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桑番外2乖乖滚去出差好吗(2 / 3)
而他空缺的那个位子则被他的前情敌黎扬给占了,傅怿得到消息的时候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视线落在尤菲身上时让她都忍不住打寒颤,只能连忙认错。
“我发誓,我真的发誓啊!”尤菲举起了两只手,看起来更像投降,声音微弱得都可怜,“我真的不知道温霄哥哥会找你情敌嘛,我真的不知道!!”
知不知道都没办法了,这都结婚前一晚了,他还能把人扔到江里不成。所以傅怿只能旁敲侧击的敲点傅哲,让他不要和黎扬走得太近,能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那是最好。
“十米?”饶是傅哲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窝在傅怿怀里看电视,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说,“要不你让他别来当伴郎算了。”
傅怿一听,差点高兴得蹦起来,“真的?”
“假的。”傅哲无情地戳穿,从他身上起来又窝在沙发里,眼皮打着架跟傅怿说,“你别总揪着人不放,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碍着他两的关系没公开,黎扬这些年来也没见过傅哲带男朋友出来,所以他觉得傅哲当时拒绝的借口实在是太小儿了,行动上又隐隐有追求傅哲的迹象。
都在同一个公司,傅怿什么都看在眼里,在黎扬第二次送花进傅哲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彻底爆发了,身上收不住的气息把傅哲压迫地开不了口,只能被傅怿按在办公桌上赤裸着全身。
鲜红欲滴的红玫瑰被傅怿磨得光滑平整,他一根一根地将花茎送入傅哲的后穴,饱满的花瓣在穴口相偎,露珠混着精液从花瓣上滴落,显得淫靡色情。
他用手抓握住那些花茎,缓缓地在傅哲体内抽插,带出的黏液顺着股间流下,非要用这些花把人玩到高潮。
以至于后来傅哲一看到红玫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把它们全都塞进傅怿嘴里。
接亲的那天早上场景一片混乱,温霄这个新郎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卡在了新娘的房门外。
温霄趴在门上毫不顾忌,嘴里没个把门的,嗓门大到都用不着喇叭,“老婆!开门啊!我是你的温霄哥哥!”
大家哄成一团,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尤菲坐在床上,白色的纱幔遮住她的脸,却没藏住她的羞怯,她让傅怿站在自己的身边,透过朦胧的纱向他眨了眨眼,“给你个机会,别说我不厚道。”
伴娘们穿着裙子堵在门后,等到红包收够了才把门开个小缝,结果就被一群男人哄涌而上,成群的挤了进来。
也就得亏尤菲家有钱,卧室大,不然墙都能给他们挤塌了。
整伴郎环节大家都还算够意思,没太下狠手,直到尤菲的小姐妹们哄着要黎扬和傅哲做俯卧撑的时候,傅怿才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下狠手。
傅哲大约也是被喜庆的气氛感染了,今天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不似平常冰冷不好接触的样子,也就让大家无所顾忌地开着他的玩笑。
他拉住黎扬准备趴下的身子,扯了扯领带,看似在说话眼神却盯着被哄着躺下的傅哲,“我来,大家没意见吧?”
大家哪有意见,伴娘们就纯属为了看帅哥们搞基,刚才因为傅怿是她们这边的人,所以没有整他。
但平心而论,傅哲和傅怿的容貌是最上乘的,她们没得挑,全场都在起哄。
“来一百个!!”
“傅怿臂力好不好啊哈哈哈哈!万一撑不住不就亲到他哥哥了!”
“天呐!我要看亲亲!”
“我也要我也要!!”
……
傅怿体力当然是好的,只不过在此时此刻就不是那么太好。他看着傅哲红透的脸颊和耳朵,黑沉沉的瞳孔里倒映出身下人的模样,嘴角牵起一个弧度,却是带着冷冽的笑容。
他每次撑好在向下都会贴着傅哲的脸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侧颈,傅哲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远大于身边人的哄闹声,他避开傅怿的眼神,不自然地开口,“差不多就起来了。”
“不行。”
傅怿丢下这一句之后就松开双臂,嘴唇准确无误的贴在了傅哲柔软的唇瓣上,彼此之间相贴的温度炯炯燃烧着五脏六肺,让人滚在火光中几乎透明。
头顶上传来大家哄笑的声音,傅怿一脸无辜地拉着傅哲的手腕,没心没肺地道了个歉,“哥,不好意思啊,手没力气了。”
看不出来诚意。
婚礼的一整天忙这忙那,尤菲鬼主意又多得不得了,非要在五月烈日炎炎的日头下拉着大家拍外景。
就是没有傅怿的份罢了。
主角是新郎新娘,配角是伴郎伴娘。人数刚好两两凑对,多一个人都不行。
傅怿并不是很心甘情愿的为他们当司机,在温霄和尤菲下车去和摄影师踩点的时候,傅哲解开了安全带半侧着脸看着傅怿,阴影将他的脸庞笼罩,看不清眼神的温度。
“生气了?”问完之后傅哲才觉得自己好像在说废话,傅怿这个样子不是生气难不成还是在高兴吗。
傅怿背靠在座椅上不说话,偏过头去看正蹲在便利店门口啃吃冰棍的小屁孩。傅哲见傅怿不理他,又听见尤菲在外面催促着他,只得狠狠心凑过身去在傅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极小地说了一句,“上次你说的事我答应,别跟我置气了。”
为了这件事,傅哲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统统是他自愿完成。桌上大部分都是以前的大学同学,大家相识,也就更不客气了,所有的伴郎都被灌得不清。
傅怿也喝了不少,他被之前学生会的学长学姐缠住,同在一张桌上大家把酒言欢,在脑子昏昏沉沉失去意识之前拎着傅哲的衣领把他带进了酒店的房间,地上散落的两人衣服凌乱摆着,傅怿的吻霸道蛮横,被掐住下巴不得动弹的傅哲脸色潮红喘不上气。
他推着傅怿的肩膀,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喝醉了的傅哲呆呆的,所有的反应都慢了半拍,他盯着傅怿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得以呼吸的那几秒内滚到了地上,傅怿抓都来不及。
“怎么样?疼不疼?”
傅怿担心地蹲在地上看他,却被傅哲捏着脸命令道,“你去坐好。”
“你来真的?”
傅哲的信心受到了打击,他双脚发软地站了起来,看到傅怿在床上乖乖坐好之后才露出了还算满意的表情,然后在傅怿的面前跪了下去,埋首在他的腿间。
傅怿也只是在之前的某一次性爱中无意提到了口交这件事,傅哲当时是立刻就变了脸色,血色褪得全无,来源傅怿自己也清楚,都是因为他以前强迫傅哲为他口交的那一次。
就那一次,傅哲的阴影到现在都没有消失。
傅哲想起那个昏暗的书房,不停发出呻吟的电脑视频,满屋的麝香精液,以及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他抬起头,眼神懵懵的天真,含糊地说,“只可以开一盏灯。”
要开灯,但不能太亮。傅怿依他,伸手摁灭了所有的大灯,只留了床头几缕昏黄的暗灯,却也足够他看到傅哲的样子。
傅哲跪在羊毛地毯上,借着酒精的挥发大胆地拉开傅怿的裤子拉链,手指挑在内裤的边缘,咬咬牙,狠狠心,一动手就全部拉了下来。
鼻尖充斥着腥气滚烫的气息,硕大狰狞的性器在傅哲眼前,他甚至能看到里面的青筋脉络在跳动着,白皙的脖后皮肤暴露在灯光下,染上一层绯红。
傅哲试探地伸出舌尖,在那嫩红的龟头上轻舔了一下,味道不算好闻,但他也不排斥。
他试着自下而上,用舌头缓缓舔过那根粗大的性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