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抹布拳交 撞上炮友做现场(血腥预警)(3 / 10)
和房间一样整齐。厅中央摆了一具强壮而赤裸的躯体,拉斯洛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穿了一身歌剧演员似的花边衬衫,扣子象征性地扣了两颗,最中间那两颗。
他瞧见弗兰克出门,便迎上来,给了这人一个拥抱。拥抱有些用力,像是在男人酒吧里咽了一晚苦酒后会有的力度。他冲弗兰克眨眼睛,那水蓝色赛过所有情人怀里的美梦:”欢迎回来,我亲爱的。“
“我还以为我有机会见到上帝呢。”弗兰克拍了拍拉斯洛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
“上帝他老人家太忙了,没空理你,你还是在这好好呆着吧,老兄。”拉斯洛摆了摆手,又走回他原来坐着的那个沙发。弗兰克注意到到铁链的晃动声。拉斯洛手里勾了个黑色皮环,环上连着银闪闪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挂在项圈上。
高大的法师被摆成漂亮的摆件跪在沙发边,低垂着脑袋,那根尺寸傲人的屌塞了根过分粗的尿道棒,金属棍露在外头的一截一看就是个凶器。他龟头的肉瓣被撑得挺开,正中位置上穿了一个小环,牵连着细而紧绷的金属链子,向上一直连到项圈的环扣里。把凯胯下整根东西扯着向上紧贴着小腹,袒露出潮湿泛红的会阴。弗兰克发现法师的下体那儿有个明显的烙印,花体的字母l,瘢痕组织在囊袋和后穴之间生长,又被情欲染成绯色。法师的屁股里放了根大家伙,能从腿间的阴影里瞧见一大截粗壮柱体,底下垂了一条银色的穗子,被粘液粘的湿漉漉的,流苏丝线有几根黏在了大腿根部。
凯的跪姿很标准,低着头,垂着眼睛,没有抬头看弗兰克一眼。拉斯洛摸了摸凯的银发,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大狗。他或许失了魂,丢了自己的脑子,把平日里的皮囊丢在了地上,仿佛生来骨髓里就流淌着被驯服的狼血。但弗兰克知道凯或许只是想给自己放个假,每个人都想要放假,想要一个阳光明媚的假期,没必要对别人的享受方式评头论足。
弗兰克感觉自己肚子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他的老二给了自己脑子一拳,成功站上了擂台拿走金腰带,开始冲弗兰克的身体耀武扬威。弗兰克走到沙发边上,尴尬地发现自己胯下已经顶出鼓包,而且有另一股陌生的湿热从会阴处蔓延开来,有水在顺着甬道流淌,热液沾湿了裆部那块布料。这感觉太过奇妙,像是他屁股里有个什么润滑剂发射站一样。他在湿热星球登陆,隐约记得先前阴部的软肉可没现在这么有存在感,连拉斯洛都得唇舌齐上才能让矜持的逼肉吐点水。
拉斯洛递给他一杯茶,弗兰克站起来接过,竟然因为站起的动作过快,摩擦到阴部而又喷了一股水。他能感受到水液浸透了整片裆部,开始顺着裤管往大腿滑。他变成一只破洞口袋,挤一下就往外汩汩冒水。胸口爬上隐秘的麻痒,有小恶魔在他耳边蛊惑,催促他摸一摸自己的奶子,伸手捏一捏那两颗偷偷翘高的坏奶头,他就能爽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弗兰克之前可从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渴,他还打算再挣扎一下,便捧着杯子四处打量大厅。这一打量可了不得,角落里放着一个眼熟得要命的箱子,可不是像极了拉斯洛最开始给他装龙人的那个,箱子角落里蜷着那只龙人。弗兰克走近,试图在脑子里狂敲系统,问他的任务还他妈的凑不凑效,这见鬼的太玩命了。
这次系统倒是没有继续装死,反而摆出一副自动回复ai的语气,说监测到世界难度过大,对任务者较不友好,已启动护航模式。是什么效果?攻击无效化?有没有什么瞬发道具?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故弄玄虚说清楚一点。弗兰克问。
请任务者自行在世界中探索护航特权。系统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很不要脸地继续装死,任凭弗兰克一顿猛敲,在脑子里骂街半天也没有其他回应了。在其他人看来,弗兰克就是站在笼子外,对着龙人开始发呆,表情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盘。
龙人在看到弗兰克走近便开始状态不太对,他控制不住地显露出攻击性特征,警惕地隔着栏杆盯着走近的神父,看上去时刻准备着暴起再给他两下子。而且地上跪着的法师转过头来,看像笼子这边,他甚至没念咒语,只是看了龙人方向一眼,龙人就僵硬了起来。
“介绍一下,”说话的是拉斯洛,他这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弗兰克边上,双手搭着神父的肩膀。他瞧了龙人一眼,伸手在栏杆上敲了两下,栏杆应声弹开了,是凯解开了笼子上的束缚。龙人则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现在是棕色的,脊骨健在,四肢完好,起码表面看起来。“奥古斯特,名字不错?嗯?这是弗兰克。弗兰克,奥古斯特。好了,来抱一个,友谊第一。”
花花公子打了个响指,奥古斯特发现自己又一次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眼睁睁瞧着自己站起身走出笼子,动作僵硬地跟弗兰克来了个拥抱。神父看上去也过分紧张了,他紧绷得像一张弓,奥古斯特在拥抱时感觉到有两颗硬籽擦过他的下胸。
拉斯洛浑然不在意现场尴尬的气氛,他伸手拽了一下手上的链子,说他凯哥刚刚擅自凶了这只小龙,说明他也喜欢这一款,作为赔礼他们得上床,并邀请弗兰克加入,他知道弗兰克早就湿了。地上的法师没有跪稳,给扯着膝行了几步,大腿根滑出来一股水。
奥古斯特在禁锢魔法失效的下一秒就松开手,跳起来往门口方向跑。他没跑上几步就慢了下来,像发条失灵的玩具,越走越慢。最后他停下来,靠着墙低下头。撑着墙壁的那只手握拳,看起来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奥古斯特又走回来了,动作迟钝而僵硬。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瞪视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那眼神像是有人绑了他的老婆,还四处吹嘘那样。
而拉斯洛对所有的一切置若罔闻,他扯开弗兰克的腰带,探进裤子里,指头隔着湿透的布料勾勒肉缝形状,然后把那块布料往边上拨,露出那泛红冒水的逼肉,和前头高高翘起的阴蒂。拉斯洛只是拿指腹拨弄了一下阴蒂头,弗兰克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开始打摆子。他腰眼发麻,从下腹爽到天灵盖,又从天灵盖爽到脚趾尖,连脚掌的神经都在为一个简单的抚慰尖叫。
弗兰克抓着拉斯洛的腕子把他的手拎出来,这很困难,好比冬天早晨为了全勤奖和床对峙。“劳驾哪位行行好,”拉斯洛叹气,他脑子里又空又混乱,像是睡过半节拉丁语课的学生,“起码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我为什么在这?奥古斯特为什么在这?现在什么时间?”
“当然,当然,别紧张,你就躺了半天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快。”拉斯洛摆摆手,他手指上沾了一层粘液,亮晶晶的。他的指甲总是修得很整齐,短、平整而干净,充满了为他人着想的自律,所以那么多人爱他。他撩开弗兰克的上衣,一直卷到露出胸口,给弗兰克看自己肚子上的花纹。那是大片泛着白光的图案,看起来和凯之前画在羊皮纸上的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不应该画在他肚皮上。
“解释一下?”弗兰克看向拉斯洛,而拉斯洛在这时候伸手捏上了他的乳头,用力一拧,让弗兰克嗷了一嗓子差点跳起来。爽的。他骂了声娘,拍开拉斯洛的手,在他胯下报复性地轻捏一把,看向凯。
“这是个诅咒,催情只是其中的一个副作用,”凯回答,语气颇为严肃,“适用对象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我推测是针对体质强悍的非人物种,毕竟它的效果人类可承受不了。它会持续抽取你们的生命力,转换成魔力集中输送到某个地方,有人把你们当蓄水池使。”
“打断一下,”弗兰克问,“我们?”
“你们。找到那人以后我会打断他的腿。弗兰克,你不是人类,你是条红龙,割断喉咙对你来说只是小擦伤,而你现在得睡上半天。”凯回答,瞧了一眼奥古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