着,跪趴背对杀生丸,完全是一个极其适合挨操的美妙姿势,这个姿势却苦了犬夜叉,腿根与背都绷得酸软,最惨的还是胸乳,本就糟了罪的乳头,摩擦在布料上像烧起来一样痛,犬夜叉声音都软了。
犬夜叉胯骨不小,屁股上肉多圆润丰腴,腰却柔韧纤细,窄背与蝴蝶骨被散开银发遮掩,此刻还不死心的挣扎,扭动的腰身在杀生丸里就是勾引,颇具性诱惑力。
杀生丸挤进她腿间用阴茎摩擦她的阴户,刻意的时不时停在肉穴口,他发现每当这样时犬夜叉都会吓的抖一下屁股,玩了几次后阴茎也被水整根沾湿。
杀生丸收起了都弄她的心思,一手摁在妹妹的背上,一手扶着阴茎往那紧窄的桃花源挤。
犬夜叉咬着火鼠裘屏住呼吸,指甲抠紧他手臂的血管,安静的森林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杀生丸的喘息,严重的背德感让她羞耻的血液沸腾,只能绝望的被亲哥操了进来。
进了半个龟头时还只有胀痛感,再顶进时下面传来一股撕开般的剧痛,龟头不容拒绝的顶破了那层薄膜,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毫不留情的被破开了那层禁忌的界线。
好疼,好疼。下面一定坏了。
犬夜叉趴在地上呼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