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4 第二只瓶()(4 / 4)
的腰挺如弯弓,后腰弯曲的弧度就像我顶进去的弧度,仿佛我的阴茎就是他的脊柱。他串在我阳物上,全身又被我抱着,唯一能着力的只有夹紧屁股。
他在潮吹中抽搐,又在抽搐中挣扎,但带来的只有我一抽一动地插他屁眼儿。他大大小小地去了几次,在我游刃有余的捣弄中彻底成了一滩流动的水。
这跟教官教的、完全不一样啊。
但是……!
“赫、赫咿……”细长的气流从他喉咙里涌出来,他迷乱地说:“好、好舒服……屁穴、好满……啊啊……”
“老师……被操屁股……好舒服……”
他屁穴很好操。
很快就熟透了,粉色的肠肉变得熟红,从肛口里翻出来一圈更厚实的环状肉。
没一会儿他就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肢体和表情,口舌不听使唤地吐出来,像被日透了的小狗呼噜呼噜地甩着舌尖和奶头,边喘气边乱叫。
他胸部的敏感度已经十分可观,但显然他的屁穴更贪欢。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没多久就只剩下失神和情欲,通红的脸庞和上翻的双眼都和刚见面时的模样浑然相反。
我抱着他操的时候,他两团奶子一直在上上下下地甩,可大两团白影,啪啪地拍打我的手臂。
“啊啊……顶到了、好用力……噗咿咿……!”
“撑开、撑开好棒啊……”他用袖口捂着自己的嘴,含含糊糊、神志不清地嘟囔着,“好大……这个、这个好厉害……啊、哈啊……里面、里面要……!”
每当我抽出来,他的呻吟就变得埋怨,整个人被我捞在怀里了还要扭着屁股往下追,要再捅进去他才会一边喷水,一边捂着嘴呜呜地爽飞。
我索性把他放下来,不用我示意,他已经得了趣,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己扶着我的膝盖,塌下腰,撅起臀,嘿咻嘿咻地开始努力。
“屁穴、屁穴……嗯——!!”
我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向后撑住自己,看着他硕大浑圆的肉臀。
他上身前倾,脚是够不到地面的,两条腿和赤裸的足都如菟丝花一般使劲缠着我的腿,他一拱一拱地撅着屁股,靠腰和臀的力量努力吞吃我的阴茎,他两瓣屁股肉中间都被撑出了洞的形状。
“呼……”我调整呼吸,轻拍他的屁股,“省着点力气喔,不然一会儿错过正餐就可惜了。”
——他当然没听见。
啪、啪的,屁股手感也很好。
他高潮的时候总夹腿,腿夹紧了穴也紧。
偏偏又是个高潮没停过的潮吹体质,搞得我也得费点功夫才能把控合适的释放时机。
他骑乘的技术只能算入门,我把着他的腰调整他的动作,他学得很快,等他能自力更生了,我便去摸他的阴茎。
只是轻轻地撸了几下。
他就甩起脑袋射了,和他两个穴一样不争气。
我在他屁股里射了一发,憋得挺久,量大,射得也猛。
他串在我阴茎上被射得斯哈斯哈吸气,两个穴和阴茎都在高潮,肠道里涌出的肠液很快从穴里像冲浪一样冲出来,夹杂着精液的浓白色。这一泡射满了他的肠腔,没多久涌出来的就都是装不下的精液本体,拔出来之后还在流。
我把他抬起来,他浑身脱力,再也动弹不得,我们相连的大腿分开时扯开千丝万缕的银丝,我大腿上被他又喷又骑得全是白沫,他屁眼里的精液还在往我大腿上淋。
这可不行啊,我找了个肛塞给他塞住了。
那肛穴用得狠了,从针眼大变成两指宽的洞,蠕动着往里嗖嗖漏风,但肛塞进去还是食髓知味地吮住,不用再额外用束带固定。
他肢体抽搐了一下,只给了我一些本能反应。
我插进他雌穴的时候,他果然已经叫不出来了。我摇摇他,他脑袋一歪,倒在我怀里晕得昏天黑地。
我叹了口气。
毕竟我还是要干活的。
我给他抱床上去,让他仰面躺好,再给他上半身盖好薄被。这事儿也不需要他醒着,看他实在累得不行,我便独挑大梁。
破处时床幔内异香弥漫,我感到卵蛋一烫,射精的冲动忽然变得鲜明热烈,仿佛有无尽的气力要使在他身上,我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香味了。
是石榴啊。
多子的花种。
这个作用……是促进排精、便于生养吧?
他出品的香膏约莫会很受欢迎了,说不定那些自持身份的名门贵妇也会偷偷派人上门呢。
这么想着,我双手把他的大奶朝里挤,挤出一道蓬勃的乳沟,然后深吸一口气——愉快地把脸埋了进去。
呜呼呼……这个行为对开屏毫无益处,但我会自己奖励自己!
我掰着他的腿耕耘,他雌穴里也肉乎乎的,胞宫里也肥,我慢慢灌满他体内每一处。他睡得可香,中途断断续续醒了几次,啊啊叫一段,眼睛都睁不开呢,迷迷糊糊地摸自己奶子,捏着乳头自己揉,没两下又晕厥了。
完事儿了我站起来欣赏我的劳动成果,他呈大字型瘫在床上,身下汗湿一个人形的水渍,腿间像戳破了两个泡芙,白花花的一片,再看看时间,果然已近五更。
呼,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加班啊。
…………
……
床幔里遮天蔽日,看不清天色,他醒来懵了三分钟,气若游丝地跟我说他要回去加练健体操和五禽戏,嗓子沙哑得赫赫的。
我:“?”
我一把拉开床幔,建议他清醒一点。窗外阳光明媚,艳阳高照,屋里烧着一只小茶炉,炉上正煨着一壶咸香四溢的鸡茸小米粥。我说早餐热三回了都。
他顿时头晕目眩,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啊、怎么会、都巳时了!?
说着爬起来抱住碗,把粥津津有味地吃得一点不剩,又喝了一盅冰糖川贝炖雪梨,终于缓过劲来,抹了嘴沉默良久,扶住自己酸痛的腰。
“您说得对,昨夜运动量是挺大的。”
“不止昨夜喔。”我竖起两根手指,“薰瓶。以后每月这种强度的养护至少两次。”
“两、两次,”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披着被单,像抬袖口一样牵起一角捂住自己的脸,哼哼唧唧,“感觉……会死在您床上呢……”
“不会。”我真诚地告诉他:“虽然我也做养护薰瓶的工作,但主职还是在开瓶这边,你想轮上应该挺难的。”
他:“……呃?”
“我养护薰瓶的档期好像已经排到……”我又竖起三个手指,变成一个完整的巴掌,“五个月后了。”
他:“!??”
他刷地抬头,呆呆地看着我,“您……您……您不管我了吗……”
“一般是会优先安排开瓶的人负责养护,但不好意思啊,约我的比较多……欸欸、别哭嘛……我这儿还有两盒甜点心,一起拿去吃吧?”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