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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漫长,月光清亮,三清阁里咯吱咯吱的响声就没停过,直至五更时,两人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欢烈的性事。
沈清怜肚子里被射得满是浊精,精液从穴洞里流出,沾在大腿上又别是一番风情。
宋霜寒将沈清怜裹在厚被里,裹得牢牢的,带着沈清怜去清理身子,沈清怜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蔫蔫地垂着手,肚子饱胀酸痛,圆圆地鼓起,像个怀胎三月有余的蒙孕少妇。
清理完之后,二人回了三清阁,终于才能睡下,宋霜寒睡不着,静静打量着怀中因过于疲惫而熟睡的美人,心上一阵沸腾,又颇有几分兴奋。
那可是沈清怜啊,是他的师尊,是修真界最厉害的宗士,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难见一面,号称是比未出阁的小姐还要矜贵神秘的“九徽长老”。
而如今那人却和自己这般平平之辈共处一室谈情说爱,要不然说他命好,就算穿书了也能过得风生水起,还遇见这么完美的爱人。
这一夜,沈清怜睡得极不踏实,总是紧紧地躲在宋霜寒的怀抱里,无意识地拽着他的头发。
翌日醒来时,沈清怜自觉失礼,羞愧难当,再加上昨夜种种一并在他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闪过,更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头。
昨夜他到底怎么了?那些话怎么能在他口中说出呢?!
这也…太难为情了……
沈清怜坐在床头,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身下那一处,更是疼得他面色扭曲。
宋霜寒睡得迟,醒得也迟,睁开眼看到的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渴望着被那根鲜活粗大的性器填满。
“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尿床?”宋霜寒坏笑地看着沈清怜,将身下憋得发紫的性器放了出来,那根肉棒尺寸过于骇人,硬挺地打在沈清怜的大腿上,沈清怜一惊,陡然间夹紧了双腿,下一秒却被宋霜寒捏着大腿掰开。
粗大肉棒顶在沈清怜的穴口轻轻磨着,沈清怜觉得这根东西只是进去一点点都能撑得他翻白眼,于是他抓着床单想要逃,却被宋霜寒抓着脚踝压在自己身下。
“师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霜寒咬着沈清怜的耳垂,挺腰将性器插进去了一点儿,沈清怜陡然一颤,不可抑制地蜷缩成了一团,泪珠也挂在了眼角边欲掉不掉。
仅仅只是进去了个龟头,沈清怜就已经受不住了,张着嘴粗喘着气,吐露半截红舌,一脸绝望地看着宋霜寒,宋霜寒被夹得也难受至极,只一味抚摸着沈清怜的身子,尽力让他放松下来,没想到沈清怜越发夹着腿,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眼角泛起了泪光。
腰肢柔软的美人倒在床上喘息呻吟,眼神迷离,嘴角沾着水光,通体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嫩如樱花般的红痕,更显含羞带涩万种风情。
沈清怜动情至深时,眼角绯红,眉头微蹙,轻轻咬着嘴唇,还用手害羞地挡着小半张脸,宋霜寒最喜欢的就是沈清怜这双眼睛,高潮的时候,瞳孔逐渐涣散,眸子里氤氲起水雾,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偶,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想到此,宋霜寒身下不禁又涨了些,沈清怜本来就被撑得极开,这会儿察觉到身子里插着的那根巨物变得更粗硬,浑身颤抖地耷拉下脑袋,眼角微微下垂,楚楚可怜地看着宋霜寒。
宋霜寒不为所动,眸色一深,只亲了亲沈清怜的唇角,紧接着便抓住他的双手压过头顶,挺腰直接插进去一半多,沈清怜咬紧牙,瞬间绷紧了身体,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腰脊和小腹直窜头顶,平坦的肚子也径直被顶得凸起一块儿,沈清怜甚至都不用低头,只需要瞥一眼就能看得到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的地方。
“疼吗?”宋霜寒拽过被子一角替沈清怜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沈清怜被顶得整个人都懵神了,只塌下腰轻喘着气摇头。
强烈的快感裹挟着沈清怜的神志,宋霜寒只是插进来一半,甚至还没开始动作自己就已经吃不消了,但久别重逢,他不想坏了宋霜寒的心情,也不愿意让今夜空度,因此即使再疼再累他也会咬牙忍住。
宋霜寒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一次有多遭罪,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沈清怜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也肿得厉害,更别说身上,简直没有一处能看,可偏偏沈清怜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装着云淡风轻,前世一样,今世也一样。
他明白沈清怜就是个闷葫芦的脾气,可他就是不愿意看沈清怜在自己面前都会撒谎。
于是他抱着沈清怜的腰抽动起来,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了沈清怜腿间,沈清怜瞬间疼得掉下了眼泪,蜷缩起了手指,弓着腰红眼看向宋霜寒,宋霜寒佯装无情,轻笑一声道∶“这可是你自己说不疼的。”
沈清怜吃了瘪,别过头咬住了唇,宋霜寒见状便俯身将沈清怜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狠狠撞进他穴洞深处开始抽插起来,沈清怜双臀离了床,整个人像是被贯穿一样被迫承受着宋霜寒又狠又快的肏干,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着,就连粗重的呼吸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宋霜寒一下又一下顶撞着沈清怜的穴洞,粗大的肉棒将沈清怜的后穴肏得极开,看起来糜烂又涩情至极,两人交合的地方,草莓味的润滑剂被肉体的碰撞打成白沫,顺着沈清怜的臀尖儿流到大腿上,更加引人心神荡漾。
沈清怜的嗓子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带着哭腔的呼吸声却越发令人兴奋,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每次都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抽出,沈清怜身下那口穴又湿又会夹,层层媚肉包裹着肉棒,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在不停地吮吸,穴口处不停地流着沈清怜的淫水,肏弄时发出啪啪的声响羞得沈清怜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只是晕乎乎地喘气掉眼泪,双手空浮地抓着宋霜寒的胳膊。
眼见沈清怜被顶得实在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