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uu和痴汉旸(一点情节)(1 / 15)
没有夜生活和网络卡顿无法带动oba游戏这两大事长时间压抑着虞擎悠,甚至令他产生在网上买颗陀螺,下班后去小广场抽这样匪夷所思的想法。
不幸中的万幸是,隔壁宿舍还住着他两位前男友。那两人自同他分手后都搁在日日视奸他微信、微博和推特,玩念念不忘那一套。如今,在这个落后的县城,这些努力终于得到几炮的回响。
可惜上班人没有不疯的。在午晚饭均在手术室内用五分钟时间用完、马不停蹄协助四场手术的普通一天结束后,他安静坐在小公园无人区角落,沉默抽上一包半烟,最后下单了一颗不锈钢夜光大陀螺。
至于要问大陀螺为什么要发光,只能说男人就这点毛病,不管多大年纪,都会觉得东西会发光这件事本身就很酷。
虞擎悠情绪稳定。但只要是人,都会不同程度的发疯。
繁忙的工作、不便的交通和不合口味的吃食终于积攒出他难以压制住的情绪,归结成他多年一发的朋友圈。
【yooyy:进行一些zoo行为】
在做完那晚称得上性骚扰的举动后,谢旸一直按兵不动。他是很想上yooyy的床,可他不是仅仅想上他的床,还想贪心点得到些别的东西,自然不想做日抛。在没有好的话题切入点的情况下,他并不敢贸然打扰虞擎悠,怕招惹不快。
但一旦有切入点,他必定会付出行动。
【yooyy:进行一些zoo行为】
【[雨过天晴的彩虹图片][一眼劣质且很丑的冰淇淋图片][破旧小广场发光陀螺图片][路边脏兮兮小黑狗图片]】
他想到yooyy往日直播时无意间闪过的几只腕表和卧室的家具摆设,清了清嗓,在私信夹起温和的声音道:“刚刚看到爸爸的朋友圈,爸爸也喜欢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吗?好巧,我昨天下的单,今早刚刚空运到家里,我给爸爸也寄一些好不好。”
谢旸不喜欢甜食,自然家里也不备冰淇淋。可只要yooyy点头,无论什么牌子什么口味的冰淇淋谢旸都能立马空运过去。
虞擎悠在一众“u爹抽我”、“好想做uu的狗”以及亲朋好友对他下乡遭遇的吃瓜评论和私信中逃离。将【羊了个羊】语音转文字后,他意外挑了挑眉,语音回复,好意心领了,宿舍电功率放不了冰箱。
对方很快回复他的消息,依旧是语音,他照旧转了文字【那daddy喜欢吃糖果吗,我做太妃糖手艺可是一绝】。
好感度太低,他懒得搭理对方犯贱,没再回复。
谢旸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没多少气馁,却也不敢再多发消息打扰到yooyy。
挑战虞擎悠这件事非常难,但通过他还算活跃的微博适当关心他相对就简单些。
谢旸自幼在饭桌上看父母是如何从附小做低一步步走到当前位置,耳濡目染十余年,自然也擅长揣摩人心。加之他本就对虞擎悠一片真心,能在虞擎悠那里留下些好印象自然不是难事。
所以在虞擎悠回b市的一个假期,做完传染五项的他乖乖将报告单上交后,两人顺其自然上了床。
见面那天,他揣摩yooyy对床伴的喜好,背起双肩包,扮成标准清清爽爽的学生模样。临下车,他便做好表情管理,走进约好的私房菜馆。
他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呼吸一时间窒住,而后露出他标准阳光的笑:“爸爸好,我叫谢旸。”
虞擎悠正坐在位子上翻菜单,闻言,他侧头抬眸,对上谢旸微微下垂的狗狗眼,很轻地笑了一下:“嗯,你好。虞擎悠,”他继续翻着菜单,“有什么忌口么?”
“按照您的口味就好。”谢旸坐在虞擎悠身旁,悄悄偷看虞擎悠侧脸锐利的线条,心脏都被喜悦填满。
怎么会有人从眉眼到唇形都这么好看,并且此时此刻,这个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与他有关。这么幸福,好像下一秒死掉都没有关系。他想。
这顿饭自然是谢旸去付的钱。他连吃饭时让虞擎悠自己卷烤鸭和剥虾都舍不得,遑提让虞擎悠去付这小两千元。
至于被人追惯的yooyy丝毫没对比他小的小孩主动去付钱这件事感到奇怪。
毕竟他早被爱习惯了,谢旸这点付出并不会加分;相反,他不主动这样做,反倒会降低他对他的好感。
在消食逛街时,谢旸深觉体会到虞擎悠与yooyy的区别。网络上的yooyy话少冷淡,但现实中的虞擎悠却好说话得多,当他主动试探握住他的手时,虞擎悠也不会生气,反而会反握住,笑他是黏人小狗。
路程不远,两人很快就到达宾馆。这本来就是以约炮为目的见面,两人都做过准备,在家里洗过澡。谢旸也没作,到卫生间快速灌肠清理后穴,便从背包取出为勾引yooyy准备的皮质choker和双丁字裤,换好后走回房间。
因虞擎悠事先说过会进行直播,谢旸并不意外出浴室时会看到两个机位的摄像头。他脚步轻飘飘的,像是一脚一脚踩在棉花。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在直播间百万人眼下跪在yooyy脚边摇尾乞怜这件事
--真的幸福到令人窒息。
虞擎悠本在回着微信消息。谢旸见此情此景,坐在他脚边的地毯,没有打扰,而是像陪伴主人的狗,安静呆在主人脚边。
终于,虞擎悠将手机扔到一旁,他见谢旸乖巧的模样,撸狗似的摸了摸谢旸的发。
谢旸激动地感受头顶掌心的温度,他看到沙发对面的镜子里完全呈现的景象。他亲眼目睹镜子中虞擎悠捏住他下巴、抬高他下颌的一幕,竟然就这样勃起了。
虞擎悠的指启开胯间小狗的唇,他的唾液啐进狗的口中,而狗因得到虞擎悠的赏赐,发情高潮。
“爸爸。”谢旸主动握住虞擎悠的手,他虔诚地用唇碰着指尖,笑眯眯地接受虞擎悠反手耳光。
虞擎悠半垂着眸,欣赏了会儿半晌手下这张印着巴掌印却依旧赏心悦目的脸,将其捏变了形:“会口交么?”
想过,但没实践过。毕竟除去yooyy,他无法接受任何人或物塞进嘴巴里。但他又有些担心,担心诚实的回答会失去裹yooyy鸡巴的机会。
他真是条自私的坏狗。
虞擎悠耐心向来有限,没得到及时反馈,他默认跳过先前环节,改用手指直直插入青年的嘴。他玩了会指下柔软的舌头,腻了后,恶趣味地探入喉咙。
“呃呜…呕呕…”未来得及诚实回答的谢旸因这简单粗暴的举动,眼角反射性溢出生理泪水。虞擎悠修长的指开拓着会厌,指骨顶在上颚,欣赏着喉管止不住痉挛的模样。
谢旸被剥夺说话权,他担心呜咽的声音太难听,只敢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向身体此时的掌控者求饶。
虞擎悠当然不为所动。他唯我独尊惯了,既然他想看谢旸狼狈不堪的模样,那谢旸要么受着,要么就滚出这个房间。
他饶有兴趣看双手搭在他腿上不断颤抖却丝毫不敢施力的青年,观赏他兜不住口水不断翻白眼的惨状,脚碾了碾他胯间的一团,眸色加深。
“这都能勃起,这么贱啊,小狗。”他收回手,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擦拭手指,磁性的嗓音含笑。
回答他的,是蹭向他手指的choker,和谢旸“汪汪”的狗叫声。
“小曦,这要吃饭了,你去哪?”
面容瓷白的女人在玄关处弯下腰,指尖勾住猩红的高跟鞋,一张与谢旸七分像的钓系美人脸露出甜甜的笑:“提前和您打好招呼,您又忘了。秦松今天刚打完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