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要做吗”/要狠狠地把它榨G吸出汁(4 / 27)
就自己来。
“唔呃——”
“哼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年依依在屁股撞上来时深深一顶,肉棒进的更深了,纪江意外地发出遏断的呼声,年依依自己也被夹的不轻,声音细细媚媚地叫出来。
真舒服,操得好深,还自己动了。
纪江眯起眼,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迷离笑容,顺势放开了抓住年依依的手,放任她抓着臀肉哼哧哼哧地干,时不时迎合地往后送。
“唔~哈啊~好紧,肉棒被吸了……”
纪江低低地喘息,耳边全是依依不自觉地叫声,真会叫,明明用肉棒在鞭挞他,叫得比他还受不了。
“嘘,小声点,说不定外面有人呢。”
他把声音压低,做的煞有介事地恐吓她,厕所外面早就摆上了维修牌,他也就吓吓她。
“呜呜,哈唔、那就,别做了啊,我还要去合唱呢……”
她下意识地含住声音,破碎的呻吟溢出来,不知道这样更色情了。
“哼、想快点结束?那你就快射啊,难道要挺着这个粗东西去唱歌,大家都看你勃起?”
坏心思的家伙。
依依洞悉了他在调侃自己,不理解这种算笑话还是什么,完全没意义。
喘息混着咕叽的水声,纪江的穴已经被肏得出水了,也不知道里面是谁的水多一点。
年依依在高强度的冲刺后夹紧了腿,忍耐的表情出现在清纯美丽的脸上,酝酿出美味,她一向不擅长忍耐射精,但是身下这个家伙一定不会轻易满足。
涨红到失去原本色彩的肉棒,粗壮的棒身挂着水丝,年依依咬着牙,找准一个位置狠狠碾过顶压,连绵的快感不断蔓延,纪江难得开始颤着身体,发出赫赫的声音。
“啊、啊~爽!”
“唔嗯!呃呀——”
热烫的浆液直接喷洒在插肿的骚点上,浇得纪江一个激灵,但是激烈射精的年依依居然没停,不间断地持续攻击它,份量不小的快感开始堆积——
“唔,等等,嘶、依依不要一直插……”
白光席卷了眼前,纪江被插着骚点,抽搐着肠壁小腹痉挛,大股大股黏稠水液从里面泵出,兜头打在红涨到极点的龟头上,骚点又迎来了第二次精液浇灌。
接连两次射精,实在是太爽了,纪江吐出舌头,像散热的大狗狗,眼花缭乱地喘息着,肚子里撑得满满的,精液和肉棒占了全部。
但这么激烈的快感实在是太爽了,简直让人上瘾,纪江眼里闪着饿狼的光芒。
“……唔嗯嗯~咿呀!”
背上突然多了重量,身体素质好的不行的纪江挣脱了欲望牢笼,恢复了些神志,差点忘了年依依比他敏感无数倍,这么连续地射精腿早就软的不行了吧。
“哈……依依?还听得见吗?”他试探地问了两声,背上的人在快感余韵中不受控制地抽搐,间断地发出呻吟。
好吧,人已经射得没意识了。
纪江反手扶着她,慢慢直起身,听见咕叽一声,肉棒拔了出来,趁黏稠的精液还没有流出来,他坐在了马桶上,把摇摇欲坠的人拉进怀里。
瞧瞧,红了满脸,张着嘴吐着舌尖的样子,眼睛都涣散了,多可爱。
小腹沉坠地往下流着精液,他自己的东西也射得一塌糊涂,纪江给她擦完汗,才漫不经心地清理了自己的东西。
“依依?感觉怎么样,射完舒服了吗?小可怜,怎么还在抖,让我亲亲。”
“……唔”细小的声音被淹没唇齿,纪江跟土匪似的到处扫荡,还在衣衫不整,敞着鸡巴的年依依身上摸,流窜着快感的身体用颤抖回应他。
他气喘吁吁地亲完了又问她,“还做吗?”
才射了两次,其实比起昨天根本不算什么,昨晚?敏感易泄的年依依至少射了十几次,是她实在清醒不过来了才被放过。
“嗯哈~不、不要了……”她舔着嘴角的涎液,模样失神茫然,“要唱歌……”
她就记得这个了。
纪江耸了耸肩,既然这样就算了,不过刚刚叫床那么欢,还唱得出来吗?啧,早知道把她嘴堵住了,比如用他的舌头。
纪江捞起一旁的衣服,翻出个柔软的手帕,长手长脚的人把她包得稳稳当当,窝在他的臂弯看骨节分明的大掌捞起安静下来的水淋肉棒,轻柔的擦拭着,仔仔细细连卵蛋都不放过,只是不敢在龟头停留,毕竟耳边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表示,他再擦下去又要开始一轮了。
“去吧,我还要待一会儿呢,依依射的东西太多了,要流出来一些啊。”促狭地笑意弯了锋锐的长眸,被整理好衣服的依依红着脸飘忽地走出隔间。
“年依依?”一道简直把不怀好意写出来的声音响起,一只手就攥住了她的后领,让她被迫停住了去往化妆室的脚步。
依依颤着睫羽,表情没太大起伏,还有些无奈,她清楚拉她的人是谁。
“你什么时候和纪江勾搭上的,关系这么好了,帮你把外套要回去了,怎么,去哭啼啼求救了吗?”
足有一米七二的明艳姑娘,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依依调整了下领子,慢吞吞地说:“没有求他,他自己给我的。”
朱璃俏丽的凤眼眯起,审视她的表情,可她还是以往那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她哼了一声就准备走了。
年依依其实不理解她,因为合唱团没选她当主唱吗?这点小事为什么要一直找她,也不直说要。
她理解不了嫉妒这么复杂的感情,而且她的伎俩简直小儿科到无语,年依依根本不在意,只要装的畏畏缩缩的可怜模样,她自己反而先退缩了。
反正是个傻子。
“那就是说,是纪江看不惯璃姐姐——欺负你,仗义勇为?”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个人,黑发柔亮顺直,一看就是精心养护,她笑眯眯的样子看的依依更茫然。
这是个……神经病。
朱璃好像又被挑起怒火了,看看,一句话就没有脑子了,不就是傻子。
“我欺负你!”她想去抓年依依,但是手擦过她的头发就被陈愫挡住了,“璃姐姐,我和她说嘛~”
她三两句又安抚好了她,像只笑面的狐狸凑近年依依,依依不喜欢她,面对她都有一股黏腻的像蛇的即视感。
“依依姐姐,你没事吧,璃璃脾气不好,你干嘛不依着她啊,看看,头发都乱了。”
陈愫细致帮她整理头发衣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年依依还是那副无动于衷地表情。
她掏出一个发卡,璀璨的水晶折射着光芒,看上去就价值不菲,陈愫把它别在依依耳旁,陶醉地说:“真漂亮……”
“依依,要不要向我求救,只要你找我我就帮你,朱璃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年依依沉默不语,样子看上去有点可怜,淋了雨的小百合虽然脆弱凄零,但是也带着恍惚破碎的惊人美丽。
“喂,陈愫,你怎么还是这个变态的死样子,你家里人还没有调教好吗?”
纪江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眉宇间深藏凶狠,毫不客气地一掌推开陈愫,力道大得她一个趔趄。
他把依依挡的严严实实,衬衫穿的也不严谨,扣子留了三颗,露出些胸肌的边缘,野性又帅气。
“啧。”
清丽的女孩发出一声不耐地声音,硬生生破坏了外表的无害,展露出透黑的内里。
“纪江,你也喜欢上当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