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一些剧情)车祸、枪伤、手指扣喉咙、(2 / 12)
,懒洋洋地道:“非要我这么做,你才能听话是不是?”
说着说着,裴横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手上的力道加深。他打开车门,没等楚宿反应,就把他扔进了副驾驶。
楚宿打开车门,就要往外跑。
刚进了主驾驶的裴横,毫不费力地把楚宿硬生生地拽了回来。他一个翻身,压在楚宿的身上,掐住他的脖颈,虎口蓦然收紧。
伴随着心碎、痛苦的呜咽,楚宿双腿乱蹬,为了求生,他迫切地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发出渴求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脑内缺氧的他,视力模糊,身上的裴横,也在此刻,变得狭窄,丑陋,可怖。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愤怒得像是融化的蜡烛,滴在他的眼睛里。
“楚宿,你是我的。”
裴横轻轻地说。矛盾的是,脸上的五官,却格外扭曲。
楚宿无声地张大了嘴,他逐渐不再挣扎,意识越来越模糊,全身发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掐死时,裴横突然松开了手。
楚宿睁大眼睛,一个深呼吸,大口大口呼吸起了新鲜的氧气。憋闷的肺部,一时间不太适应涌进来的空气,害得他剧烈咳嗽,磕磕绊绊地对着裴横说。
“咳咳咳……你怎么、你怎么不干脆把我掐死。”
他疲倦地靠在椅背上,脖颈露出一片红色掌印的掐痕。汗融化,热湿的黑发,贴合在他的额头,显得愈发脆弱……煎熬、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是密集的沉重。
“我怎么舍得啊。”
裴横低声说。
他探出身,在后座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随即握住楚宿的双手,勒紧,打上死结。
楚宿无力地偏着头,看着身上人的行为,干咳了一声,扯了扯唇:
“傻逼。”
裴横停下动作,胸口的伤势刻不容缓。
他启动轿车,嗤笑道:“希望你接下来也能这么嘴硬。”
楚宿趁着裴横在开车,他张开唇,雪白的牙齿咬在车门开关上,推搡着,黏稠的唾液,红艳艳湿漉漉的舌尖……鼻尖布满细密的汗水。
“一不看住你,就开始想逃跑。”
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抬高楚宿的脑袋,钳住了他的下颌骨,往里掐,脸颊上的软肉,都陷了进去……色情极了。
裴横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楚宿的脸颊……
粗大的骨节,顺势戳入湿滑的口腔。
宛如撬开蚌壳,露出里面红润的软肉。
楚宿只觉得被裴横触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好恶心,对于进来的手指,他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却被夹住舌尖,而牙齿也磕碰到了软肉上,划出了一道小口子,他叫出声。
手掌强势的卡住他的双颊,手指也像是得了趣儿,食指探了进去,像是在检查着口腔内的卫生情况,每一处牙床都被摸过,在其中翻搅着,搜刮着。
“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咬人。”
裴横并没有看向楚宿,而是直视前方,有些疑惑地问道。
手指又探进来了一根,恶劣的夹住舌头,往外面扯,想要将它拽出去。
一阵阵的反胃,令楚宿胸腔不住的起伏,干呕。他的脸颊生疼,根本就咬不下去,也制止不了,可怜的涎水,顺着开合的牙关流出,沾湿了他下半张脸……
晶亮亮的黏液,像是一层黏腻的浮油盖在他的喉咙上,慢慢渗进他的嗓子,填满他的肺腑,令他感到窒息。每一次的呼吸,喘气,都像是在一张紧密的网里,越拽越紧,越放松越钝。
过分的手指,甚至开始抚摸起他的上颚。
止不住的唾液,顺着裴横的手指,淌了他一手腕的,粘连的丝线,过分的时候,还往下坠。
楚宿干呕得眼眶发红,睫毛微颤,颧骨上也浮起了红色。泪水、涎水、汗水……他像是一只被调教的,软了身子骨的雪豹,服了软,承受着主人的奸弄。
每次转弯,手指都会随着越来越快的车速,还有压到了的食指,在口腔中开始顺着力道乱戳。
“啊……咳……”
楚宿不堪忍受地吭出声。他的口腔,喉咙,舌尖,被玩弄得都肿了起来,尤其是外面的唇瓣,红肿不堪,充血,过分一点的,一碰就疼。
裴横的手指探出口腔,他捻了捻,大拇指和无名指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黏腻唾液。他伸出手,拍了拍楚宿的脸,些许的,沾染在了皮肤上。
“还逃吗?”
裴横冲着楚宿问道。
楚宿没说话。
他呆滞地大张着嘴巴,往里看,甚至能看到他通红的喉咙,被手指给粗暴地掏红了,黏膜口腔上还有咬痕。
……
裴横把车开到一处,他在郊外的别墅。
为了独占?或者是其他小心思。
裴横独自一人出去追楚宿,没通知任何人。
不信任别人的他,怕有人告密,知道具体位置,所以没叫家庭医生,而是打算独自一人处理伤口。
他把楚宿捆好,安置在床上。
他自己则是拿出小刀,绷带,外敷的药。
脱掉外衣,拿出白酒,对准伤口就浇了下去。刺激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捏紧了自己的腿,没叫出声。
这里没有麻药,在给小刀消毒后,他低下头,看准子弹在哪里,一下子就给挑了出来。再次被触碰的外翻伤口,血流得更多了。
他抓紧时间涂上药,拿起绷带开始缠绕。
等一切都弄好。
他粗喘着,面色发白,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雪白的绷带上,腰腹处的伤口,洇出一小块血渍,好在,并没有继续流血。
楚宿冷眼盯着裴横处理伤口,他的喉咙还在发出刺人的疼痛,完全不想说话。
裴横站起身,拿水润润喉咙。
“哦,瞧瞧,我忘了谁。”
他走到楚宿面前,高大而又修长的身躯,彻底把楚宿给遮住。
“你可真狠心,要不是我反应够快,这一枪,可就打在我脑袋上了。”
他指了指伤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地说道。
“活该。”
楚宿冷淡地回道。
他现在张两下嘴都十分的艰难。
裴横没在意楚宿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你知道吗?以后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个人。”
“你什么意思……”楚宿满含着恨意地望向裴横,声音中却包含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慌张。
“意思就是,以后,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里,也不会有人再向着你。”
裴横语调平缓地说出,恐怖的事实。
楚宿嗫嚅了两下唇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迟来的惶恐,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哆嗦。
他知道裴横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
如果他以后逃不出去,那么全部都要依靠裴横。
一旦裴横生他的气,把他饿个几天?
或者是以后都不来了。
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你、你不能这样……”
楚宿僵硬地说道。
“我能。”
裴横摇了摇头,否认楚宿说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有做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吗?”
楚宿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