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6):“既然如此——我能亲吻你吗?”(4 / 10)
的杀戮里。
卡拉汉想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在孩提时代,他只在偏离老爹定下的规矩时才遭受惩罚,比如忘记喂饱每一只猎犬,比如说话声音太大。
老爹绝不是什么暴君,只是遵循着一套严厉的教育方针,卡拉汉一直很听话,从不质疑,他把双手背在身后,直到老爹的皮带抽完应有的数目。这很痛苦,但并不经常发生。
最糟糕的一次惩罚,是因为卡拉汉试图接近半山间一栋农舍,那里有一群大喊大叫的孩子,他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结果在他搞明白之前,那群男孩和女孩就发现了他。
他们把卡拉汉围在中间,轮流朝他身上扔泥巴,一边扔一边高呼,直到老爹过来把他带走。
那一次老爹非常生气,不仅抽了皮带,而且不小心将卡拉汉推进篝火中。
“我告诉过你,小子,我早就告诉过你!”
老爹早就告诉过他,山外的人都很粗鲁,而且刻薄,因此他们住在深山中的木屋里,自给自足。
森林是友善的,它提供木材和食物。猎犬们是友善的,它们提供护卫和陪伴。卡拉汉和狗同吃同住,晚上也靠在它们身上取暖。
偶尔,他们会下山补充物资。商店里的那些人都畏惧老爹,因此不会直接嘲笑,而是在老爹看不见的时候投来厌恶或害怕的目光。在他们离开商店之前,背后就会响起议论声。
没错,山外的人都很坏,卡拉汉从深刻教训里学会这件事。
但黑森林是老爹的领地,在这里,只要遵守规矩,日子平静又安全。
也正因如此,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种漫长的惩罚。
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来自山外的年轻人枪杀了老爹,并射伤了卡拉汉的一条腿,使他没能从那个捕兽坑爬出。
他们中的一个发现了卡拉汉,从陷坑上方看了一眼,惊呼:“老头子养了一个小怪物!”
男孩哭了,也哀求了——这都是不被老爹允许的行为。
但他们还是走了,所有人都走了。许久后,受惊的猎犬们慢慢聚拢,围在陷坑边凄厉地嚎叫……
后来,卡拉汉将那标记成自己的:藏品4
席德勉强想要回答,但受损的咽喉只能挤出些破碎的声音。
不,绝不能让他伤害妈妈。不顾下身的疼痛,席德抓住卡拉汉的小臂,微弱地哀求着:“求你……让我应付她……”
杀手眼中的黑暗彰显着他的危险和易怒,席德盯着它们,听见卢米斯太太依然在敲门询问,而且越来越严厉。
“席德?快点开门!”
卡拉汉从席德体内退出,搂着男孩的腰将他带到接近门口的位置,同时将弯刀举在距离席德喉咙几英寸远的位置。
不需要更多警告,席德也不愿意让妈妈有目睹她的儿子被一个巨大半裸的男人挟持,他清了清嗓子,回应道:“没事……我只是——绊倒了一把椅子。”
以席德的说谎水平而言,这个借口是很低劣的。
卢米斯太太当然没有相信,依然坚持要他开门,并直击关键:“有其他人在你房间里吗?”
察觉到卡拉汉将有动作,席德再一次拉住他的手臂,恰好是握着弯刀的那只手:“别……没有人!妈妈,我要睡觉了。”
“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并没有走开,“有什么我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吗?”
有,非常多,妈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席德从卢米斯太太的语气中听出怀疑,她多半是在担心儿子偷偷在卧室里藏了一个女孩,这真是浪漫的幻想。
实际情况却是,席德赤裸地靠在卡拉汉身上,拼尽全力咬住下唇以克制喘息,男人一边用刀刃恐吓他,一边将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摸索,邪恶地逗弄着。
席德艰难地仰头,看见卡拉汉眼睛里的欲望,同时感觉到压在他们身体间的硬物正在不耐烦地跳动。
太奇怪了,这种几乎被妈妈撞破的危险场景居然让卡拉汉更加兴奋。
而席德此时也很难集中注意力,他错过了卢米斯太太的几句问话,使敲门声愈发密集。
“回答我,席德,你究竟在做什么?”
卡拉汉同时触碰到了他的身体深处,席德吸了一口气,差点滑落到地板上,下落趋势被一只手臂挡住,他悬挂在那里,断断续续地道:“没……没做什么……”
“那就把门打开。”
卢米斯太太提高了声音。
“我不能……妈妈……”
席德颤抖着感受到卡拉汉的阴茎正在自己股间上下摩擦,凉滑的性液几乎流进了后穴,“我……我现在没穿衣服。”
“你是我儿子。”
说完这句话后,敲门声息止了,卢米斯太太似乎放弃了追问,走廊间有脚步走开的声音。
卡拉汉随即就要把男孩放倒,却见席德紧张地摇着头,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口型。
席德对卢米斯太太的了解没有出错,他们很快又听见了她的声音:“席德,真的没有人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
卡拉汉暂停了动作,使席德得以调整呼吸,他抬起头,朝门背后关切的女人道,“对不起妈妈,我只是……只是在看色情录像,没有意识到它的声音那么大。”
隔着一道门,席德也能想象出卢米斯太太此时有多么震惊和尴尬。
他知道,妈妈总是盲目地把他当成天真无辜的小男孩,一般情况下,他宁愿承认自己在抽大麻而不是看a片,但此时并不是正常情况。
卢米斯太太确实受到了惊吓,她甚至无声地诅咒了一句,然后严厉地警告席德:“关掉你的电视,明天我会让你父亲和你谈谈这件事。”
这一次凌乱的脚步声远离了走廊。
席德闭上眼,任由自己被拖抱到床上。
卡拉汉放下刀,然后从地板上捡起他的战术腰带,从上面解下一根尼龙绳,席德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并拢,绑在一起。
这还不够。卡拉汉左右看了看,又拿起床边一件睡衣,很快将它变成破烂的布条。
席德原以为又要被蒙住眼睛,但卡拉汉捏住了他的下巴两侧,在他发出痛苦的声音时,手指撬开了牙关,口腔内迅速被塞满布料,随后头骨传来紧绷感,是布条被系在脑后。
现在,男孩赤身裸体,束手无策,无助地呜咽着,完全听任杀手摆布。
卡拉汉站在床边,看着那张通红的、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团糟的脸,被男孩依然很漂亮的事实弄得心烦意乱。
如果他想要杀死席德,这是一个绝好的时机。
——你有杀死我的计划吗?
席德曾经这样问过。
哪怕是现在,那双惊恐的绿眼睛依然在如此询问。
卡拉汉咆哮着拉开男孩的双腿,再次把手指插进他的身体,更加用力,更加快速,他毫无章法地用手指操棕发男孩,简陋的口塞堵住了那些哭泣和呻吟。
等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出入时,卡拉汉将它们从肉洞里扯出,趁它还没有完全合拢,把粗长的阴茎插进去,前液和津液的润滑效果是微不足道的,卡拉汉依然只能没入一截头部,紧绷的肌肉环阻挠着他的前进。
他开始使用蛮力。
席德的惨叫被布料吸收,但浑身发颤,身前身后冷汗涔涔。
见男孩脊背弓起,就像一条案板上弹起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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