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汛()(6 / 16)
夹住腿不让那只手再作祟。
打算再次陷入沉睡时,下面传来一阵疼痛,她的阴蒂被杀生丸的食指与中指狠狠夹住,带着隐秘的快感将她闹醒。
醉意与困意朦胧了犬夜叉的眼睛,半阖的兽瞳里迷茫带着不满望着杀生丸,不自知的撒娇,“干嘛啊…”
犬夜叉这样脸总是能唤醒杀生丸的性欲,不例外的他勃起了。
他提着犬夜叉跨坐到自己身上火鼠裘被扒下,只剩一件白色里衣,热气呼再她脸上,“操你。”
衣襟敞开虚掩着挂在犬夜叉的臂弯,大脑因为酒劲短路,还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跪坐在杀生丸身上,乖巧得不像话。
弹出的硕大阴茎打在犬夜叉的肚皮上,发烫的温度让她心惊,“好大。”
她上手摸了摸,手太小握不住着粗大的肉棒,白皙的手与紫红狰狞的性器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杀生丸揉捏着妹妹的乳头,挫弄了几下粉色乳晕直至红润,手绕到后方抚摸着她的敏感的脊背,从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她的桃似得臀瓣上,用阴茎时不时再摩擦的肉粒,刺激下面淌出更多春水。
犬夜叉面色红润,眼角飞红,喘息出声明显已经是动了情。
等足量润滑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龟头对准那湿润紧窄处顶进。
杀生丸鼻尖冒出细汗,尽管肉穴承受了自己多次,还是紧的像头一回操她,仿佛回到了那打破禁忌的初夜,很刺激。
“扶着我的肩膀。”杀生丸声音已经沙哑,里头的情欲浓的快要化成实质。
犬夜叉听话的搂着哥哥的脖颈,配合地缓慢往下坐。
许久后才全部进入,阴茎将小穴撑满,严丝合缝地嵌在犬夜叉体内,正正好顶到宫口。
妹妹的身体就像一个完美的容器将他包裹起来,包容着他的傲慢、霸道。
里头饱胀酸痛得厉害,犬夜叉檀口微张,皱眉迷茫的眨了眨眼,昳丽的脸比此刻的夕阳更朦胧。
望向哥哥,眼尾红的一塌糊涂,眼波里满是无助的醉态。
白花花的肉体在自己几番操弄下,少了几分青涩稚嫩,多了些许丰腴艳熟,细腰肥臀,胸前的两团乳肉看着比之前有了些分量,杀生丸欣赏着自己妹妹的身体,摸了摸她的小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肚子竟然将他全部吃了进去,不多不少就好像妹妹的肉穴是按照自己的尺寸生的一样。
犬夜叉,完美无缺的容器,是我的所有物。
脖颈与乳尖周围的暧昧吻痕在宣告这具身体的所有权,杀生丸的心脏犹如被棉花糖充盈起来。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缠,肉体的紧密结合温暖又湿滑,感受彼此间血与肉连接。
手掌摊开上面躺着一个小木夹,上头挂着一颗银色的小铃铛,声音清脆悦耳。
“给我的?”犬夜叉指了指自己感到意外。
杀生丸点头。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这是杀生丸第一次送给她的物件,犬夜叉拨了两下银铃,脸上带着醉意绽开一抹粲然无知的笑。
单纯天真得让杀生丸更加硬了。
可怜的犬夜叉。
“这夹子是这么用的。”杀生丸捏起夹子轻轻的夹在犬夜叉的左侧乳尖上。
“真的吗…啊呜…”乳尖被夹子捏住,刺激集中在一个点,麻痒夹杂着快慰,另一侧的乳尖空虚一片似乎有些不满的挺立起来,颜色变得越来越红。
夹上夹子杀生丸就开始了腰上动作,翘起的柱身顶在敏感点,自下而上的操弄她。
银色的长发跟身体一起晃动,乳尖上夹着的铃铛随着节奏发出悦耳的音色带着水乳交融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甜腥味。
右侧乳头空虚的厉害,犬夜叉环着哥哥的脖子,挺起胸脯,“另一边…也,也要。”
“没有了。”
犬夜叉失落地努了努嘴。
杀生丸无奈张口咬住她另一侧没有照顾到的乳尖,加快抽送速度。
醉了的犬夜叉温顺到自己舍不得像以往那样边抽她的屁股边做。
可是不够。
杀生丸还是没觉得满足,他舔着自己的犬齿盯着那夹子,眼里兽性欲望流动。
体内暴虐的兽性基因在叫嚣,光是操她还不够,还想要跟过分的欺负她,弄哭她,从里到外的占为己有。
下腹的衣物被犬夜叉的春水濡湿,他向下看见那一粒勃起的粉色蒂珠,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夹子只有一个。
他放缓了动作扶着妹妹的腰将夹子从胸口上拿下,小心翼翼的夹在那极度敏感的阴蒂上。
“啊…好,奇怪…不要在这。”
犬夜叉颤抖着身体,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豆被刺激太过,被夹得不能动弹,像条被拽住尾巴的猫,她绷紧屁股连带着肉穴里面也紧张的收缩,涌出一股暖流。
杀生丸蹭了蹭她的鼻尖,诱哄道:“一会,一会就好了。”
说完却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发狠的刮过那处软肉,撞在花壶口上,又快又深。
夹子随着杀生丸动作叮当作响,“啊…啊…好,好疼…”,下面的感觉太过刺激,犬夜叉不安的扭动身体,下意识的喊痛求怜。
同样是铃铛的声音,现在在杀生丸耳朵里却更好听了。
杀生丸双手掐着妹妹柔嫩的乳尖,无情撞开了她宫口。
里面更加柔软,死缠着龟头不放紧紧吸着,杀生丸倒抽一口气,他刚刚被吸的差点射精,于是惩罚性地去拨那阴蒂夹。
犬夜叉被弄得求饶,感觉阴蒂上的夹子要从她的体内扯出什么来,“不…夹子…拿,拿走…呜呜…”
肉穴开始收缩,犬夜叉抬手想去拿下下面的夹子,却被哥哥制止,她两只手腕被拽着,只能被操的更深。
过剩的快感顺着脊柱上攀,犬夜叉浑身湿透,坐在哥哥身上随着操干摇晃,交合处的体液被插成沫状挂在杀生丸的耻毛上。
小腹剧烈酸胀的感觉泛起,很像上次那样的尿意,仅剩的那点困意迷蒙被吓的像潮水一样退去,她起身就要逃,“我…我…不行…”
又被握着腰重重的摔坐了回去,犬夜叉挺着身子像一只张起的弓向后仰,嘴里发出崩溃无助的哭喊,“杀生,丸…哥哥…呜呜”
杀生丸已经摸清楚妹妹的习惯,顶在哪里能让她舒服,什么表情是她快到了,大汗淋漓后腰酸麻,阴茎抖动,刚拔出宫口的阴茎再度顶进。
“我在…这里。”
杀生丸哑声咬在妹妹的肩膀,犬齿刺破皮肉,肉棒在急剧的宫缩吸附下射出大股烫精,龟头变大开始成结。
犬夜叉被烫得发颤,快感汹涌来袭,下面绞的死紧,犹如喷泉般源源不断喷射出大片透明淅淅沥沥的体液在哥哥的胸膛,她尖叫着潮吹。
这次高潮的时间格外绵长,犬夜叉失焦的眼睛上挂着泪珠,身体本能反应的臀部悬空,将腰仰起一个合适的弧度让精液灌入的更深,嘴里发出模糊不清嗯嗯啊啊的呢喃。
杀生丸极爱这张沉浸在痛快淋漓里失神的脸,成完结卡在宫里缓慢的摆腰,想让她更舒服。
迷失的,只能攀附依赖于自己的犬夜叉给杀生丸带来了精神上极大的满足感,吻上妹妹正在高潮的脸,默许她喷自己一身的水。
犬夜叉在情热的潮水泡散了骨头,即便在高潮的尾巴上还是难以呼吸。
许久后脸上再次聚焦,她羞耻的想死,自己竟然尿在了杀生丸身上,咬着嘴唇想挠花他餍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