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叫主人(回忆/春药羊眼圈尿道棒炮机放置/无尽地狱)(3 / 16)
—从政不好吗?”
不知何时结束的楚晖忽然从身后冒出来,吓得姜沉一激灵,喏喏不知如何作答。楚晖倒没多为难他,转头就笑道:“走吧,逛逛艺术馆。”
艺术。姜沉就更不懂了。他只是麻木地跟在楚晖身后,尽职做个保镖,不时随着楚晖欣赏的夸赞微微点头,假装听懂了那些点评。
楚晖慢悠悠的脚步停下。
面前是一座堕天使的石雕。赤裸的男性天使俯身跪地,脊背拱起向下弯去,后背折断的双翅被锁链洞穿。更多的黑色铁链与深绿荆棘缠绕在他身上,又在荆棘上开出花。
楚晖忽然回头看他,“你觉得怎么样?”
“”
姜沉憋了半天,从他干瘪的词汇库里搜肠刮肚,“很美,很好看。”
“那好。”
唇角愉悦勾起,楚晖笑意渐深,“就由你来当吧。”
姜沉:“啊?”
——楚晖的花样还真他大爷的多。
书房角落茶几上,充当着人体雕塑的姜沉如是想骂。
他浑身赤裸,涂满白色颜料,一根根铁链缠绕在他身上,将他固定成与那堕天使雕塑相同的跪姿。肩胛处安上了巨大的白色羽翼,同样的折翼形态,沉重的翅膀压得姜沉弯腰,又被铁链牵扯,别扭的姿势让人呼吸不畅。恍惚间,俯身跪地的姜沉感到了那堕天使同样的煎熬。
不得不说楚晖这家伙居然真会画画。姜沉跪在茶几上,楚晖就端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慢悠悠地画。特制的颜料在他身上涂出荆棘,连立体感的阴影透视都考虑到了。画完楚晖特意搬了面落地镜让他自己瞧,根根荆棘与铁链交织缠绕着,这幅人体彩绘与那堕天使雕塑比起来,除了没有花朵,真就别无二致。
哦。花。
楚晖嘴角挂着笑,在姜沉惊惧的目光里拨弄出他埋在腿间的性器。这根自打遇见方生就备受折磨的玩意儿此刻光溜溜的,剃了毛后也被涂上了白颜料。楚晖轻轻搓弄它,满意地听见身边人传来隐忍的喘息,随后手腕微转——
一根玫瑰直直捅进了尿道。
“嘶”
为了最大程度复刻雕塑,除了铁链,还有许多雪白的皮质拘束带固定着姜沉的身体,却让他此刻连晃动都做不到,只能握紧背在身后的双手,试图借力来转移注意力。
但没用。
好消息是楚晖多少留了点良心,把枝干上的刺剪掉了。坏消息是良心有,但不多,尖刺并没有剪得特别干净,总留下些底部不平整的凸起。不算扎手,却形成了天然凹凸起伏的摩擦道具,这样毫不留情地捅下去,给娇嫩的尿道带来极大的刺激。姜沉被捅得牙根都在发酸,很想弓腰躲避,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朵整根没入。
楚晖松了手,插着花的性器就弹回去,艳红的一朵花安静地躺在并拢的腿间。雪白的腿面肌理分明,红色的碰撞越发鲜明。假如忽略姜沉覆盖在白色颜料下看不太清的扭曲表情,画面竟然有些唯美。
“花有了。”楚晖微笑着说,声音柔和,“——该有酒了。”
铁链哗啦啦转动,他被拉扯得前倾。姜沉已经不想去思考他现在是怎样古怪的姿势了,仍是小腿贴紧腿根的跪姿状态,身体却像以膝盖为支点转动,臀部高高抬起,最后只有膝盖还贴着茶几,全靠锁链的拉扯维持着平衡。
后穴一凉。菊蕾被冰冷的异物强行戳开,紧接着,他闻到了弥漫开的葡萄酒香。
楚晖在往他肠道里灌酒。
“唔!”
姜沉一瞬瞪大眼,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被铁链悬吊着只有膝盖支撑的身体晃动起来,岌岌可危的平衡又逼得他不敢再动,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让后面将捅入的酒瓶口咽得更深。
冰冷的酒液奔涌着冲刷湿软的甬道。姜沉被激得浑身发抖。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灌肠,但自己给自己清洗总是慢慢来的,贴合体温的甘油一点一点逐步灌入。楚晖却显然没有体贴人的习惯,整瓶红酒直接插进来,在重力作用下简直是汹涌地往肠道内灌。
他的肚子几乎瞬时就鼓起来了,又因姿势的关系被自己曲起的双腿挤压着,憋胀感越加强烈。比起被异物逆流进入的怪异排泄感,更强烈的是酒精直接的刺激,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肠道下意识痉挛,倒灌的液体简直像一拳拳砸在腔道里似的,在姿势下往深处流,姜沉感觉就要顺着胃部从嘴巴吐出来了。
他竭力咬牙,不想发出太难堪的呻吟,却仍然在地喊着些什么,因为口塞什么也听不出来。他的大脑也停滞了,在那舌头舔上来的地发生。
天注定的缘分背后是外力推动的算计。不算完美的计谋,只是方生不会主动怀疑。
就像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最深爱的家人们,从一开始就别有用心。
他们潜伏了那么久,终于决定在这关键时刻准备行动,一举击溃隆升,谁知却被察觉到异样的楚晖发现,提前拿走了u盘。
这或许不是最佳的办法,却是彼时十三岁的楚晖在短时间内所能想到最保险的方法。他不知道还有谁会是叛徒,起码他相信自己是安全的。
至于为什么不将一切告诉方生……
这是个很好的问题。方生当然信任楚晖。但如果问他,是信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被心理变态养大的反社会人格,还是信自己从婴儿时期就抱过的血脉相连的亲弟弟、亲儿子,和贯穿了他三分之一人生的爱人呢?
他说不出话。
因为他也知道答案。
方生大脑一片空白。
他要如何去想、如何与自己相处,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最钟爱的妻子、最疼爱的弟弟、最宠爱的儿子,都背叛了他。唯一自始至终保持忠诚的楚晖,却被他怀疑。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没有愤怒或痛心,空白的大脑只有一个古怪的念头。他忽然很想问记忆里那个小小少年:在无数次看见弟弟和儿子搂着他脖子肆意大笑,文静内敛的楚晖捧着书经过、又在远处回头张望时,在想什么呢?
答案无从得知。也没有时间继续去想。
当方生闯入敌人老巢地下室时,楚晖几乎要用“一滩血肉”来形容,早已不成人形。
或许是他虐待动物最完美的报应吧,现在楚晖的状态已经和那时他埋下的小动物们一样糟糕。甚至更糟。
“——楚晖!!!”
方生从未想过他会发出如此凄厉的喊声,扑过去跪倒在地,双手颤抖,真近在咫尺了,又不敢触碰地上的人。
“晖仔”
他声音又压得低低的,像怕声音大一些就要将勉强拼凑的血肉吹散。
被声音惊动了,楚晖勉力睁开眼睛。望着面前慌张到不像方生的方生,他居然笑起来,挂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显得分外惊悚。
“生哥”他气若游丝道,“在南街杂货的仓库”
随后终于安心昏去。
“——晖仔!!”
急救人员赶到时,楚晖溃烂的血肉黏在地上,最后简直是被“铲”下来送上救护车的。有经验老到的人抹了把头上的汗,感慨,上回高速公路货车的连环车祸都没伤这么重。
好比当楚晖被送到他们自家医院时,几乎全科的主治医师都来了。阵仗之大,但凡有个懂行的人见了,都要说,这都不是和阎王爷留人,是要打上鬼门关和阎王直接抢人了。
手术室的灯彻夜亮着。任方生在道上叱咤风云,在这种时候也只能焦急干等,什么也做不了。
有手下来询问他如何处置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