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在床上调戏/被手指探入口腔玩弄(1 / 4)
褚昭只侧耳听得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由下方传来,而后再无声响。
浮溢在这逼仄房间的沉默若有实质,致密而严峻。
尽管已经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处在被动的地位并不好受,尤其这昏暗与寂静交加,将褚昭内心的不安无限放大着。
他觉得自己猛烈的心跳声在这幽闭的环境中格外突兀,隐于宽松被褥之间的手不自觉蜷了起来,有些微微发颤,鼻尖也泌出点薄汗。
2766,你还在吗?
褚昭心神不定,良久之后在心里默默问了句。
[目前在的。]
不及褚昭反应过来,机械音便接连响起。
[慈仁精神病医院是当地规模较大的一所医院,然而在今年六月份,慈仁医院出现四例死亡事件,并以对病人进行封闭式治疗为由,拒绝社会人员出入。你作为一名年轻记者,决心以病人的身份潜入医院一探究竟。]
[与此同时,迫于社会舆论,慈仁医院被迫在近期向三名学生志愿者开放,游戏要求记者在志愿者离开医院之前揭开谜底,同时不要暴露身份。]
褚昭懵懂地眨了眨眼,显然思绪还在2766第一句话上打转。
什么叫“目前在”?
[就是说,向你表明游戏背景后我就下场了,宿主褚昭,祝你好运。]
褚昭欲言又止,状似万分纠结。
2766以为他是害怕,罕见地将冷漠的电子音放得温柔。
[……距离我退场还有几分钟时间。]
言下之意是,还有什么要求尽快提出来。
褚昭显然是听懂了,乌黑的眼眸亮了又亮,秾丽的一张脸显得格外可爱。
“给我叠一层睡眠buff好吗,我害怕,睡不着……”
[……]
2766缄默无言,一时竟不知该说他些什么好。
褚昭也不知2766应允与否,两人便这样默默僵持不下。
不一会儿褚昭便觉脑袋愈发昏沉,眼皮撑不住似的直往下阖,系统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意识于朦朦胧胧之间,他只隐约听见很轻很轻的一句“好梦”,之后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约莫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褚昭醒来之后怔愣良久,看到上身陌生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才回想起昨日奇异的一切。
他兀自望着小方窗外透过来的微光,这样想。
褚昭就这样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自己微长的黑发,神色恹恹地半阖着眼,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终于像是对此腻味了,又试探性地用手摇晃床边护栏,好在这床还算结实,只是咯吱作响,还不至于碰一碰就散架。
褚昭默默松了口气,随即开始扶着锈迹斑斑的扶梯下床。
一步,又一步。
他下床的动作又轻又柔,目光全然放在了脚底下的栏杆,每一步都走得万分小心翼翼。
就在他快要落地之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小腿。
褚昭只觉大脑突然嗡鸣起来,随后是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突然觉得面前画面开始天晕地旋了起来,只下一瞬,他便被捂住了嘴,动作粗暴地被摁在了下铺的床上。
他惊恐地望着面前的男人:黑发黑眸,凤眼薄唇,很是俊美。只是周身笼罩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气质,加之他肩宽体长,坚实的双臂此刻就撑在褚昭头侧,占据着他的全部视野。褚昭只觉万分惊恐,他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对方轻松扼住双腕动弹不得。
他挣扎之余,听得对方一声嗤笑,他怒目瞪去,却见对方的目光写满了玩味,
“之前没发现,你长得倒是不错,小昭。”
褚昭蹙了蹙眉,似是极其厌恶对方在他身上流连的目光,张口就是一句“你有病啊!”
身上的黑发男人眸光一暗,空出来的那只手忽然钳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着嘴,有些粗砺的指尖在他粉白的下唇上重重摩挲几下,直到他的嘴唇透出几分艳色。
黑发男人注视着褚昭因疼痛而紧蹙的眉,沉沉地笑了声,却没有半分放过他的意思。
在对方惊愕不已的目光中,男人修长的两根手指探入褚昭的唇间,他单指指节曲起,顶住褚昭的上颚,动作强硬而不容反抗。另一根手指探得更深,反复挤压按动着对方柔软潮湿的舌,将其逼到毫无退路之时,又开始不断在他的口腔中抠挖。
唇舌被玩弄的水声在幽闭的空间中成了唯一的声源,显得愈发暧昧与羞耻。
褚昭只感到一股莫大的恶心从喉间蔓延到全身,他粉白漂亮的一张小脸泛上不正常的晕红,额间鼻尖都出了层薄汗,微长的黑发被打湿,黏在脸侧,显得格外可怜。
“才两根手指,就被玩弄得这么可怜啊……”
男人挑了挑眉,含笑望着身下狼狈的漂亮青年,极其缓慢地将手指退了出去。
湿漉漉的修长的指拍打在褚昭潮红的脸上,极具狎昵意味,随后又万分轻柔仔细地剐蹭着,将从他口中带出的涎水尽数抹到了他的脸颊两侧,将他明艳漂亮的脸打湿,亮晶晶,黏糊糊。
褚昭当然是觉察不到这色气与暧昧,他只觉羞愤交加,甚至说是恶心。于是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可惜力道太小,非但没能挣开,反而给自己粉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男人轻易牵制住他后倏然垂首,蓦地拉近了与褚昭的距离,随后低低地笑了声。
褚昭能感受到从对方胸膛处传来的震动。
男人的头发垂到他脸上,有些刺挠。
褚昭不适地偏过头去,紧紧闭着双眼,仿佛凭此便可以将男人从他的视线之中摘除。只是乌泱泱而轻颤的纤长睫毛出卖了他的不安,又恰好把敏感的耳垂遗留给了对方。
身上人就势凑近他的耳垂,故意朝其上喷洒着灼热的吐息,又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低语:
“小昭,我晨勃了。”
“帮我解决吧,嗯?”
“用手就可以。”
褚昭开始只是觉得耳廓酥酥痒痒的,猝不及防听到男人讲话之后还不是很能理解,明显怔愣了一瞬。
漂亮的脸蛋露出这种呆愣的表情总是惹人怜爱、或是引人施虐的。身上的黑发男人就玩味地等待他的反应。
理清了男人意思之后,一抹潮红色就这样从他的耳垂开始,烧到了整张昳丽的脸庞。他整个人像要蒸发了一样。
男人见到他这幅模样,难免好心情地贴近他的脸侧,细细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
然而褚昭突发的剧烈挣扎显然是男人始料未及的,他的小胳膊细腿固然不值一提,然而在不经意时被肘部以十成的力度撞击却全然不同。
褚昭听见耳畔一声闷哼。
他当即抓住这可乘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膝盖曲起朝同一个部位狠狠撞去,又趁着男人松懈,试图从他臂弯稍稍松动的罅隙中挣扎出来。
几番动作之中,褚昭瞥见了床头的病历卡,上面赫然印着“三号贺疏”几个黑体字,褚昭猜测这应该就是他的姓名。
与此同时,他隐隐约约觉察名为“贺疏”的男人似乎已经缓了过来——贺疏压制他下身的力道开始加大。
当下的情形已容不得他再作挣扎,情急之下,他只能一边用双手推着贺疏的胸膛,一边试图用言语抚慰他的情绪:
“你冷静一点,贺疏……”
贺疏嗤嗤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