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了巫长乐的耳畔(5 / 21)
双腿,一边有些小骄傲的对999说:【感冒灵,这样,这样比你说的那个姿势好!】
【这样不,不会因为身体发软保持不住,就,就算痒……想……我也可以自己弄!不用求别人。】
巫长乐说着脸红成了一片。
他避开了自己的阴茎,小心的拉开了自己的腿,虽然没法真的看到菊花,不过这样就够了。
这样的话,他能够更好的插入手指。
巫长乐舔了舔手指,一根根的舔湿。
要,要湿一点才好进去,才不会痛。昨天
巫长乐这一昏睡醒来就是
巫长乐瞪大了双眼:“你,你要做什么?”
巫长乐看着男人手里拿着的那些工具,小身板颤了下。
管子,有机玻璃,扩肛器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银光,看着分外的可怕。
巫长乐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做什么?帮你清洗。”苍驳天拍了拍巫长乐的屁股,啪啪两声响,他很是无辜的表示,“不是主人你要骚狗帮你洗干净的吗?不用工具,难不成主人你要骚狗的大屌进去捅洗干净。”
嘴里说着主人,可他的动作却很是放肆。
巫长乐扭了扭身子,抿着唇眼都红了:“你,你……混蛋,才不用你洗。”
“是骚狗弄脏的,就该骚狗舔干净,还是主人希望用舌头,可是我没有那么长的舌头,深处怎么办?”冰凉的扩肛器已然抵在了巫长乐的肛口,缓缓挤着。
那冰凉的触感吓得巫长乐眼泪都出来了。
那样的东西,怎么能够进去后边。
菊穴里的肠道柔软,会被戳破的吧!会很痛的吧!向来怕疼的小少爷还是记得刚开始被肏时那种撕裂般的痛感。
还是感冒灵帮他,他才能够由疼痛转换为奇奇怪怪的舒服感。
可,可这是钢铁制作的,是软胶,是玻璃,还有那毛刷……比起男人滚烫的肉棒来说,肉棒虽然硬实,但到底出自人的皮肉,表面不带由杀伤力。
而这些,显然杀伤力强。
因为想的过于害怕,巫长乐的菊穴缩得更紧了。于是扩肛器只是初初戳开肛口就被挤了出来,苍驳天愣了一下,随即眼都火热了起来,指腹往肛口压去,边道:“主人的骚穴可真紧,昨晚上被骚狗肏了一晚上了竟然还这么紧致,紧致的仿佛从没有被人肏过。”
“可是骚穴口这么多的骚水,主人,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男人的话,似含着讽刺,在讽刺他的身体骚浪。巫长乐脸色都涨红了,他昂着脖子挣扎着扭动。
【乐乐,那个伤不了你的,你不是想洗洗吗?】999轻哄着,宿主是有些洁癖在的,只能够工具清洗出来了。
【那,那还是不洗了。】巫长乐咬着唇,他忽然双眼一亮,【我可以吃多点东西,再吃点泻药,就可以排出来了。】
巫长乐觉得自己可真是聪明。
他歪扭过头去看男人,哼唧了一声:“既然你是我的骚狗,那骚狗就要听主人的话,主人才会满足你的骚意。”
被按趴在浴缸边缘,脑袋往后扭,看过来的青年眼还在掉着一颗颗晶莹的眼泪,努力昂着头的模样就像是嘴硬倔强的猫咪。
明明想要主人抚摸,却偏要昂着头表示:看在你这么想摸的情况下,本主子赏你了。
可能是巫长乐长得过于好了,所以这样的他倒是有点可爱。
苍驳天心口像是被戳了一下。
他喉咙滚动,少有的没有毒舌了,而是配合的松开手:“汪,那骚狗咬怎么做,主人才会赏赐骚狗。”
“你,四肢着地,伸开一只腿,主人帮你把骚屌降温。”男人一松开手,巫长乐立即转身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
然后,巫长乐高傲的昂着头点着。
原主可不上赶着,原主是虽然想要攀附权贵,但是若即若离,要嘴巴说不好听的话,要气指颐使的使唤人。
所以,巫长乐不必给这些家伙好脸色。
当然,他也不愿意给。
这一个个的都是色中恶狼,可恨得很。
苍驳天闻言喉结滚动的更厉害了,他耳朵红红,眼亮亮。
虽然昨晚上把人肏透了,今天起来看到这个骚货苍驳天还是有反应。但是,苍驳天自觉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是被勾引的。
不过现在,脑子里忽然涌动的画面让他不禁红了脸,这个骚货,真是会搞。
还,还能这样吗?
他是要蹲着,抓着他的腿放肩膀,给自己口吗?
然后,然后呢?是不是要自己学狗叫,兴奋的耸动,然后射进他的嘴里,再兴奋的推翻他,让他直接倒在浴缸边缘,双手按着他的胸,如同公狗骑着母狗般奋力的耸胯,将狗屌插进他的骚洞。
真,真会玩。
那他不配合的汪几声好像不合适。
苍驳天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角色扮演里了,汪汪叫了好几声,每一声都十分激昂,中气十足。
而巫长乐哼唧一声,抬脚按住了男人的肉棒。
好,好烫。
巫长乐的脚趾蜷缩了下,随后才又碾着那硕大扭了扭。
唔。
苍驳天没有想到,巫长乐是用脚来压住他的鸡巴,他垂头,就能够看到这个骚货那莹润的脚趾,这骚货,浑身上下都白,都精致,而,而且,骨骼连接处都透着粉,让人看着想要咬上去。
就连这脚趾也是。
唔。
那大拇指点住了囊袋,真,真爽,用力点。
苍驳天不由得耸动了起来,大鸡巴就着巫长乐的脚趾滑动而下,再用力滑动而上。
他似乎是把巫长乐的脚当成了按摩器,眯着双眼迅速的耸动起胯。
巫长乐瞪圆了眼,这,这样也可以?啊骚狗,他赶紧缩回了脚,想到了什么后,巫长乐又一个用力,直接踢向了苍驳天的肉棒。
“哼,不听话乱发骚的狗,那就只有绝育的结果,免得骚扰主人。”
哼唧着,巫长乐不敢逗留,直接冲出了浴室。
他当然也不敢逗留在这暧昧色的房间里,从床上拿起了男人的沙滩裤套上,抓着自己的衬衫匆忙穿上,便将扣子扣上边往外走。
门打开的瞬间,急着往外走的巫长乐没有留意,一下子就撞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里。
唔。
巫长乐捂着头,眼泪汪汪。
是,是什么挡着他了。
他抬起头,男人的眸色深深,像是翻滚着滔天巨浪。
是,是盛洪勋。
巫长乐系着的扣子还未完全系上,于是,那满身的痕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人前。简直像是被狠狠凌虐了一场,身上的肌肤遍布着痕迹,尤其是胸膛那一片,几乎接近淤紫充血,那两点樱桃更是红肿得不成样子。
未来得及系上的衬衫将身上的痕迹毫无遮挡的展露人前,腰上掐住的指痕,蔓延而下被沙滩裤挡住无法看清的下身,倒更是引人遐想。
何况。
宽大的沙滩裤让青年细长的长腿越显得纤细笔直,修长如玉的小腿微微发颤,像是稳不住身体似的,那皮肤白皙,线条柔和,仿若上好的瓷器般晶莹剔透,泛着莹光,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膝盖窝的粉色,以及沙滩裤包裹下的大腿里侧,隐隐可见的暧昧湿润以及那痕迹,足以说明之前的战斗有多激烈。
盛洪勋的瞳孔猛地收缩,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