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真好(名字视角)(1 / 1)
上次小家伙被折腾得太狠了,他的意识一直在休眠,这是门我在碰到李王八羔子后鲜少能控制身体的时候。但我感觉胸口很闷。
?我走出了书房,或者说是爬,因为大腿内侧已经肿得没法合拢,后面因为裂开做了手术没完全愈合就被接回来了,双腿也被折磨没什么力气,站立都成了奢侈的事情。
?我探索着这栋房子,一共两层,房间分别是:一间书房三间卧室两间客厅三间卫生间一间厨房一间不知道干什么的房间,那间房间的门被锁住了,我伏在地上听了一会,里面有人轻微的哭泣声。
?我“咚咚”地轻轻敲了一下门。
?里面的哭泣声马上停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寂静。
?“有人吗?”
?里面的人没回答我,我无趣地爬开了。
?费了好久,终于找到了通往外界的门,很奇怪的是这门没锁,我寻思着这可能是陷阱,于是又回到了书房。我在书房里随意找了本有图案的书,但很我明显看不懂。等一下,那人的意识好像醒来,我感觉心里被压着的大石头消失了,但还是故作冷静地问:“你醒了?”
?“名字!”少年的声音十分透亮,满是激动。
?“嗯……感觉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但很怕戳到他的心事。
?他整个人还是很明媚:“没什么事,我好歹也十六岁了好吗,不要拿我当个小孩子!”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有点假,但是这怎么可能,光是经过多日调养的身体依旧是病弱不已就能说明他在说谎了。
?只是我愿意一切都由着他,反正他病成了这样,那个什么李小兔崽子总不能再来搞他吧!
?是我的错,我低估了那王八不如连下半身都不会控制的傻逼禽兽!粪里的蛆虫!狗日的玩意儿!
?那傻逼回来了,先是到暗室看我,随后强硬地将我的下体展露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放开我!”我努力挣脱他的束缚,他眼神里赤裸裸地表达了他想做什么,强大的压迫感令我不适。
?这间屋子好亮,灯光快要把我照穿。
?为什么那些人不肯放过我们呢?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全身僵硬,无法反抗……好恨,真的好恨!
?“看起来养得不错。”
?我真心怀疑他眼不是瞎了,我特么才缝合完你就说好了,那我这一身青紫呢?哪天我把你妈揍个半死再在她俩上贴个创可贴说她好了看你怎么样!
?冰凉的手指细细抚摸着我后穴的褶皱,令我忍不住在心里哆嗦。随后是轻微的扩张,他在穴可以顺畅地进行两根手指都抽插时就把手指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圆形物体,紧接着又是一个、两个……
?在圆滑物体在体内的摩擦下,我硬了……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是我却感到恶心。我感觉很累,那小家伙这种时候也会很累吗?应该会吧——那是一种超脱肉体积于精神上的累。
?原本身体就有的疼痛和现在被傻逼赋予的疼痛融合在一起,我晕倒了,晕倒前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我。
?“名字!名字!”
?这个声音带着少年的嗓音和不同于年龄的沙哑,还有一点点变声期没完全过的稚嫩。
?我常常听到这声音,他见证了我的诞生,赐予了我活着的意义,伴随着我过往苟延残喘的种种。
?做人好难,不想做人了——
?……
?好吧,无论生活多么痛苦我都得继续活着,再次醒来我在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空气中透露着泥土的清香。
?整个身体昏昏沉沉,衣不覆体,盖着单薄的被子,身体的深处却透露着一丝燥热。
?“小家伙?”我在心里喊但没人回我,“人呢?”
?现在还是我在控制着这个身体——我勉强用手支撑着身体靠着后面的墙壁坐起,环视着四周,却不知为何,视线模糊不清,眼前一片白光,无法判断现在的处境。
?我摸着自己的身体,膝盖好像骨折了,打着石膏,身上还有很多处青紫,胯部有一处皮肤凹凸不平,头上包着纱布,晕乎乎的……很难受,浑身都疼,他没醒也挺好的,省得受罪。
?周遭很安静,没有任何噪音,像是在寂静的海里,想起昏迷前的呼吸困难,我开始思考会不会我现在是像鱼一样用腮呼吸,而身体的疼痛是因为水压。
?不对,我是人,一个普通而又卑贱的人,书里提到过的人权、公平、自由我从未见过,像在恶臭的地下水道的老鼠,为了所谓的活着而忍受着一切罪恶。
?从我,虽然我会帮他补习理科,但感觉他慢慢地不需要我。
一直以来我的身份都是那张画纸上的野熊,但当“公主”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那是句告白将我拉了回来。
我也爱你,无论贫富,疾病,环境恶劣,我永远爱你,因为我为你而生。
愿你下辈子可以平安喜乐,不需要再遇见我。
佳佳视角
我也爱你,名字。
这次私奔可能是我这辈子做出过最勇敢的事情,我很胆小,一直都需要你来守护着我,19岁那年我们共死,我常常幻想着如果可以,我想要保护你,虽然结果是我俩一起受罪,哈哈,不聊伤心的事了。
我本以为死后我俩会下地狱或者上天堂,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一片空,世界白茫茫的,可能这是我死前的幻想,也可能这就是死了。说实话我感受着血液流逝的时候很害怕,怕我们再也不会相见,怕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俩生活过的痕迹,一切都如同梦一样,是那么的虚幻。
我曾问过:“上帝啊,为何要将苦难降于我与名字身上。”但阳光依旧那么明亮刺眼,我试图用手遮住太阳,但阳光透过指缝照映在我脸上,好像什么都回答了,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回答。
我们曾共同看过白日的天空,讨论着云朵的形状,望着湛蓝的天;也曾一起看过黄昏的日落,余晖将周围染成橙色,让人叹为观止;还有夜晚的星空,一颗颗星星点缀于天空,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一切是那么虚幻且真实,那是在黑暗时期里洒在我们身上唯一的光。
在我记忆里第一次看到光是在我被拐的时候,儿时的记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十分模糊,在密闭的空间,我坐在笼子里,旁边时不时传来来自其他笼子的哭泣声,那里有一扇小窗,虽然玻璃封闭了无数人逃跑的心思,但是当白日的阳光透过来时又总给人渺茫的希望。
那是我记忆里最开始的光,后来我被卖到儿童卖淫场所,那里的房间没有窗口,只挂着一个脏兮兮的灯泡,在那里,我遇见了你,你的那些保护,偶尔傲娇的话语,无聊时的聊天,一起共苦……这些成了我的第二道光,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光不止可以看见,还可以聆听,感受。
名字,你就是降落在我生命里的那束光,暖暖的,让我安心。